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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悦阁与别山举水文学交流群的联合征文‖父亲,我会永远爱你!

成悦阁与别山举水文学交流群的联合征文‖父亲,我会永远爱你!

作者: 周琦橞 | 来源:发表于2018-05-14 13:41 被阅读335次

    我的父亲,是小时候经常陪伴我的人。

    在父亲年少的时候,就是家里的用功读书郎。他的名字也叫得格外好听,曰才华。腹有诗书气质华,这句话来形容父亲再恰当不过了。

    在我的眼里,父亲就是那人如其名的男人。

    他中等身材,诚实稳重,极富涵养,一手字写得是潇洒大气而错落有致,年轻的时候长得是英气逼人。一张国字脸,帅气的脸庞,与现在影视明星身上那种光芒四射的气质不同,他的身上有一股笃定的稳重与冷静,特别的含蓄隽永。在他的身上充满了读书人的气质。

    在我眼里,父亲就是世界上最美的男人了。

    父亲和母亲是我的小姨和小姨父介绍认识的。在那个年代,熟人之间介绍相亲充满了信任。母亲是小姨的姐姐,而小姨父则和父亲是一年的战友。多年以后,当他们四个老人坐在一起喝茶的时候,都不由得感慨,是因缘的际会。

    在上个世纪的那个年代,父母相识相爱,感情甚笃。母亲当时是卫生学校学习革命的积极分子,受中央的号召义无反顾地插队农村。最后落脚于鄂西偏远荒凉的小城,当了一名光荣的赤脚医生。父亲当时在部队当兵,是又红又专的党员。

    相亲见面的那一天,父亲对母亲颇有好感。母亲觉得父亲太有才学了,说话很斯文,时不时冒出一个典故出来。她很自卑,书读得不多,又觉得自己的皮肤很黑,长得不好看,配不上英俊潇洒的父亲。可是父亲却不以为然,他觉得母亲的身上有一股坚强而独特的气质,这让父亲非常着迷。毕竟青春年少,一对年轻人还是恋爱啦!

    成悦阁与别山举水文学交流群的联合征文‖父亲,我会永远爱你!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真的是好浪漫呢!他俩手挽着手,一起去东湖泛舟,一起去牡丹园赏花。两个人意气风发,神采飞扬,充满了美好的激情。当时,父亲让母亲站在一棵玉兰树的中间,整个人探出来,随着快门的“咔嚓”一响,年轻母亲的音容笑貌,就这么自然地显现了出来。照片洗出来之后,父亲在照片的侧边竖着写下“她在丛中笑”的字样。我记得母亲笑得很灿烂,父亲的字写得遒劲有力。

    随着两个人感情的加深,父母开始考虑结婚大事了。两个人之间究竟能不能走到一起 ,还是有诸多的变数。

    面对前途的渺茫,善良的母亲颇有些踌躇。她觉得自己在条件艰苦的大山沟里,己经够苦的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走出来,而父亲却是光荣的人民子弟兵,所以怕耽误父亲。她也不确定分隔两地究竟会不会对两个人的感情有所影响,毕竟聚少离多的恋爱总是有些靠不住的。

    父亲在电话里听说了母亲的顾虑之后,什么话也没说。两天之后带上行李包,从省城武汉出发,坐了两天两夜的车就去山村找母亲了。

    见到父亲之后,母亲觉得非常的意外。父亲坚定地对母亲说,“困难是暂时的。如果你不能和我在一起调到我那里去,那我就调过来和你一起呆在这里。”也就是说,父亲为了母亲,宁愿调到山村里去。谁都知道山沟沟肯定是比不上城市的。父亲能够这么做,真的是非常地看重母亲。

    无论是在大城市还是在山沟沟两个人都要在一起。这段话无疑给了母亲极大的信心,她终于确信这个男人是彻头彻尾地爱她的。有些话说一万句,不抵一次行动。

    一个女人能够得到一个男人如此的宠爱,还有什么话说呢?这一定是真挚的爱情啊!真金不怕火炼。

    我想,这应该是母亲这一辈子听过的最动人的话。这句话,就是海誓山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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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决定和父亲结婚,和他永远的生活在一起。之后,他们顺利地在湖北随州齿轮厂安家落户了。

    可是在那里,一样有无数的困难和坎坷等待着他们。

    婚后的生活平淡而温馨。可是他们前面的两个孩子,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相继夭折。怀孕,流产,又怀孕又引产,这接二连三的挫折和打击,让母亲在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都心灰意冷。她甚至对自己还能否要孩子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作为男人,除了温柔地抚慰心爱的女人,在另一方面还要重拾自己的信心。这就是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啊!母亲后来回忆起,在失去第一个孩子的时候,父亲还是可以承受这样的结果的。

    可是当一年之后,他们的第二个孩子也同样遭此厄运之时,父亲却哭了,他哭得很伤心很难过。如果没有后人,对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呢?而且第二个孩子是一个成形了的男孩,长得非常像父亲。母亲说,自从那次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看见父亲哭过。

    与其说女人在身体方面承受了失子之痛,不如说父亲在精神方面承受着这样的苦楚。无数个夜晚父亲辗转难眠,这种痛苦是完全无法用言语说出来的。男人的痛,一般地不会轻易示人。但我知道,父亲当时一定是痛彻心肺。

    痛定思痛,父亲异常执着一定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母亲在父亲的激励之下,又一次焕发了女人的本性,再次怀孕生育。

    而我却是他们历经千辛万苦之后要到的第三个孩子。在万分忐忑之后,终于确信我是一个正常的婴儿,我顽强地来临到了这个世上。

    母亲说,我生下来的那一刹那,接生婆都惊叹我长得是如此的像父亲,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谢天谢地!夫妻俩是又惊又喜,把我当成宝贝来呵护。苦尽甘来,他们终于为人父母了,成功地摆脱了无后为大的魔咒。

    他们精心地抚育着我的成长,给了我足够的爱。母亲回忆说,我当时吃奶都吃到一岁多才断的奶,营养方面是足够了。

    我的诞生,从很大的程度上,来源于父亲骨子里强大的意愿度。没想到,这种精神一直贯穿他生命的始终。

    父亲在失而复得之后,对我这个女儿是疼爱有加,视若掌上明珠。母亲是个急性子,父亲却有着异乎寻常的耐心。在我小的时候,他会一个字一个字地教我认识字卡片。他教得很慢很慢,连母亲都有点怀疑才两岁多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读懂呢?她甚至说父亲是白费工夫。

    父亲却毫不以为意,他总是淡淡地一笑从不争辨,然后执着地又开始教。当整本识字卡片我都会奶声奶气地认出来的时候,父亲终于露出欣慰的笑容。母亲也终于服了父亲的气。

    在我三岁的时候,母亲生下了弟弟。她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倾注在这一个小男孩的身上。理所当然地,父亲照顾我的时间就多多了。

    苦难的背后,全都是上帝赐予的礼物。他们从没想到生活还会带来意外的惊喜。生活就是这样喜乐参半,父母这辈子终于实现了儿女双全的夙愿。

    父亲觉得自己这辈子受的苦全值了。

    可是这对年轻的夫妻,在没有老人帮忙双方还要上班的情况下抚育孩子,真的是自顾不暇。父亲那个时候还在工厂里上夜班,最多的时候一个人同时操作六台车床,这种强度简直令人咂舌。

    母亲是护士,在医院也要上夜班。这对年轻夫妇,总是互相商量交换着上夜班。两个孩子同时在家里,不可能没有大人,为了生活他们苦苦撑着。

    那时候的我,已经逐渐懂事了。在我印象中,每天清早起床,父亲总是拿个开口钢筋小锅,里面放着淘好的米和水,然后拽着我的手一起出门。他去上班,顺路带我去上幼儿园。他拽着我的手很紧,有时候甚至于冒汗。但即使是冒汗,他也不肯松开。

    从家里出发,在去幼儿园的路上,我们俩会结伴走一段路,接着会在一个Y字型的交叉路口分手。

    道路的左边是一条向下的道路,是他往车间走的路。道路的右边则是一个小小的陡坡,是一条向上的路,走到尽头便是我所在的幼儿园。

    刚刚开始独立的我,心中不由地胆怯。为什么父亲不能够送我上幼儿园呢?我站在那儿哭丧着脸,总是指望着父亲能够送我一程。父亲却毫不为之所动,他并不多言,只是鼓励我向上走就是了。

    眼看着没有指望,我也只好带着哭腔硬着头皮地向上走去,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这么狠心?等到我一个人苦兮兮地爬上山坡,不甘心地回头望望,远远地竟看见父亲还停伫着站在路口,他的身影渐渐地成了一个小不点儿。

    我终于放心了,继续稳妥妥地往幼儿园大门口走去。

    父亲总是见我的背影逐渐消失了才大踏步地往车间的方向赶去。长此以往,每天上学时,这个习惯仿佛成了我和父亲的一种约定。直到长大后我才知道,他是以这种特殊的方式教会我一个人面对困难。

    成年之后,我果然勇敢得如同花木兰。“亲爱的,你永远好像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公司里相熟的一个男同事笑嘻嘻地这样对我说。我则含笑不语,心头涌起一阵暖流,想起我那憨厚而智慧的父亲。

    再后来,我要上学了。

    当时外婆己经去世好多年了,一对夫妻含辛茹苦地抚养两个孩子,真心不容易。母亲和父亲商量着,让我先去武汉上学。武汉有奶奶和四个叔叔来照顾我。父亲征得奶奶的同意之后,把我送到了武汉三镇之一——汉阳。

    我懵懵懂懂地被父亲带到汉阳区的百合村小学读书。读小学一年级,那个时候我还不满六岁。 奶奶负责照顾我的生活,叔叔们则轮流跟我买成打的铅笔,练习本和整袋子的橡皮筋。

    我仿佛成了没娘的孩子,读书很用功。每次的学习手册上,都是九十八,九十九,一百的分数。

    中途妈妈来武汉出差,曾经看望过我一次。她发现我的成绩很好,还是很高兴的。但个人卫生却是不敢恭维,除了脸盘子上是干净的,其余的脖颈和耳朵后面,全是黑的。到了十一月初了,还穿着凉鞋。

    母亲很心疼,想责怪奶奶对我照顾得这么疏忽但又不敢说。好强的母亲一回到家里就跟父亲大吵了一架,说没见过哪一家的奶奶这么疏忽自己的亲孙女的,嚷嚷着要父亲把我接回来。父亲也心疼,但却没有办法,只得好言相劝。母亲又气又恼又可怜,把头蒙在被子里面猛哭。终于,母亲和父亲达成了共识,只等这一学期读完了就把我接回去。另外,又从老家给我寄来了新的皮鞋和衣服。

    我则在家里一天一天地数着父母来接我的日子。每天晚上睡在床上,都会自言自语一番,每数一天就感觉离父母的距离近了一些。一直数到当年的十二月底,有一天我学回家,竟然发现父亲来了,我高兴坏了。

    他这次来是专门带我回老家的。爸爸穿得很帅,穿的是当年很流行的黑色毛呢中山装,衣服是能干的母亲亲手做的。

    父亲很开心地告诉我,等过了这几天,就可以带我回家团聚了。那段时间我的心情真好,连上学的步伐都无比地轻快。也许父亲觉得亏欠我太多,他对我说,离开武汉之前,可以满足我当时所有的愿望。

    每天放学一回家,我第一件事就是做好作业,然后让父亲带我去玩。父亲先后带着我去了汉阳镇上最有名的野味香餐馆吃了小汤包。后来几乎吃遍了武汉的知名小吃,欢喜坨,豆腐脑,伏汁米酒,酥饺,面窝,糯米鸡,油条,热干面,豆皮,什么美味我都尝够了 。

    又在西大街上买了许许多多好玩的玩意儿,好多小纸人和糖画。父亲总是由着我的性子来,从不多言多语。这也许是对我格外的宠爱吧!

    他还带我去归元寺拜佛。那里的香火旺盛,灵验得很。在数菩萨的时候,我数到了文殊菩萨。现在回想起来,也许在当时就预示着,我此生是靠文字为生的女人吧!等我们风尘仆仆地回到家里,我被母亲紧紧地搂在怀里的时候,父亲感到自己终于完成了使命。

    等到我十岁的时候,父亲开始教我骑自行车。每到周末,父亲带我和弟弟去骑自行车,我在前面骑,他总是不辞劳苦地在后面跑。

    刚开始我胆子小,他就用手扶着自行车的后座陪着我跑。到后来我逐渐地熟悉了之后,他就慢慢地丢了手。谁知道有一次我调皮地一回头,得意忘形地忘记了扶龙头。只一瞬间,整个人差点摔在地下,在一旁的父亲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想把我驾住,可是那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我们一大一小两人,连车带人地全摔在了一起。我的脚搁得生疼,父亲的手被车架刮了一个大口子,慢慢地渗出血来。我害怕得哭起来,父亲不顾自己身上受伤,连忙拍拍我身上的泥土,让我站起来。他又把车重新扶起来,叮嘱我好好地骑,不要分心。

    父亲以他的身体力行告诉我,对待人生也是要这样。从哪里摔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谁的人生没有坎坷呢?

    到后来,我终于能够熟练地骑车了,父亲却还是不放心,挥汗如雨地跟在我的屁股后面拼命奔跑。这一路的奔跑里,全是父亲满满的爱。一直到现在,我的摩托车技也是一流的。多年以后,回想这一幕,总是让我热泪盈眶。

    在青春叛逆期的时候,我很不听话。有一次父亲让我扫地,我表面上满口答应,实际上却很敷衍。脑袋里只想着玩,哪里有闲功夫弄这个?我扔下吃了一半的饭,然后就像用毛笔写大字那样地在地下一阵鬼画桃符,草草糊弄交差了事,最后还随意地把扫帚撮箕四仰八叉地扔在角落里。

    把父亲气得是七窍生烟。他骂我干活不认真。

    我只看见他真的发怒了,大喊着我的名字,怒气冲冲地朝我跑过来,旁边还引起了一阵风,把我都吓坏了。谁知道他只是在我的屁股上就像拍苍蝇那样,轻轻地拍了一下而已,一点儿都不重,弄得我是惊魂未定。

    打了我以后,他自己以仔仔细细地在我扫了一半的地上重新扫了一遍,弄得我很惭愧,恨不得一头钻到地缝里去。

    我暗暗地窃喜,原来老爸还是很爱我的,都舍不得下重手来打我。可见我那个时候是多么地调皮。父亲以自己的行为,教会了我什么才是认真做事。

    再后来父亲和母亲都想调回武汉。他们的父母全在武汉。

    可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想调回省城简直是难于登天。

    父亲先调到咸宁工作,母亲则继续留在随州。他们两地分居了。

    随后的两年,母亲碰上了一个很好的机会,带着我们两个孩子回到了武汉。父亲只有在过年过节的时候,才能回家看望我和弟弟。一有空的时候,他就给我们写信。我们当时太小,不懂得他的浓浓爱意和苦心,回信的时候总是随随便便地,有时候甚至觉得他啰嗦。

    他一个人在外面工作,总是亏待自己。他不舍得吃肉,去食堂里打饭时,总是吃白菜帮子。他节衣缩食,总是想方设法地省着钱给我和弟弟两个孩子用。而母亲的工作又很忙,经常在夜里加班加点,为此我和弟弟都非常渴望父亲回来。

    父亲也非常地想念我们。

    每一次离别,他都不厌其烦地嘱咐我这个老大,要懂事帮母亲多干家务活。每次我都顺从地照他的话去做。我也不知道,情商高的父亲一人在外地忍受了多少孤寂的时光。

    每次他回来的时候,我和弟弟都非常地高兴。可是每次他要走的那几天,我的心里就有太多太多的难受。有一次,父亲回家过完国庆节返程的时候,我看见他孤身一人,提着简单的行李往外面走。

    谁知道出门不久,天竟然下起了大雨。我暗暗地担心父亲会不会被雨淋,不一会儿他又折了回来,被我发现,我连忙地快步冲出去,拿着一把大大的黑伞交给他。他马上嘱咐我赶紧地回屋里去呆着,然后又重新一头扎在风雨交加里。

    那一刻,我发现父亲的背影是如此地凄凉而落寞,让人好生心疼。那离别的锥心之痛直直地透入到我的骨子里。我呆呆地折回到家里,一个人静静地哭了好长时间,久久都没法回过神来。

    我发现,我竟是如此地深深地爱着父亲。

    等到父亲快五十岁的时候,母亲终于找了一个熟人,把他调回了武汉。

    父母间长达十五年的分居生活由此结束,我们全家人几经辗转终于团圆了。

    这一年,我看见父亲的脸上笑容越来越多了,神情也越来越安详。而这时,我已经中专毕业进入银行工作,弟弟则去了深圳闯荡。

    父亲工作三年多之后,因为工厂不景气,父亲提前退休了。他这一生,为我们这个家奉献了许多,有时候女人的付出也许是显而易见的,可是男人的付出却是润物细无声,透入骨髓的。

    再后来我结婚了。

    再后来我又生了孩子。

    每每我们一家三代人团聚的时候,一边是白发苍苍的老父亲,一边是稚气未脱的儿子。看着父亲辅导儿子做作业的时候,依稀仿佛,这一切上切的发生就在昨天。我不由得感慨,父亲是平凡的,却也是如此地伟大。他的伟大全都在不经意的地方,需要我用心地读,慢慢地体会才会懂得。

    他有多少青春的时光,就这样一点点地消失在岁月的长河里。每当看着满头华发戴着老花镜的父亲,端坐在桌前做剪报的时候,我都百感交集。他身上的坚韧不拔,面对困难时隐忍不发,默默向前,一点一点积累力量的精神,会永远铭刻在我的心中。

    写到此时,我坐在临窗的阳台上,吹着大海边的阵阵微风,遥看一望无际的南中国海,回想那年那月发生的前尘往事,一想到父亲对我从小到大重如泰山的爱,就再也忍不住泪流千行,我将自己淹没在这血浓于水的亲情里。

    今年父亲己经七十五岁了,他的身体很好,没事喜欢步行,还是和以前喜欢看书,看电影,收集文章,我真心希望我的老父亲能够活到一百年,让我今生好好地孝顺他,感谢他生了我,养育了我,培养我对文字的热爱。

    我含泪写下以下的文字,献给我那饱经沧桑的父亲。

    我的老父亲,儿子的家爹,我们会永远爱您!

    成悦阁和别山举水文学交流群联合征文

    周琦橞,美国注册财务策划师RFP,湖北省首届保险理财规划大赛冠军。现为日记星球合伙人,清华大学广西总裁班学员。喜欢写作旅行美食和音乐,一手风花雪月,一手柴米油盐。喜欢活色生香的生活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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