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到了,该吃火锅喝酒了!

作者: 卜辞尔别 | 来源:发表于2016-10-25 16:02 被阅读43次
    昨天晚上十一点的样子,我收到了卜辞尔别的推送,两句话,“天冷了,穿暖和!”

    看这个胡骚情的劲,猜到是小赵发的。我的收银妹妹秤砣说,赵四哥哥又在骗小妹妹了,还群发。

    用当下的话说,小赵能撩。小赵能撩,但是一句废话,也够暖人心。

    兰州的天气清冷,我关上面馆的卷闸门离开。周日的晚上,街道孤单。

    兴隆山已经下雪了,兰州偏北,冬天来得早些,雪也来得早些,夜晚也来得早些。

    浆水面是兰州夏天的专属,黄土地黄河水黄河啤酒的洪荒中,一碗青翠去暑。

    但是我擅长将浆水面带到冬天,我觉得兰州呼呼地河谷的风里,需要一碗淡淡的温暖,不是炭火的炉灶,是一碗热汤的浸润。

    所以,冬天的兰州城,勇气面馆,还是有一碗热的浆水面的,就像卜辞尔别的废话一样,三两个字,够暖一颗人心。

    或许过两天兰州就会下雪,兰州的雪像兰州人一样咋咋呼呼,要下就是一场大的,铺天盖地,像兰州人的划拳一样,天昏地暗。

    大雪中的兰州城,突然就变得有故事了。

    或许不是故事本身,或许根本就没有故事,只不过你缩着脖子根,踩着积雪,走过清朝修的黄河铁桥,走过拥挤的车灯闪烁的西关十字,走过清真大寺庙的时候,你会觉得你就走在故事中。

    故事每天都在发生,一场大雪,加一座狂野可爱的城,让故事发酵成了白酒,很烈。

    2013年开始,下雪的时候,小面馆就会上演吃火锅的故事。

    小面馆之前在酒吧街,下雪的晚上人很少,秤砣说,你看这一锅臊子汤好可惜,我们烫菜吃吧。

    秤砣果然是个好收银妹子,很节约。

    秤砣和我的抻面弟弟丑娃在臊子汤里放了火锅料,麻辣烫料,油泼辣子。

    一锅岐山臊子面成了一锅火锅,顺带三瓶西凤,四五个饿死鬼转世的家伙,面馆第一次雪夜聚会。

    后来,雪夜会慢慢壮大,朋友、朋友的朋友,朋友的女朋友,朋友的老婆,朋友的情人,都来过,酒杯不够的时候,拿装面汤的碗喝,白酒、啤酒、红酒、洋酒、马奶酒、梅子酒、烧酒,都拿碗喝。

    吃面的食客,看着眼馋,想参与的,我们也欢迎,但是走得时候记得把面钱结了。

    有客人要吃面,正好丑娃在打关喝酒,遂面红耳赤讲,“面斯木有的,大杂烩有一锅,佳过来吃算老,不收你钱!”

    很多人被吓走,胆子大的加入,陌生的姑娘,喝酒到三碗,就不会多给你,老板就是很抠。

    大雪给窗外的兰州城盖上被子,似乎隔绝了外界的联系,兰州成了一座孤城。

    面馆的灯光温暖,投影在街道的雪地上,面馆成了一座孤岛。

    大雪还在下,面馆是一座孤岛,臊子汤的火锅味道充斥,白酒上头搔得人眼神红亮,暖气很足,酒还在碗里剩下一半,吹了一个冬天的脸蛋通红发亮,面馆的门没锁,推开就可以进来,这些就是一个故事。

    又到下雪的时候,秤砣估计又会清空冰箱里的菜和肉,今年没有西凤,年初买的世纪金徽到现在还没卖出去。浆水还是露水前的芹菜茬的,今年我还腌了一缸萝卜,辣椒面刚好。丑娃帮我看着另一个小面馆,下雪天他准会早早关了店,来我这边抻面,秤砣的臊子汤煮羊肉一点都不膻。

    门没锁。

    就等一场雪。

    11年前,西安也有一场雪,煤油炉子煮了一锅小火锅,我一个人吃了两个人的量,撑得我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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