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对我说,要离开了,因为这座城池并没有人懂得,还胡乱攀扯。我说,你不也是这样做吗,不要双标。不全是这样,我试着和你说说我的感受,我不保证你真的感同身受,人的前提是愿意听才有可能懂。我是这么想的,这就是我对你说过的,爱能生智慧,反过来则不。说。
好。我觉得这个世界,很虚伪,我不禁哑然,我觉得他这么讲话很像刚认识的时候的我,我对他讲话,就是这么短小精悍。我说我很累,我说男友与我分手因为没有仔细听我讲话,我说没有感同身受你也是的。他都赞同,我心中明白他是觉得我的表达不是他本来的苦恼,认同是最简单拉近距离方式。我仍旧感激。我从不觉得人通过倾诉就能获得温度,我不是悲观,而是理解的背后继续理解,无限螺旋下去,代价支付不起。时间无多。我们并不关心别人想什么,我们实在绝望才会禁不住心中诱惑移步出来。他说的话不多,但是句句有回应,且真的与我讲的有相关。不是用疑问句或暗示来证明或反馈。
我需要的并不是编号19857,机器人朋友。我的想法里,爱人高于爱人本性,朋友基础等于爱人。运动会那一年,我在梦中回顾,他化身我的小学同学,是个长跑冠军,我等在终点。我有点觉得,他可能喜欢我。我想这是华丽自恋的幻觉,我曾经非常在乎他者的解读,不惜论证他人的无情来告慰自己原本的冷淡。如今看来,我的自刑根本没必要。我的头脑里终于半个人都不具有了。我很开心,我想在天亮以前寻找他,他们是他的影。我不清楚,天亮以前,能做的事情并不多。我是个作家,只负责写,不负责发表,我试图感慨世事艰难,看我并没死,说的话是孤独海洋鱼儿寂寞泡泡。我喜欢论述我的写作手法,可对方和我一样,都想获得关注,忘记了对方需要的也是同样。我们错误一样,保持距离才有所呼吸。想起最新那些碎片一样塌方的文字,我不心疼,具有情绪本身的流动是不需要感到可惜的。善于慢工出细活分门别类的则就不同。我恨那种错觉生出的爬山虎一样的藤蔓。我对我的友人说,有时你觉得不快,不是你给脸。
他点点头。我很想把咖啡泼他脸,可是控制不好力道。我喜欢叙说微妙察看的结果,而不是一个具体无虞的过程。他想通过状态提示极为精微的事实,不是不同情你,即便如此,也还是只能如此。要么说是,安慰,或拉手接吻甚至走到最后一步,有什么用呢。什么是女性主义,男性本位呢。不考虑是本身,很简单。
我是蓝。
昨天老师让我去一个地方,说是可以一劳永逸的好事情。我把打印好的文稿放在信封递过去。他装作认真接过去,放在旁边凳子上。我说我来结账,他说不用,我月薪七千八的退休金,让你付账干啥。我说两回事。最后他执意。既然如此就没必要来回折腾,我经常看见我的小区里有的人为了打车费的付款,拿着几块钱厮打一块,就像在生气来表达你看我是大方人。这都是十年前的状态。现在不会,扫码不会。大不了两个人都不扫码,那就轮盘对赌好了。都简单。有一年有个人以为我深夜望海是有别的想法,我简直哭笑不得。
我说老师,你觉得怎么样。对,我来见灰就是为了这件事,不然我来个什么劲儿。我又想起我十岁上下看过的故事会,自费出书的农村文人得了绝症,想卖书,人家可怜他低廉收购虽杯水车薪。人家买鱼为了当擦手的。也是疯了,现在谁买书号自费出书又要愁销路,没错,像鬼故事黑暗。并不是愁怨,我很害怕,因为我喜欢写作。我喜欢它带给我无垠广阔。后来我偶尔把外面的风当成能够对话的影子,我以为它们具有灵魂。
老师说,还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我喜欢模糊,模模糊糊,补充的地方读者会自动填充上去。对于你说的那件事我还是考虑一下,要么当时就回绝也可以。灰老师,我不喜欢当作文老师。上学的时候我的作文最多是满分30的时期,我是29.5,不作为范文。我是纯黑暗,并不同样明媚,我也不暗波涌动,不想带给人安慰。相同的灵魂如果仰望天空的时候却能够得到滋养。对我就是给他们写,也许世上就五个,仅仅如此。我如此,就是我本身。灰老师没惊讶,我的朋友询问我如果你有资源的话,我可以给你当枪手。我说你闲的吧,有病。删除了他的号码,一切通讯。我要的不是规则也不是什么具体的事情,如果你觉得就是资源的问题,至少证明你觉得我的问题是这个方向。如果我不聊天,就没有问题;所有的聊天都是分裂,平等起来很难,你来我往,我不需要分裂的我过来热望地讲哇你有突破耶。
需要明白,我在寻我的根,与任何人无关。我是说的不够清楚吗,我是比较恍惚就让人觉得可以乘胜追击吗,小怪不除终成大患。还是说我追寻的你觉得此路不通,就说别浪费时间了,我想在松散的漫步里找到我的路径。其中有一个高低起伏的树丛,隐藏了一窥之豹就可以了。看样子我是并没说清楚,我都似乎可以理解任何,很好说话。我只是觉得大家不容易,人世较孤单,用一杆秤丈量或什么起伏来转接什么结构。我已经提醒过了,你很厉害,但我不想成为你。如果你觉得真有类似的,是幻觉。我喜欢青春伤痕的鱼尾那般亮丽的东西,我似乎对淡淡的非常轻微的至死不渝。我就是不想放手,那就是我的生态平衡。那些说空的重要,分离不好,我都清澈于其中力道。有多少种人生状态,就有多少种文本,无论你可以叫它什么文体。
我并不后悔认真接近过我想接触的人类,黑,你说得是这样感受么。我始终都在状态。此路不通,你怎知我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这场赌注我定输,怪我赌注情深重?没有关系,就要大胆做事啊,无论什么事。没有千丝万缕的螺丝扣也不会心如双丝网。我不在意啊,不在意就不能说,我不在意。黑说。
对。所以,我们试着听就很好了。歌手都要从听众开始。我的文本代表生活中精微起伏的那个自我伏动甚至是呼吸的部分。比如说,我今天很焦躁,我认真听你说你却没有充满爱意地延伸话题。是我,我会说,我没有这个能力去陪伴你。你要稳稳地走,不要绝望。
黑觉得这样很好,我不觉得理想主义。是觉得世间无限限制才会如此。
黑觉得黑就是黑,不是黎明前的黑暗。我们的世界并不需要暗示与隐喻。侧面的攻陷也不必了。进入一个世界我也不会去卑微低头的,除非文本需求我这样做。它更像是演员设定的模式,进去和出去的时间。说话的时候,灰老师带走了油炸带鱼尖。挺好,一切挺好。青岛啤酒不好喝,之后我可能都不能喝酒了呢。你再觉得如此明了,也没时间同我挥霍了呀。打个比方说,没结婚的那几年,一般是女生18到25之间,可能会有几年非常纯粹的时光。我不喊醒也会醒。黑如果你下船记得来找我,我有一个小说是送给你的,我的设定是我最后在梦里把船给炸了。你来了我就跟你做。不为了爱情,肯定不是那样的,我就是要用这方式来邀请。我可能不能喝酒了,我不会觉得遗憾,然后你转身就走。我也不会独自风里哭泣。我经历过的故事从此用脉冲输送给你了,你的也是,这样就好。别的都没意思。不要说来说去失了方寸重点。是的,当我散步,路过霓虹,也因为瞬间灯火而恍惚。烽火戏诸侯也会是被翻译成另外一种不土不洋的格律。有些情绪它翻译不了。我也翻译不了你的悲伤,你有一颗大闹天宫的心,可你也知道它最终仍旧是有心的无心的若有似无。我曾经做过一个非常直白曲折又隐晦的比喻,虽然但是,根本上来讲秘诀来自于我的梦境觉悟。我在梦里见过,黑。我们在对面的镜中隔岸观火过。我不选择再进一步是因为我知道,我们必须吞没对方最真部分。你说你也许就是有心无力冷漠冷峻淡漠无味,你反映的只是也许的目前人之状态约定俗成。我看到一个女孩拥抱另一个,穿越我隐藏在后端的窗帘的部分,我看到你,她们两个拥抱我,捆绑,窒息。我在我朋友家抽过一个男人俩耳光,因为觉得他太吵闹。我就是女爷们,你的秀气只有我能看到,我为你而写,你难道就没发现,也不可能没发现,写作就需要创作激情,在似是而非之间隔出时空分割的一条线。千里姻缘一线牵。你说,我可以放下一切与你同在,我说你必须就保持现状了。我在转身以前留下非常水晶透彻心。我不知道,我也知道你都知道。黑,我知道你伤心,这人世无从分享,真正很轻的表达令人感到无所适从,就受到歧途解构与攻击。那有啥重要的呢,你只是觉得很累。它晃动。我还是知道,我就和你不同样么。高级礼遇是尊重还是谢师礼。
我在飞翔,俩个都没见过。但是一眼洞穿是文字背后你。你是谁,难道不是一团烟雾。我想告诉你我会把你往好处去想。你觉得我对你太过信任,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要么全部要么半点也无。死生之间不可涅槃,最愿写这状若无名隐晦情书。曾经出现过如今我也无法非常确切地表达,就在燃烧的瞬间,就熄灭。黑暗的海洋,海洋的深处是我理解你对我的救赎之心的光耀。我很喜欢我这样思想的心,我甚至有一种偏颇想法,你活出了偏正的另一部分的人格的自我。我不为你伤心难过,开心伤心,我们的灵魂都深深敏感,必须十倍的才萃取。痛楚其实不得而知。因果轮回,不是不懂。那个女孩转身,就像铜墙铁壁,却一转切就离开温暖的港湾,港湾的召唤和真心倾向无可比拟,说走也就走啦。就在路上了,转身风沙俱净。我不需要谁给我的爱,我只是告诉你我对你所有的容纳,是谁说,分手后,爱你不顾一切。这倒也像某种诠释,我想给你一枪,因为觉得你不倒下。亲爱的黑,如果你出小说集子就一定告诉我我立刻马上去买。可是我不会告诉你这句话,那个时候我自己就会先知道。在意的东西就是都会无师自通,你活出另外的一种自我,只是吞没我本身的存在是不可以。我是蓝色。
因为我是蓝色,我是海洋的颜色。夜晚的波光粼粼,我经常看到梦中刹时流光。我从与人说过你。我感受到三种不同模式的终极突出的跃动,一种是性别对倒,一种谁也不爱利益至上,我是相处本身一切即永恒。我会在文字里永远支持你爱着你,那是因为我自己需要这样的爱,它们必不采取行动。我幻想过,可是我知道那也不现实,你可能会比较粗鲁一点,我也比较喜欢,事后不留痕迹,也许你会抽一根事后烟。我爱你。
可是薄如一张纸。我不爱你。
我毁灭了那个通道。你在电梯上给我讲了一个极为重要的故事但我醒了怎么也想不起来,我也就没有再度追索。我要的是绝对的完美自由。它在我的头脑空间本能气势里绝美存在,绝色创口,丝毫没勉强。很多人对我讲述什么具体就是什么的鬼,可是亲爱的,我就很想对你说,如果是你不会这样认为。对,仅仅是不会这样认为而已,我对你也只是限度于灵魂内部没有引爆的时刻不能炸裂。我的头脑跟随了它需要的想要的最初的最终的事物,或你。你是我喜欢的另一个我。
你带我观摩了荷花池,我问怎么这样小,它们忽然干涸。这一点都不奇怪,你说那是爱情毁灭与最初的伤心1999之类的事,我非常开心,我非常清晰记得那肯定是你。醒来我就知道标的物是啥。保持神性未拆的缄秘。我们的事并非隐秘,而是你我的质地组成的事实功败垂成。你会认真对待还是根本无谓,就是透过你而写给终极最初的自由,它没有技术也不溃散无形。我还记得某个瞬间,我思考了一下时间的线性亦或者跳跃性。都没有关系,我们的时间就在此刻目的以前的目的。我们是隐藏的符号或休止符。如果真正的头脑连接不感到福灵心至都不叫我所认定的书写,那不是写作。我相信带给你快乐的写作并没有人理解,我们可能看不一样的书,我在伊始还会有人当我是个中性所在。或五十岁长辈。都是一样让我炸了你的船。我知道它方向所在,黑暗的黑色的太多的解构了我并不在乎。我忘记了对自己说。我就感受到你浓浓扑面而来熟悉的风沙,都会好的。大雨将至,你是知道,最深层次的,我们。
不能同你永别,即永诀。那并不是形式,所以我才格外信赖心有自己方向归属。我不想说太多,我还是从这种实地里面感受到你对文字的热爱,我们完全一样,可是谁也在自己的深陷之中浮浮沉沉。我觉得你也,或许,就是我自己的感觉嫁接给你。我不会让你无声无息,也不说话,掏空了我讲的,别考虑那么多,毁掉你的框架,下船吧。海岸线就在灵魂深处。那些格式化的东西厉害到逆天,我也清楚你自我最认同是什么,对与不对还那么重要吗。通过你把自己安慰,有什么关系呢。诗性,孤绝或中性,格式化的结构。它并不是诉求,是人之常情的,聊天。我们失去了盛夏光阴那种散漫决心,决定等你,他们笑我太疯癫是一意孤行。可是宝贝,从一开始不就这样么。这一生我就是如此的难道还求得谁同意么,水如果有旅程也是我们有过路径与决心。
我心中知道都发生了什么。也说不清吧。这一瞬间它无比清晰。我们需要某种晦暗无名的附丽。也是正常。我听到一种沙哑的歌喉,难道不是最普通的一种邂逅。我对自己承认是这样的。已到岸了就得下船。是我的船。
梦境指挥了半天后引爆,其实心中清楚,蓝色晶莹状态。也因为你敢于情感充沛升级初始化螺旋递进。闭上眼还能清晰看到那个并未见过你学校门口的灰色色调有趣样子。
当不了固定答案导师。你笑说你也是。你的船,是不是也会突然无形碎成浮沫。你就这样沉沉浮浮纸上,燃极灵魂能感受并非私心无限。并非无辜,知道她们是对你辅助线式想法非真。
这一种也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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