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水木刅 故事简介
所谓~誓言
像个笑话
1.
李想悄无声息地回北京去了，她走的那天，外面下了瓢泼的大雨，乌压压的黑色云朵不停在天空翻滚，闪电和雷声也接踵而至，我和韩佳倩一脸诧异地躲在她家门前的屋檐下，雨水呼啦啦瞬间就落了下来，地上的水花飞溅，带着泥土的浑浊，肆无忌惮地击打在韩佳倩故意挑起来的圆润白皙的小腿上。
我一把把她拉进了屋里，她一脸意犹未尽地问道：“我还没玩够呢！”
“裤子都湿了，难道还想——”
“打住，臭流氓，不许说。”韩佳倩捂住了我的嘴。
“去屋里换件衣服吧，小心别感冒了。”
“你跟我一起，还说我，你的身上也湿透了。”韩佳倩开始取笑我。
我俩笑嘻嘻地再次冲进雨里，三步并作两步快速穿过院子，韩佳倩毫无顾忌地当着我的面脱下裤子，黑色的内裤让我的眼睛发痛，她一边笑着让我不许看，一边却弯腰在衣柜里找干净的内衣。
“是不是有点多此一举了，反正待会儿还是要脱？”
“我哥要回来了！”韩佳倩头也不抬地回道，背着我用纸擦了擦下体，然后快速换了一条淡紫色的内裤。
“你怎么躲进被窝里了？”韩佳倩一脸惊讶地望着我。
“我总不能穿你哥的衣服吧，他——”
“你还是将就着穿一下吧，别真的感冒了！”韩佳倩催促我去找衣服，我只好起身去憋哥屋里，浑身上下只套着带着潮气的内裤，走路都觉得很不舒服。
憋哥的房间没有衣柜，乱七八糟的衣服随意丢在床上、桌子上，我一脸无奈地在其中搜寻，半天才找到一条全新的内裤，连包装都没拆，我毫不犹豫地把其套在身上，把换下来的那条湿漉漉的内裤重新塞到袋子里，仔细压紧封口，至少看上去已经很平整了。
“你在干什么？”背后忽然传来憋哥气急败坏的声音。
“我说替你整理衣服你信吗？”我一脸尴尬地看着他，胳膊上竟然鬼使神差地挂着一个胸罩，大红的颜色很扎眼，顿时整个人都有些不大好了。
“你——下流，你给我放下来——”憋哥脸蛋瞬间变成猪肝色，这是羞愧和怒火相融在一起才会有的表现。
“你以为我想拿这玩意儿！”我一脸嫌弃地把胸罩丢到他身上，他死死地攥在手中，眼睛里都是怒火。
“难道你没什么跟我说的吗，你的房间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不会是大米粥的吧？”
“要你管，无耻。”
“看来就是了，真看不出她内心竟然这么奔放？”
“我要杀了你——”憋哥疯了一般地冲了过来，我一个闪身就躲了过去。
“你别激动，我跟你说句正经话——”我一脸严肃地盯着他。
“有屁快放。”
“我记得大米粥以前穿的都是粉色的，这才几年啊，怎么变得如此的妖娆了？”
“你——你给我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你不说清楚，我他么跟你没完。”憋哥彻底崩溃了，我还从没看他哭过，这次看来是真的把他惹急了。
2.
“你哑巴啦，赶快说话。”憋哥再次催促道。
“我记得以前跟你说过，有一阶段大米粥追求我，那个我没答应，你别激动！”
“我呸，她还真的追过你，你俩还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早就跟你说了，你又不信！”我一脸无所谓地盯着他，他终于受不了了，抱着头就痛哭起来。
“别哭了，我跟她之间没什么，再说了，就她的品味我也看不上。”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她那个啥的颜色的，你给我说清楚，说清楚——”憋哥鼻涕都出来了。
“哦，就是夏天她穿的衣服比较透明，一不小心看到的，这有什么，你不也偷看过杨琳吗，我相信你能够理解。”
“我理解你大爷的，你就是个流氓，光着屁股在我屋里找他么什么玩意儿，我呸。”憋哥一脸厌恶地骂道。
“那我去韩佳倩屋里，懒得跟你扯。”
“你给我站住！”
“这你也管？”我一脸的不乐意。
“谁爱管你俩的破事儿，不是，为何你身上的这条内裤看着这么眼熟？”
“内裤不都一个样，你是比较了解我的，一般我不喜欢穿三角的，哪像你，看着就恶心。”我的话直接把憋哥堵到南墙去了，他一脸沮丧地瘫坐在床上，我借机正好溜了出去。
3.
“我哥回来了吧？”韩佳倩一边发短信一边跟我说话。
“回来了，刚才差点没跟他干一架。”
“怎么了，你是不是又招惹他了，告诉你，不许欺负他。”
“我还欺负他，差点他没杀了我，不是，韩佳倩，我有个疑惑一直百思不解。”
“说吧，我听着呢。”韩佳倩继续编辑短信。
“你哥怎么这么猥琐，他竟然私藏大米粥的胸罩。”我一脸嫌弃地说道。
“不会吧——我哥不是这种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哥心里可够阴暗的啊！”我不怀好意地盯着他。
“哎，我说你这人，我哥和大米粥住在一起你又不是不知道，可能他俩的衣服放在一起，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韩佳倩把手机放在一边，我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陈然，韩佳倩刚才竟然和陈然在发短信，怪不得对我爱理不搭的。
“好吧，算我想太多了吧，不过，大米粥的胸挺大的，真没想到，以前她可没这资本。”
“流氓，我哥知道了还不得杀了你。”
“刚才他就想杀了我了。”我没好气地把头转向一边，眼不见心不烦，我闭上眼心里一直盘算着，陈然这孙子到底和韩佳倩在聊什么，这家伙都要去长沙了还不安分，幸亏我在韩佳倩这里，我要是不在，他指不定还会干出什么猥琐下流的事儿呢，想到这儿心里更加郁闷，越发睡不着了。
“梁衡，你给我起来——”憋哥疯了一般地跑了进来，他如此随便地进入一个女孩儿的房间，而且还吓我一跳，顿时我就很不乐意了。
“我睡个觉难道也要你批准吗，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
“你说得对，早看你不顺眼了，你说，是不是穿了我的内裤？”
“哥，你怎么了？”
“你闭嘴，没你什么事儿？”
“这内裤是你的啊，我不知道，我看包装还没拆，就想——”
“想个屁，你——你给我脱下来。”憋哥气的语无伦次了。
“真要我脱啊，这可是韩佳倩让我去你房间找件衣服换上的，一开始我就不大乐意，你是知道的，我有洁癖。”
“哥，你怎么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让梁衡找件衣服换上，我也不知他会这样。”
“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啊，他竟然穿了大米粥送我的内裤，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说的对，是可忍，还有什么不能忍，你就消消火吧，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一脸微笑地看着他。
“他还在笑——有什么好笑的，真没见过这种没皮没脸的人，我认识你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4.
憋哥被韩佳倩赶了出去，此刻他肯定恨死我了。
“你就不能不惹我哥生气啊，他本来肺活量就不大，老是这样早晚会被气死。”韩佳倩嘴巴翘起，眼睛斜着很是诱人。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穿他内裤了，哎，其实我也不想。”
“大米粥送的内裤穿着舒服吧？”韩佳倩眼睛里都是坏笑。
“还行，就是有些紧。”
“让我看看。”
“你把门锁上，待会儿你哥进来就不好了。”韩佳倩快步把门反锁好，就一脸春意地上了床，掀开被子仔细看了一会儿说道：“是有些小了。”
“别说小，我容易自卑！”
“我是说内裤。”
“我知道，逗你玩呢，把随身听打开吧！”我一脸坏笑地说道。
“讨厌，你想什么呢，在床头呢，你自己打开。”韩佳倩脸色顿时浮起一片娇羞，这是我俩的暗号，憋哥在家我俩情不自禁时只有放音乐。
“放首《曹操》吧，这歌儿声音大，也挺应景。”我把声音开到最大，一把搂住韩佳倩，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了个干干净净。
“门锁好没？”
“锁好了。”我一边回头一边上下其手。
“你轻点——”
“我今天要好好折腾你，竟然背着我跟陈然发短信。”我狠狠撞击了一下韩佳倩，把她想说的话给弄到了肚子里。
“你看我短信——”
“我才懒得看，不就是陈然吗，有本事儿你现在跟他打电话！”我再次猛烈地发起进攻，韩佳倩发出一声销魂到极致的呻吟，今天她比以往都要兴奋。
“梁衡，你混蛋——”
我俩一边说着不可描述的情话，一边并肩战斗，林俊杰的歌声忽高忽低，外面的雨声哗啦呼啦，我和韩佳倩的喘息声混着乱七八糟的声音变得微不可闻，我第一次如此地想要占有这个让我沦陷的肉体，白皙的身体里似乎藏着一个妖艳媚骨的韩佳倩，她是我以往所不熟悉的，我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她表里不一的灵魂，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躁动和无助，她对未来极度迷惘的恐惧，都让我从心里泛起一片悲凉。
“梁衡，你丫给我出来——”憋哥又在门外发疯了，他突如其来的尖叫声让我忍不住瘫软在韩佳倩的身上，她见我垂头丧气竟然痴痴的笑。
“别笑了，我真的想杀了你哥。”
“我哥还想杀你呢。”
“我去开门了？”我一脸坏笑着威胁道。
“你敢——”
“我就是打开门他也不敢进来你信吗？”我一边穿裤子一边回头看她，这丫头一下子就躲进被子里，只露出两只漆黑的眼睛，看得我特别想笑。
5.
“你要不要进来？”我站在门口一脸坦然地问道。
“你还是不是人，韩佳倩，以后我要是再看到你和他混在一起，我就再也不管你了，让你自生自灭。”憋哥站在门口大声疾呼。
“哥——你又怎么了？”
“怎么了，还好意思说怎么了，梁衡干的是人能干的出来的吗，竟然把他的脏内裤塞到大米粥送我的内裤盒子里，他还死不要脸地去摸大米粥的内衣，啊——没这样的，我现在不想看到他，你让他滚。”
“我不是做贼心虚吗，怕你发现不好解释，其实我原打算过几天再偷偷地把内裤换回来，谁知道这么早就露馅了，哎，做人真难。”我一脸痛心疾首地望着他。
“滚蛋，你闭嘴，韩佳倩，你到底还管不管了，你就这样看着你哥被欺负啊？”
“梁衡，你还是走吧，在这样我哥迟早要疯掉了。”
“你也嫌我烦了是吗，好，我走，不打扰你跟陈然发短信！”我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情，韩佳倩刚想探出身来，忽然想到身上还是光溜溜的，一件衣服都没穿，因此又缩了回去。
“哥，你能不能也出去，现在我谁都不想看到。”韩佳倩连她哥都赶了出去。
我搭着憋哥很僵硬的肩膀，外面的雨依旧没有丝毫要消停的迹象，我不无留恋地回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房间，韩佳倩房间的门紧闭，她现在在穿衣服吗，还是继续跟陈然聊天，想到这儿我心里竟然很难过。
“改天还你新内裤，你别老窝在心里，气大了伤身，我可不想你这么早就英年早逝。”
“谁生气了，跟你逗着玩呢，我可没你想象中小气。”憋哥竟然变得很豁达，这让我很惊奇。
“大米粥的胸罩——”
“滚蛋，哪壶不开提哪壶，以后你少给我扯她，你得叫声嫂子。”
“呦，你俩真的私定终身了，看来我现在得存份子钱了！”
“跟你说正经的，我想来想去也就觉得你对我妹妹好，你要是真能娶她就好了，哎。”憋哥长叹了一口气，也不知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对不起，我现在还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其实我知道，早晚你会和李想结婚的，真的，这是命，强求不得的。”
“操，年纪轻轻的怎么还信这个，你这样说搞得我像个十恶不赦的罪犯一样。”
“你自己还知道啊，难得，其实我早就想通了，人这一辈子不就这么回事儿，你看陈然成绩好吧，结果上了个专科，原以为他跟李想是一对儿吧，可你硬生生地横叉一杠子，夏雪爱你吧，可你呢，始乱终弃，还有蕙子，你有多久没找她了？”
“别说了，看来我真的是该走了。”
6.
我开着车一路小心着回到家中，李广茂大爷一样躺在我的床上，看到我竟然很淡定，我只能压住心中的怒火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李想走了，你就至于这么自暴自弃？”李广茂以为我在大雨里折磨自己，毕竟我身上全都湿了。
“她什么时候走的，她跟你说的？”
“你别这么激动行不行，过几天又回来了，又不是以后再也看不到了。”
“我还是给她打个电话吧。”
“别瞎费心思了，我都打了N个了，手机一直关机。”李广茂一脸失落地看着我。
“可能她现在还在飞机上，应该是这样。”
“别找借口了，你和韩佳倩如胶似漆，换做我心里也不好受，不走才怪。”李广茂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你给我闭嘴，我去洗澡了，你还有三分钟的时间，你就祈祷雨赶快停吧？”
“不是，你这是在赶我走吗，没你这样的，下这么大的雨我他么能去哪儿，我不走，打死我都不挪地儿！”
“随你便，你要想好后果。”
等我回来后，李广茂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眼睛紧闭，一动不动的，看的我特别想笑。
我一边擦头发一边跟陈然发短信，难得他的消息回的这么快，看得出他挺无聊的。
“刚才看你和韩佳倩聊得挺嗨的啊？”我没好气地揶揄道。
“这你都知道，你还知道什么？”陈然以退为进想套我的话。
“我才懒得管你俩之间的破事儿，李想回北京了，我告诉你一声。”
“我知道，她给我打了电话了。”陈然一副很淡然的口吻。
“好吧，看来你俩的关系真的是坚不可摧，她喜欢的还是你。”
“可我喜欢蕙子啊，谢谢你，梁衡，你不招惹她我很感激你。”
“呦，今天也没出太阳啊，你这种态度让我很不适应。”
“那就慢慢适应，真的，我觉得你和韩佳倩挺合适的，情投意合，什么坏事儿都做了还不知足？”
“滚蛋，我俩之间清清白白，像韩佳倩的身体一样纯洁。”
“我呸，不要脸，不和你说了，改天再聊，浪费我这么多条短信！”
陈然不再搭理我，我只好回过头来审视李广茂，他的眼睛还是紧闭，我再也不去看他，躺在床上故意吹起口哨，声音忽高忽低，终于连自己都忍不住想去上厕所了，李广茂才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了。
“没你这样的，我先去。”
“好，你去吧——”我很大度的让他先去开闸放水。
“还是你去吧，我再忍忍！”李广茂如此客气，一瞬间我竟对生活很失望，这种挥之不去的念头让人从心底发慌。
7.
李想，我最喜欢的姑娘，你悄无声息地去了北京，把我仿佛都带进了绝望，没有你在身边，我该如何度过这长夜的漆黑漫长？
相思催人老，可我现在明明还很年轻，可为何心里总觉得堵得慌，像个暮年老人，心思一动便是厚重的陈年往事，每往前回想一下，脑袋就变得迷茫，浑身上下都没了气力，我知道你是对我失望了，就连临别的再见都不想说一声。
“李想走了，心里是不是很空，我也是。”
“滚蛋，咱俩情况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爱情可不分时间长短。”李广茂说的振振有词。
“刘雅呢，怎么没看到她？”
“呦，我当你忘了人家了呢！”
“这么大雨，她到底去哪儿了？”我心里有些着急。
“找夏雪去了。”李广茂一脸忧伤地说道。
“不是，她找夏雪干嘛，又不认识她？”
“不是快要是校友了吗，提前认识一下，那个——这次我们这个小破县城里考取两个北大，是不是很壮观？”
“前无古人！”
“何止古人，也不会有来者了，不信你等着瞧。”
“我才懒得管这些，我只是不想去北京！”
“那你就跟着李想去武汉得了，可你能舍得夏雪？”
“别提这个行吗，我求你了，李大爷？”
“好好好，看来我又说到你心坎里去了，哎，难得你一片痴情，我都感动了。”
“你说，李想走了为何不告诉我？”我问了一个连自己都说不出答案的问题。
“不早告诉你了吗，你和韩佳倩扯不清白，李想不生气才怪。”
“她真生气啦，好吧，可为何她告诉陈然了？”
“陈然跟你说的，他嘴里有一句实话吗？”李广茂这是给自己吃宽心丸，其实他心里也难过了，因为自始至终李想都没多看他一眼。
“我觉得可能性很大，你还不了解陈然，他要是真的死磕李想，你我都没戏。”
“凭什么，不是，陈然哪点招人喜欢了，我很不服气。”
“不信我就把刘雅介绍给他，打个赌吧，三天刘雅肯定被拿下，而且肯定会被弄得魂不守舍的。”
“你说话能不能注点意，什么叫弄，容易让人误会，我很反感你这样说话，一点都不考虑我的感受！”李广茂气呼呼地说道。
“我就是随口一说，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说陈然就有这种魔力，只要他想，他就肯定能得手，这一点我还没看走眼过。”
“你不也一样，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你俩一个德行。”
“你怎么知道的，有一阶段我总以为陈然是另一个我。”
“操，你还真当真了，我不想和你继续聊下去了。”
“聊点别的，看到哥们儿身上的内裤了吗？”我把大裤衩拉开，李广茂一脸厌恶地转过头去。
“真恶心，你什么时候有这癖好了，我得离你远一点，你就是下一个韩鑫。“
“不是，跟你说正经的，这是憋哥的内裤，大米粥送的，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大米粥是谁，我给你看几张照片！”
说着我就打开电脑，轻而易举地进入憋哥的QQ空间，闭着眼快速输入密码，大米粥丰满的半身照便映入眼帘。
“怎么样，眼睛痛不痛？”
“不是，你怎么知道相册的密码？”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就说她怎么样吧？”
“这也太——我眼睛装不下。”李广茂一脸猥琐地坏笑道。
“想认识一下吗，我给你介绍？”
“算了，这个我可来不了，哦，我终于明白了。”
“明白什么？”
“憋哥为何叫憋哥了？”
“说来听听？”
“就这体格和身材，还有眼前的沉重，换做谁都得憋死，憋哥这是名副其实。”李广茂一本正经地自言自语道，我听了特别想笑，可瞬间又觉得难过，每个人都有各自不同的看法，我们身处一个急剧变化的时代，情感也跟着变化无常，就像此时，虽然李广茂心里惦记着李想，可他依旧忍不住死盯着大米粥的胸脯，他的眼睛是装不下，然而这种诱惑却一直延伸到他心里，并且一度无法自拔，简直像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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