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先别急着看文,先跟我说说你们为啥不评价?没啥给我说的嘛?发个标点符号也行啊,就是默默地看啊?跟我分享一下看完啥感觉呗?别闷头看呗,我给你们个桃心呗,咱们多沟通沟通呗,爱你们哟,比心啦。)
正文开始!
程慕寒闭了闭眼睛放开了手,一股恶气从脚底一直冒到头顶,他紧紧握了拳,这姓林的一家全拿他当傻子!为了前程,竟然做了这样的假,连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孩子都阴险恶毒,这天下,真的没有一点真心吗?
“好一个林家!你爹拿你当礼物送到我这来,你也心甘情愿的爬上我的床,你们一家人还真是会算计,林墨瑜,你倒是真会演戏!把我骗的团团转,什么欺负你,什么睡破屋子,什么饿肚子,全是骗我的把戏吧?真好啊,便是你身上的那些伤,也是在我来之前计划好的吧?为了骗我你倒是什么诡计都愿意使,真下血本啊?你爹承诺了你什么?啊?我这个程将军在你们眼里,便是任你们戏耍的玩物吗?啊?!”
程慕寒伸手扯着他的衣领,拳头举在半空,林墨瑜紧紧地闭上眼睛吓的缩成一团,但程慕寒终是没有下手去揍他。
林墨瑜吓的已然失了魂,见他没有把那大拳头落在自己身上,便翻身从床上跌下来跪在程慕寒的脚边,双手拉着他的衣摆大哭:“不是的,将军,不是的,我爹让我这么做,我不能不听他的话,不然,他就要把我丢到湖里去,我没有骗你,你相信我一次,好吧?”
说着已然哭的一抽一抽的,气也喘不上来似的,眼睛只是紧紧盯着程慕寒,希望他能说句我相信你,可是他没有。
程慕寒的心里早已被怒火充斥,他弯腰拎起他的衣领:“你少用这套把戏哄骗我,你如此骗我,我怎能原谅你?!”
林墨瑜吓的突然收了声,眼泪滂沱,却不敢再说话,只是眼巴巴地看着程慕寒。
程慕寒移开目光,面色冷漠之极,他一把拉起林墨瑜的手腕就往外走,任由林墨瑜全身战栗,不断哭泣,跌跌撞撞地被他一路拖拽着拉到林老爷的书房前,程慕寒一脚将门踢开。
林老爷坐正专心在桌前核算账目,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抬头时,正看见怒目圆睁的程慕寒大步起来,一甩手,将林墨瑜扔到桌前。
“林老爷,你真是好计谋啊!竟然拿自己的儿子来算计我,把我这个将军当傻瓜,先利用我帮你做生意,再用他来要挟我,不亏是生意人,真是好计谋,本将军真是佩服的很呐。”程慕寒说着还拍了拍巴掌。
林老爷一见便知事情败露,心中慌乱,先是低头瞪了一眼蜷在角落里的林墨瑜,又忙上前想要解释。
程慕寒指着他冷冷说道:“你胆敢再多说半个字,我就一把火烧了你这宅子!连你们这上上下下一窝贼子都烧个干净,这天下可没有我程慕寒不敢做的事,可别欺人太甚!”
林老爷顿时也不敢言语,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好好照料你这宝贝儿子吧,将来若是遇上别的人,说不定也还能换个好前程,但是想打我程慕寒的主意,你算错了!我若不看在你这些日子待我如上宾,我也不会与你废话!”
程慕寒说完,半眼也不看地上哭成泪人的林墨瑜,大步回了自己的房中。
那半壶酒还在桌上,他拿过一口饮尽,转手摔碎在墙上,又一把掀翻了桌子,桌上的碗碟一股脑的全体摔碎,再回头看见桌上还放着写着密密麻麻的自己名字的纸张,走上前也都都撕成碎片。
“将军!这是,出何事了?”王青与赵二从外面跑回来站在门外惊讶地看着一地狼藉。
程慕寒咬了咬牙,他不想将这事说与手下的人知道,摆摆手道:“明日寅时就走,此生,再不踏足芸洲半步!”
王青与赵二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多言,虽心生疑虑,还是拱手称是转身关了门退下。
程慕寒坐在床沿边,双手支膝,脑子里便全是林墨瑜这些日子的一幕幕,他的样子,他那遍体的伤痕,他说的话本让他心软,现在却全是骗术,这么久,竟然不透露半分实情,心里,怕也只想着将来的荣华富贵,并不曾将自己往心里放吧。
程慕寒闭了闭眼睛,罢了,自己横闯沙场数载,杀敌无数,却败在一个孩子的手里,也难怪会被骗,自己这是真的傻,当个天下第一大傻瓜也不亏。
他苦笑着垂了垂头,便看见拇指上还戴着的那枚扳指。
他一把扯下来想直接摔碎,可是握在手心里,又想起那孩子水淋淋的从湖里出来便擎着这东西要送他的样子,他又紧紧握起来……
林老爷站在书房门外看着程慕寒远去,回头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林墨瑜咬了咬牙,大步往宅子外走去。
林墨瑜从地上爬起来,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办。
程慕寒是误会他了,他却无从解释,或者到了明天他气消一些再去说些软话吧。
于是他便又往自己的小屋走去,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一夜都不曾睡好,天刚麻麻亮时,便端了一壶热水去程慕寒的房里给他泡茶请罪。
“将军,你,起了么?我,我来给你倒水。”站在门前林墨瑜低声问着,半晌却并没听见动静,于是抬手在门扉上扣了几下。
再等片刻,依然没有动静,这才抬手推门,这一推之下,门竟自开了。
“将军?”他迈步跨进房中叫了一声,也不曾听见有人回应,只是惊见满地残碎。
他将水壶放在地上,转身往一旁的卧房去,却见那床上干干净净,再打开衣柜来,里面也是干干净净,人呢?
他心中惊慌,发了发呆,这才折身往院外跑,正见守门的大叔开门。
“将,将军,出去了么?”他急喘着问。
大叔看看他,往外抬抬手道:“嗯,走了,寅时就走了。”
“什么?!走了?”林墨瑜惊讶之极,寅时?那么早就走了?此时,怕都已经出城了。
林墨瑜拨腿就往外跑,身后大叔叫道:“追不上了。”
林墨瑜一口气跑上山岗,站在半山腰直往进城的方向看,那里哪还有半个人影,迷茫茫的一片,晨光还未将大地唤醒,一切都沉在一片雾气之中。
他走了,就这么走了。
林墨瑜坐在地上看着那个方向,手里还握着个荷包,这是他娘送他的荷包,里面放着一小束驱赶蚊虫的香草,他曾看见将军手臂上被蚊虫叮咬的红包,有了这个,就不怕了,可是现在,荷包握在手里,人却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他就一直望着那个方向,一直坐到日上三竿,才不得不失魂落魄的回去。
可是一进门,立即觉得气氛不对,当他走入内宅大门时,便看见林老爷正怒气冲冲地站在院中,见他回来,低沉着吼了一声:“不肖子,给我滚过来!”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