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秋诗穿着秦雁妤的睡衣俏生生地从浴室走了出来,她的头发湿湿的,滑溜溜的肌肤上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愈发衬得她可爱迷人。从她胸前的几颗扣子缝隙可以看到她惹人遐想的“沟壑”——事业线。任火华尴尬地把头瞥向了别处,看得秦雁妤心里一阵好笑。
“秋诗妹妹诶~刚才有变态盯着你的胸部猛看啊!”秦雁妤眼睛看着任火华像是说给他听。
“哪有变态!”池秋诗下意识地双手抱紧胸前,四下里打量了一会,生怕有什么陌生人在偷窥。任火华在心里哀叹了一声,这个“眼镜娘”为什么这么喜欢戏弄自己呢,真是恶趣味十足。
“啊,这都过了10点半了。”池秋诗看见挂在客厅墙上的美式仿古铁艺钟表,不由地轻呼了一声.早知道这么晚就快点洗完澡了,她在心里懊悔自责道。这时候再赶到马路边,已经没有回去的公交了。
“怎么办?”秦雁妤伸出一只粉嫩的手指支在了自己的唇边,杏眼斜睨看向了任火华。明明是一个普通的动作,任火华却感到了某种诱惑的意味。
“你让她在你们家暂住一晚吧,我就先回去了。”他想了一会回答道。这已经是任火华能想到的最佳答案了,容易受到流氓骚扰的女孩子住在安全系数很高的闺蜜家里,而对女孩子们构成潜在威胁的男生则返回自己的家中,大晚上的也不会有什么人想着从男生身上劫色,除了那些有特殊嗜好的人群。
“真是相当绅士的回答。”秦雁妤托起了下巴,上下打量着任火华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他满脸黑线,敢情自己之前一直被当成什么来着!
池秋诗轻轻扯了一下秦雁妤的衣角,她觉得如果真的按火华哥哥说的办,那他实在是太可怜了。
“你还真是幸运诶,有秋诗妹妹为你求情。”秦雁妤上前踏了一步,“不过我总得收点房租吧,让你在这里过一夜。”
任火华先是惊愕,再是听到“房租”一词后下意识从裤兜里翻出钱来。
“你这条披着绅士外衣的狼,一听到能留在这里就原形毕露了,连虚伪地客套一下都没有!秋诗妹妹,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亲爱的火华哥哥的真面目!”秦雁妤万分舒畅地喝斥着任火华,原来这种训斥别人的感觉这么爽,难怪唐依洺那个死女人一天到晚摆出一副大小姐唯我独尊的样子,对别人指手画脚、冷嘲热讽。
“小妤!”池秋诗有些不高兴地对她说道,但即使是带有这样的情绪,她说出来的声音也是娇娇柔柔,只会激发别人更多的保护欲。
“好吧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地恩准你今晚在这里住下吧,但是如果你有什么不良企图,我不介意让你的第五肢永远留在这里。”秦雁妤神情淡然地说着让任火华某个部位一阵冰凉的话。
“第五肢是什么?人不是只有四肢吗?”池秋诗好奇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她数错了而已!”任火华抢在秦雁妤的前头说道,单纯是福,他不希望有什么不好的字眼污染池秋诗的耳朵。
“呵呵,我数错了。。。秋诗酱,还有啊,记得千万不要被他牵住手,被男人拉住手可是会怀孕的!”秦雁妤撂下这句话后,转身去了他哥哥的房间。
原来如此,怪不得秋诗妹妹一直不让自己碰到她的手,即使是不小心挨到手的皮肤,她也像是被100℃开水烫到似的立刻缩回去。
任火华恍然大悟般捶了一下手。
不对!秦雁妤,你究竟向池秋诗灌输了什么知识!
夜幕笼罩了整个城市。相比于白日的喧嚣大街上安静了不少,偶尔可见神色匆匆的路人一边行走,一边略显紧张地四下环顾,毕竟夜晚的治安因为环境的影响会差一些。有光明的地方必有黑暗,这个社会总有藏污纳垢的地方,而隐身其中憎恨光明的人们就像丑陋的老鼠出来觅食一样开始活动。
他们自暴自弃,仇视那些生活在光明下的人们。
他们心里寄宿着恶魔,在恶魔的驱使下他们希望将越来越多的人拉入黑暗堕落的深渊。
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静悄悄地溜进了君士坦丁学园附近的一个居民楼,这栋楼有一些房间是用来出租的。据说青狼帮里那个叫池昊天的壮汉有个水灵灵的亲妹妹独自住在这里,正面和他交锋没有好处,他们可是亲眼看到他把一堵墙用自己的身体撞倒。但是把她亲妹妹劫持了,他还不得乖乖听着自己的话。
那个池昊天要怪就怪自己加入了青狼帮吧。那个帮会在这一块区域的势力越来越大,已经引起了其他帮会集团、各种小型组织和闲散不良青年们的不满。肉要大家一起吃,太过咄咄逼人、试图驱赶所有想分一杯羹的人,必然会招致仇恨。
“那个妞据说很正点。”一个脸上长着一颗黑痣的不良男青年一脸猥琐地说道,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蜡黄的嘴唇。
“我们一起上了她吧,我有一阵子没碰过女人了。”站在他旁边戴着黑色墨镜的男青年咧嘴阴恻恻地笑道,露出了黄黄的沾有恶心食物残渣的牙齿。
五个男人溜上了三楼,却发现那间出租房的灯是关着的,门的另一边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家里没人?那个小妞跑到哪里去了?”一个身材瘦小、眼睛发红的男人脸垮了下来,他来这里的路上一直幻想着能肆意玩弄女高中生稚嫩的身体。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道德只是笑话,法律只是赌博。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满足他们内心畸形的欲望,哪怕给他人造成不幸。
“畜生!”另一个年纪轻轻就谢顶的社会青年对着门猛踹了一下,发出让人心颤的剧烈“哐啷哐啷”摇摆的声音。他正要再踹一脚,被站在他旁边杀马特发型、穿着土黄色T恤的男人拉住。
“你这二逼搞什么搞,被什么狗屁左邻右舍的听到报警怎么办?劳资前几天刚从局子里被放出来,这半年不想再进去了。”杀马特发型的男人威胁地说道,这几个人中数他的“资历”最高,被这么一说那个谢顶的不良青年“哼”了一句不再有动作了。
“看你大哥我的。”杀马特男子阴笑了一声,从兜里掏出一根细长的铁丝,伸进门的钥匙孔在里面转了起来。听到“咔”的一声响他脸上的得意之色愈发浓厚,他一把拉开门,率先钻进了里屋。其余几个人紧跟着他像老鼠般窜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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