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榆追着徐桦的脚步,徐桦跟随着于榆的步伐。他们两个人就好像画了一个圆,以各自的速度前行,追逐着梦里边的“诗和远方”。
(一)因为相似,所以相识
晃眼间,六年已过,于榆和徐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六年。除了大学期间,以朋友相称,偶尔还能见上几面。毕业之后,两个人明明就在一座城市,一直说着有空约,却再也没有见过。
可毕业后的几年,也一直没断了联系。三年间,于榆一个人走过很多地方,重庆、成都、西安、甘肃、兰州、北京、天津、泰国、日本……每发一条朋友圈,徐桦总是以秒速点赞,评论:恭喜,离自由又近了一步。于榆也总是回他:你呢,在路上吗?
从来没有人主动去打破平衡,就这样,徐桦在这几年里,陆陆续续走过了,重庆、成都、西安、广州、北京、天津、内蒙、香港、澳门……每每打算动身前去一个城市之前,他们总是会告诉对方,分享自己的行程。
回忆起于榆和徐烨的相识,都归功于两个相似的性格及兴趣爱好。虽然不是同一届,但总有机缘让彼此相遇。当大学同学都在谈论游戏的时候,他们两个谈论的是写作、名著和梦想。年少时,两个人都梦想着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繁华,就这样结下了不解之缘。
(二)梦已启航,不为谁停
“我现在在西安。”许久不联系的徐桦,把自己的定位通过微信发给了于榆。“你还记得吗,之前我们有个群叫钟鼓楼,现在我来了……”没过多久,于榆也同样把自己去北京的车票发给了徐桦,说到:“我在去北京的路上了,你有独特的吃喝玩乐攻略吗?”
于榆和徐桦不可能一直在路上,他们的微信聊天框就好像,短暂地热闹了一下。两个人从来没有深入探讨过,为什么两个人之间会自然而然形成这样的习惯。或许是两个人太像了,希望对方能够活出彼此梦想中的生活,不被现实所打败。于是,把自己最洒脱的一面分享给对方,默默的为对方加油打气。
为了存留这美好的回忆,于榆一直没有告诉徐桦,之前的群名钟鼓楼,指的是北京的钟鼓楼,并不是西安。虽然错了,但没有关系。当于榆走过北京的时候,徐桦走过了西安;当徐桦走过北京的时候,于榆走过了西安。他们在同一座城市的同一个地方,想念过彼此,这就够了。
(三)意外之外,各自安好
只是偶尔,“人有失手,马有失蹄。” 逢年过节,徐桦总是习惯性以“XX快乐”的直白话语开场,于榆也会回一句“XX快乐”。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个人都到了适婚年龄,遇到了同样一个烦恼——“结婚”。
由这一问题,两人时隔多年展开了一次心灵对话。于榆和徐桦彷佛坐上了一辆没有刹车却敢在野外极速行驶得车辆,周围环境空旷辽阔,两个人压抑着内心的汹涌澎湃,假装着超然脱俗。不知道目的地,不知道车辆会以何种方式停下。
徐桦从毕业之后开始,说起了自己的求职过程、感情经历……说起了他的起起落落,想抓住一根稻草救命的不堪回首。于榆也回想起在自己工作一年之后,徐桦突然联系她,说起他干过书店柜员、咖啡师等各种职业,差一点就要拿个破碗上街乞讨去了。那时候,于榆以朋友的身份一边安慰着他,一边笑着对他说:“走,拿上破碗,我们一起去乞讨。”当然,这个玩笑话并没有实现。后来,徐桦告诉于榆,就在那时,他遇到了生命中对的人。虽然家庭背景、兴趣爱好相差较大,但她陪着他度过了低谷。
在这段长达四五个小时的对话里,于榆并没有向徐桦坦白,那时候被长辈催婚的她,差一点就鼓起勇气告白了,“要不,我俩试试看。”于榆暗自庆幸,当初的自己只是有勇无谋,没有因一时冲动毁掉这段关系。
结束完这场宣泄式对话,两个人安全地回到的自己的独木桥之上。看似敞开心扉,同时也锁上了谁的心房,安放着的也许是于榆的真心,也许是徐桦的真心。
在相识这条路上,于榆和徐桦共同画了一个圈,你追我赶,乐此不疲。不是所有的关系都有结局,但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也许,他们只能成为彼此生命中的过客,甚至遗忘彼此,但他们曾经相遇,在这个圆的无数个点上相知,留下过只有两个人知道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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