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第一人称“我”展开,纯纪实。
五六岁,是个怎样的年纪呢?原本我很幸福,有爸爸妈妈外公外婆舅舅姨妈的百般疼爱,可在还懵懂的接受着这般宠爱时,爸爸离开了我,直至现在,还依稀记得爸爸躺在那副担架,双手冰凉……
一年后,妈妈带着我改嫁,那是往后悲剧人生的开始。
我最难忘的是那段小学时光,至今是每晚美梦的常客,一群青涩可爱照顾我的同学,一段穿越三两村子的柏油公路,喜欢中午不回家,一包方便面了事,那五年半(因教室问题暂在镇上半年)尝过了所有干脆面,好学生、六丁目、小肥牛、白象等等,想必你们也吃过吧!我很喜欢放学路上慢些骑车,看着路两旁的白杨、嗅草香、听风声,许是内心受过极大创伤,才会很容易就感动,万物四季变化,每日日出东方暮落西山,感受着这些心里很舒服。
当时好像是三年级才有了双休日,每周五放学都特别开心,熬夜也要写完作业,期待着第二天和妈妈骑着自行车去姥姥家,寒暑假就更要去了,小住几日,而且表弟也会回来,一起看金庸老先生的作品,那段时间小南有着侠女心,冬天他们还拿着葵花杆比划,很是有意思。
在姥姥家住的时候特别喜欢坐着牛车上地,尤其是去河坝,在快到河坝地时有个炼油厂,黑乎乎的油水流到土路上,每次路过都好嫌弃,嘻嘻,河坝闸门那的水滋滋的喷下去,不知怎的我很喜欢听,路两边都有姥姥家的地,路西边有一块方形砌好的水池,里面的小鱼小虾游得可欢快了。突然想起一件趣事,那年我刚刚学会了骑车,当时正是小麦收割的时候,舅舅和姥姥姥爷在弄麦子,我在上面的路来回骑着我的小车子,路和下面的地是一个笔直的斜坡连着的,不知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就骑下去了,然后就……哈哈哈,结果可想而知啦。其实我也不只是会调皮了,我还会好多呢,比如掰棉花杈,在腰上系个袋子(是那种往家里寄行李的袋子一分两半,抠眼,绑上绳子)摘坏掉的棉花桃,拾棉花。有时候也会去河南(河的南面,说习惯了)那块地,从河坝那个小树林穿过去,我总是要站在牛车里摘枣吃,总感觉这片树林子的枣子甜,我甚是喜欢姥姥家这两块地,到哪都有的玩,河南的地,夏天有许多小香瓜(我一直这样叫的),枣子一般大,闻着很香,不知能不能吃,反正我是偷吃了不少,下雨以后有片低地就被淹了,我玩的不亦乐乎。通河南地还有一条路,记得有一天我自己在家里,还想露一手,炒豆角,结果把炉子给烧了,我喊了对门的舅舅(事后他同姥姥说我每天把门栓反插,是看家的好手,住了这么多天头一次叫他舅舅,是因为着了火,小孩子急了),灭了火,骑着我的小绿车去地里了,到了先哭为敬,好怕姥爷呀,还好没事,想到我之前拿毛笔在墙上写了我的大名,姥爷不会直接训斥,而是自己嘀咕,可还是把我吓哭了。
升了初中高中大学,就越发宅了,发自内心的快乐也越来越少。
但还是愿我们都能记住曾经,莫负了爱我们的人,请让自己值得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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