藠头,新鲜的炒腊肉,特别香,香香脆脆。还可以洗净,沥干水分,做泡菜。

腌藠头,吃的时间久,可以直接吃,也可以切沫炒了吃,还可以炒菜加点,独特的味道给菜一份特殊的口味。

藠头和葱蒜的栽种方式不一样。葱蒜,是上半年成熟了,就挖回家,去杆和叶子,阴干保存。下半年,七葱八蒜,再栽种到地里。
而藠头,生长时间比较长,是大夏天成熟的时候,大部分挖回家,少部分留地里不挖。等到九月十月的时候,留地里的藠头雨后生根发芽,再挖回家。

大个头的藠头吃,小的把叶子掐短,栽种到地里。也可以挖了直接栽种。

留地里没栽种完的藠头,密密麻麻一丛丛,很细,可以挖回家,小藠头和嫩叶子一起炒了吃,也可以做饺子馅,还可以晒干做扣肉垫菜。

开始很小的时候,要经常锄草,不然被草盖住了,长的慢。

地里全部种的橙子树,都是种在空隙里的。一窝栽3棵,三角形形式,每窝之间隔得远,行间距大,稀疏些,藠头才会长的好。

大块头干农活,不管橙子,还是别的农作物,都是一把好手。我就不行,背橙子背不了多少,锄草,锄不了多久,就没力气了。只能拔,让我拔草,我还是没问题的。
但是拔草,有一个弊端,就是没能疏松土壤,还有刚冒出来的小草,根本拔不到。这样,稍微下点儿雨,就从土壤表皮流走,没有被藠头吸收。拔草,草再次长大的速度比锄的草也快的多。
锄草,最后一点,不着边际的我,搞不好就把藠头给锄了。然后就夹草一起,偷偷扔掉。尽管心疼,我也没办法呀,还是拔草靠谱,我可以提前把藠头扒拉出来。
大块头是过细人,父母也是,锄的草,不管是藠头还是橙子,都会抱一堆,不会散落在地里,乱七八糟。爸爸说了,种地要有种地的样子,随时保持果园整洁。

藠头也是开花的,而且还很好看。那天,爸爸挖了好多藠头回来,我摘了一把花骨朵,插在花瓶里。慢慢的,都开了,一片紫,很美很美。
我时常在想,大自然真是很神奇也很公平,它不会因为藠头的果可以吃,受到人们的宠爱,就不让它开漂亮的花儿。
在我眼中,藠头花儿和供观赏的鲜花一样美。

过年前,爸爸挖了好多还没长大的嫩嫩的藠头回来,择好洗干净,做饺子馅。

有事没事拔草,有了就拔,地里就只剩下藠头了。

还没完全成熟,挖一些回家尝鲜,拍了好多张图片,感觉这张就是我理想的“孔雀开屏”。爸爸和大块头,喜欢用这种新鲜的凉拌。我喜欢吃它和腊肉炒,七八成熟,又香又脆,我爱吃全熟的,不脆,比较面。

干农活回家路过,随手拔一把。没菜时,可以拔了吃,馋了,也可以拔了吃。

大夏天,大部分叶子枯了,就是成熟可以挖回家了。

很早起床,早点凉快些,和爸爸到地里挖藠头。

爸爸挖了放一边,我把叶子掐了,把泥巴抖抖,就装到小竹篮里。

很快就挖满一篮。

几个大的,特意拍照。

再一篮一篮提了倒进大背篓里。

背回家,吃完早饭,就开始捡藠头两头。小的挑出来,不剪,放着慢慢吃新鲜的。

小时候,父母种好多藠头,卖了贴补家用。白天干农活,快天黑时,父母就挖藠头,然后背回家。吃完晚饭,开始剪两头,后来,我大点儿,也帮忙剪。有时候剪子不好用,剪的久了,被藠头冲的还会流眼泪。
堆的像小山一样,父母剪完都半夜了。睡几个小时,爸爸就起床打着电筒背到镇上,那时候空着到镇上要走三四十分钟,爸爸背着沉甸甸的藠头,又是夜路,估计得一个多小时吧。
一般到镇上没有亮,陆陆续续各个单位的人就会赶早来买,然后送回家再去上班。
现在想想,那时候父母熬过多少个日日夜夜,特别爸爸,每年都会在果园空隙里种各种蔬菜卖,到镇上的路摸黑走过一年又一年,卖完回家吃完早饭又是马不停蹄到地里干农活。
父母种包菜卖,我读小学时,放假跟着爸爸背过一次,是一个单位的食堂定的,很远,比镇上还远。
到了,食堂阿姨们的包子刚好蒸熟,给我几个热气腾腾的,太好吃了,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
到镇上读初中了,夜里爸爸背了一回包菜去,人家让他下午再送一回。刚好那天下午我返校,妈妈就把我的小背篓里装了几个,书包放上面。
送到,爸爸就大背筐背着我的小背篓回家,我背着书包去学校。

买藠头的人,大多是买去做泡藠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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