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那时我们都是孩子,所以我们对于挥霍总是无关痛痒,何况那时的我们总是擅长异想天开。
其实很多时间里我们一直都在给我们的以后创造着悲伤,这些悲伤的原因是我们的现在总是没心没肺的快乐着,有人曾经问我,是不是我一直都这样悲伤,很少会快乐的微笑,我回答她,其实我也经常快乐的,也经常微笑,只是我快乐的微笑的时候刚好她的目光里是另外一个人的悲伤;也有人问我,是不是我很少悲伤,一直都是这么的快乐微笑着,我回答她,其实我很多时候都是悲伤的,只是我悲伤的时候,她的目光里是另一个人的快乐,微笑。

这个故事里没有你也没有我,只关于她,那天我走进某阁楼的时候我看见她一直在哭,我就问她,她怎么了,或者哭泣的时候沉默是我们许多人的共同习惯,和你们一样,她就是一直的沉默,无论我如何的想帮她,直到后来我急了,说我给你家人电话的时候她才慌乱的抬起头,很用力的告诉我,不可以给她家里打电话,然后我才知道她哭泣的原因,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很好的两个人,突然就不好了,然后彼此都很伤心,躲在自己的角落里哭泣,她们其实都没错,只是这个故事不能继续了。
或者是因为笔者的笔里没有墨水了,又或者是因为笔者突然的在故事里迷失了自己,没有人知道,但他们却知道,她们悲伤了,这悲伤里是泪流满面,是描述不出的委屈与不舍,但终归得放弃,把这个故事换另外一个人继续着,无论这另外一个是不是笑得可以和以前那个人那般好看,无论这另外一个人是不是可以哭泣得和以前那个人那般心疼。
其实回忆是一种真正的悲伤,无论回忆的内容是如何的快乐,同样无论回忆的内容是如何的悲伤,他们的存在只会让你在回忆里短暂的幸福之后无止境的空虚与寂寞,然后就是悲伤。
我们始终欺骗着自己,原因是欺骗自己的时候我们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梦想,而支撑着我们继续行走的就是我们对自己欺骗自己的冠冕堂皇,无论这欺骗会不会真的实现,其实就算实现那也是以后的事。
我应该是已经长大了,你也应该长大了,昨天我们一起走过那面礼堂的镜子前,我们都很认真的对着镜子把自己整理了一翻,男的理了理不再是遮住眼睛的被修理得很短的头发,女的也不再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的衣服转圈圈而是凑近镜子涂着口红,翻着眼睫毛,更难过的时我们全部到不会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做各种鬼脸了,我们都尽量的希望我们能尽量的好看一些。
年华是一段被落进空杯的倒影,只要我们盖上空杯的盖子就什么都没有了。
破旧的灯笼还是在风中摇曳着,几盏灯透过朦胧的白雾投射在边境的国道上,国道在黑夜里孤独的向边城的两方延伸着,没有终点。
思想可以在脑海里把边城挥洒四方,也可以儿女情长。
无家可归是许多人逃避现实的借口,而现实确实让许多人四处奔波;我习惯拖着破旧的行李箱,行李箱里放着我所有的过往,包括已经停止行走秒针分针时针的6只手表还有几张空白4A的纸在无其它,我曾经一直怀疑我是不是太过于懒得繁琐了,但每次看到这个破旧的行李箱我就觉得我其实还是一直在受束缚,只是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束缚我的到底是生活,还是我冠冕堂皇的无家可归的借口,又或者是某种深埋在骨子里的倔强与固执己见。

边城的风恰到好处的吹着,没有夹杂着黄沙或者落叶,不至于寒风刺骨也不至于吹瓦断壁,轻轻的吹起我刚好盖住双眼的头发,衣角来回的飘起落下,我把双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扶着过道边的的围栏,扬起45度角,看向西北偏北的夜空,稀疏的辰星闪烁着边城的宁静安详,孤独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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