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路边有个小孩在掐月季花,我突然想起来,我上学前班时回家路上,经常干的事情。
那时候,对电视不迷恋,也没有手机这玩意,所以我们几个小孩子的乐趣就在于,从大自然里寻找一切可以吃的东西。
比如小区的花坛里,月季花的嫩嫩的茎,第一个带我吃这个美味的小伙伴称它为“章章苔”,为什么是这个奇怪的名字,没人会探究。为了吃,我们也是极具冒险精神的,伸进那满身是刺的花丛里,小手还要试探下掐住的位置,有没有刺。一旦掐下来,我们就会三下五除二把它外面的“衣服”剥了,丢进嘴里,脆脆的,一股子清甜充满整个口腔。当然有时候运气不好 ,遇到个别的茎,吃进嘴里,苦得眉毛都挤成一团。
再比如,喇叭花里的花蜜,也是我们的美味,我们会不厌其烦地在马路中间的花坛,或者在墙角搜寻那开放的喇叭花。为了独享这美味,我经常会甩开小伙伴,独行,一旦发现还没被采摘的喇叭花,简直就像发现了至宝,兴奋地冲上去,我想我的观察力和火眼金睛就是这个时候练出来的。喇叭花得小心得拔下来,因为如果它屁股后面的的“小盖子”要是不一起拔下来,蜜就尝不到了,这也是多次失败后总结的经验啊!把“小盖子”揭开,就可以吮吸到甜甜的花蜜了。其实现在回想起来,并不怎么好吃。
还比如,狗尾巴草,也是可以吃的。那时候我们并不知道这是狗尾巴草,所以它有另一个名字——咪咪草。通常我们会找一些很小的来吃,从包着它的叶子里小心翼翼地抽出来,只嚼一嚼根部的茎,或者没事抽出许多攥在手里,一路走一路嚼,就像现在的孩子吃棒棒糖一样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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