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夜,黑暗的世界,天花板是黑的,地是黑的,空气也是黑的,没有半点声音。
男人拿着一张照片,看着眼前的墙体手绘像潸然泪下,照片中是他最爱的女人,可是女人失踪呢?
他那么地爱照片中的女人,女人怎么就会消失了?
他恨,紧紧地拽紧拳头,咬紧牙关,太阳穴的青筋突兀,眼中放着寒光,起身向墙走去,敞开双手紧靠墙壁,贪婪地用舌头舔舐墙体画,在黑暗里他仿佛如心灵扭曲的恶灵,让人不寒而栗。
“说,你是不是跟野男人跑了”,他一拳一拳的将手打在墙体的手绘画上,一边落着眼泪质问画。
他痛恨女人的轻浮,他如此爱女人,女人还可以对邻居眉来眼去.....
“你知不知道我的眼里只有你,你也只有我,只有我”,他咬紧牙齿对墙体画咆哮。
他爱女人的美,勾人心魄的美。
他爱她,也恨她,恨她总是跟陌生男人说话,恨她总是在小区晃荡,招风引蝶,让他满头的绿帽子..........
女人特别喜欢这面墙。
清晨,第一束阳光总是照射在墙体上,她说那是温暖,可以抚慰墙体内心的冰冷,而男人却一次一次将女人的头撞在那面墙上,他警告过女人不允许她跟陌生男人说话,可是、可是她总是不听.......
“不、我是爱她的,不,她背叛了我”他抱着墙体胡言乱语........
2.
叮咚........一阵阵的门铃打破了这黑暗的冰冷,窗外寒风凛冽,树木摆动,屋内窗户紧闭,毫无生息。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门外轻轻地喊:“姐夫、姐.......”
男人灵敏的从邪恶角色转换出来,面带笑容转身向门口走去,慢慢地打开房门。
是女人的妹妹——默
“姐夫,怎么不开灯”
昏暗地房间没有一丝光亮,一股寒气不知从那里飘散而来,女孩不禁打了一个冷颤问。
男人尴尬的笑着说:“人不舒服休息了一会儿”。
“喔!姐呢?她电话打不通”
女孩自然地走进昏暗地房间,一股刺鼻的味道弥漫在房间里,她疑惑地问身后的男人。
“什么味!好难闻?”
男人忙打开室内的灯,有些紧张地向窗户边走去,一边拉开窗帘,一边打开窗户说:“我感冒了,闻不到气味,可能是屋内家具散发地异味”。
“姐姐去哪里呢?手机也打不通”女孩将包扔在沙发上问。
“出、出差.....”他结巴的回,满手心的冷汗。
3.
“喔!这面墙怎么增厚呢?什么时候画了姐姐的人面像,好美!这是用什么颜料画的,味道像?像什么呢?”
女孩好奇地看着洁白的墙体上突兀的出现画像问。
他咽了咽唾液回:“怎么会增厚?你记错了,姐夫不是画画的吗?没事把你姐姐画出来练手,颜料就是普通的颜料啊!”
“可是我好想我姐姐,每次姐去哪里都会给我汇报,这次也是奇怪,昨晚姐还托梦给我说她死了,我就过来看看,结果她去出差呢?吓我一跳”女孩在屋里转悠地问。
“怎么会,你姐在、在出差”他语言迟缓地说,心里筹划着是否要做点什么来摆脱内心的不安。
“嗯嗯,上个厕所”女孩轻车熟路的往厕所走去,进了厕所。
男人想喊住女孩,可惜女孩已转身进了厕所,一种紧张的气氛在室内笼罩,他活络着筋骨一步步靠近厕所。
厕所的灯管接触不良,忽闪忽闪的有些吓人,浴缸水龙头的水滴答滴答没有关紧,女孩迟疑地一步步靠近浴缸,用手慢慢地拉开遮帘布,榔头,锯子,砍刀放在浴缸里,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头,一只带婚戒的手指平放在砍刀的刀背上。
女孩惊恐地捂住嘴,心跳加速,她想用手去触碰人头,可是排江倒海的反胃,让她恶心地在一旁呕吐,眼泪像泄洪的江水奔流。
那只手指不是别人的手,正是自己姐姐的手指,婚戒是他们结婚时女孩陪同一起去买的,她记得。
4.
“小妹,怎么还不出来”男人在门口催促,女孩惶恐地看着厕所磨砂玻璃上的人影,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该怎么办?怎么办?她用手擦拭脸上的泪痕。
“小妹,快出来,姐夫可想你了,啊哈哈”门外传来男人阴森恐怖地声音,女孩紧张地摸出手机准备报警。
该死,手机却没有一丝信号。
她惊恐地在浴缸里拿了榔头放身后打开了门,可恶!男人竟然关了灯,一股股的寒意包裹她全身,她拿着榔头在黑暗里摸索,寻找着那个杀人恶魔。
“小兔宝宝藏好了,大灰狼要开灯捉你呢?”黑暗里,一个恐怖而阴冷地声音不知从那一个方向传来。
女孩浑身冒着冷汗,握紧榔头,屋内奇怪的气味,不过是血腥味与尸体散发的腐烂味,她咽了咽唾液,凭着平时对房间的了解,她躲进姐姐卧室的床下。
五分钟之后,房间的灯突然亮了,她手脚冰凉,惊恐地注视门外的一切。
“兔宝宝,大灰狼姐夫来找你去见你姐姐呢?”
男人拿着电锯在房间里虚张声势的喊着,挨着房间寻女孩的影子。
“快出来,一点都不疼”他喊着。
女孩蜷缩在床底,心里在想如何逃生的对策,一边担心被发现。
几秒后,房间的灯突然关了,恢复了安静,紧张地气氛越发的逼近,他到底要做什么?
突然,女孩感觉眼前有什么东西靠近,她害怕的将榔头放在眼前,然而眼前一亮,男人带着诡异地笑容看着吓傻的女孩,点燃打火机与女孩对视。
5.
啊…………一声尖叫,划破了寂静地夜空,女孩像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猫咪,她被男人五花大绑的捆在椅子上,嘴巴塞上了棉花。
男人拿着针一步步的逼近女孩,女孩痛苦地睁大眼睛摇晃着脑袋,挣扎着身子,可惜无济于事。
“乖,别怕,抽血不疼地”男人邪恶地笑着说。
女孩一直在挣扎,嘴里想说点什么?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怎一个惨字了得。
“笯,你不在孤独,我让你妹妹陪着你,哈哈哈哈”
男人放下针,拿出各种颜料,还有调色盘,用手指抚摸着女孩的脸,看着墙壁画像说。
“宝贝儿,不怕,只是抽血”男人用胶带缠住女孩的胳膊,再次拿着针准备抽血。
女孩拼尽所有的力量挣扎,不服从,导致男人不好扎针,郁闷至极扯了女孩口里的棉花。
“陪你姐不开心吗?她可就你一个妹妹”男人捏着女孩的下巴。
“姐夫放过我吧!我发誓不告诉任何人”女孩哭诉的说。
男人哪里听女孩的求饶,冰冷的针深深地插入女孩的手上开始抽血。
女孩绝望地哭泣,呐喊,只是这深夜谁也听不见她惨烈的求助声。
满满地一管血液,让男人兴奋,他将颜料挤在调色盘里加入血液,用画笔调和,拿着笔在墙体旁边的空白处开始画画。
女孩仿佛看见旁边的姐姐跟自己这样一般,活生生的将血液抽干,用血液作画,不!女孩歇私底的呐喊:“姐姐,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
“你知道你姐姐是在第几天死的吗?”男人突然扭头,眼眶布满可了红血丝的问。
“我求求你放过我好吗?我还年轻,我还没有结婚,姐夫,我求求你”女孩哀求地对男人喊。
男人逼近女孩,用手捏着她的下巴说:“你姐姐当初也是这样挣扎,求饶,多么让人心疼,你知道我有多么爱她吗?我甚至可以把我的命给她,可是她背着我找男人,她背叛我,背叛我…………哈哈哈!如今她是我一个人的,哈哈哈”。
“我姐姐不是那种人,姐夫你误会了”女孩拼命地解释。
“不是!不是,你了解她吗?她就是一个贱人,我一次次的原谅她,她屡不悔改,她该死,她对我都不笑,居然看见隔壁的老男人都可以笑的那么开心,她不要脸,可是我还是好爱她,她却心不在我的身上,我要用我的方式爱她,爱她…………”男人说的潸然泪下,抱着脑袋痛哭。
“那只是礼貌地招呼,姐夫是你多疑呢?姐姐她很爱你,她还在给你准备生日礼物呢?”女孩忙解释。
男人瞳孔放大的,一耳光打在女孩的脸上,又害怕的跪在地上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多疑,我看见她的男同事送她回家,她给我发誓以后不会的,她…………不过确实不会了,礼物?礼物?一定不是送给我的”男人说着,转身抱着墙体画说:“她是我的,以后永远是我一个人的,身体是我的,血液是我的,连骨头都是我的”。
女孩恐怖地看着男人变态地亲吻着壁画,满脸的泪痕,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姐夫是一个变态地疯子。
“她是第十天血液被抽光而死,脸白的像这面墙壁,我让她笑就笑,我让她怎样就怎样,没有人能抢走她,她是我的唯一,我将她的肉一块一块的分离,用绞肉机让她的肉打碎,她不是喜欢这面墙吗?我让她跟着这墙相融,将肉沫与水泥、沙一同搅拌加厚了墙体,她一定好开心……”男人一边讲述,一边享受的依靠墙体画,用手爱抚的摸着壁画像。
女孩回忆起姐姐的音容相貌,胃里翻江倒海的想吐,悲壮的呐喊:“姐姐…………”
“你去陪葬,她会很开心的”男人扭头恶狠狠地看着女孩喊。
突然,窗外狂风大作,室内灯管闪烁,墙体画的眼睛开始流血,墙内血液浸出蔓延,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血莲花,墙体龟裂,男人惶恐地看着。
一个穿着红衣长发的女子,面带凶光从天而降。
“你是人?还是鬼?”
男人吓得尿失禁,身体软绵绵地无法动弹,女鬼用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对着天花板冷笑,声音幽怨而深远。
女孩被绑的绳子突然挣脱,她起身一步步的靠近红衣女子,就在她伸手准备拍女子的肩,女子扭头,血浆的脸,眼珠落在地上,没有一整块完好的肌肤。
女孩吓傻地晕倒在地,等她醒来后发现躺在自己的家中,原来是一场噩梦,她起身下床,发现床头柜上有一份报纸,一张熟悉的照片映入眼帘,男子残忍杀妻,暴死家中,面目狰狞,其原因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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