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多打的,的士司机太不地道,平日间四五公里的顺路车,也就五块钱,他给我要十元,我说十元就不坐了。他示意我五元可上车。
上车时,的士后面已坐了位戴口罩的女子,也是位乘客。
今天自家的电动轿车出了故障,孩子拉着我等在村上油路边:等车过来时,我再修车去。
儿子比我还要细腻多,心疼车外的寒冽。
"你有专车,不开,那是你儿子?"
"是——"
"怕开着冷?那电动车,不上档,年轻娃哪开那?"的士司机带着阴阳怪气。
"我们没驾照,能开什么车子?孩子几天前刚学下驾照。练手!"
"那车能练手?开多了手可练坏了。你看着穿着不一般,有钱不花,不知享福,钱多了捂坏了,没用!"
"钱能捂坏?我怕你唾沫星子淹死人。"
"唾沫星子能淹死人?没那么厉害吧!我戴着口罩,喷也喷不上你。"
"我怕你喷我,不是坐在后面了吗?"
"吆喝——怪不得前座空着你不坐?"
我说了去的街道:你送到街口就行。
"那街吗?我今天就不愿去,害怕的。"
到了县城边,的士又上来一位男乘客。直行两个街口,一千米的距离,就到了我去的街头。
距街口三十多米的地方,司机停了车,我下来,的士司机把车拐向通往县医院的辛街巷,其实我们修了五个多月,刚刚通了十多天的街道,和辛街巷并排,比辛街巷这条坷绊的洋灰路,展阔了不少,拐个弯就到县医院了。
这样的司机和态度真是不敢恭维!
"你告诉我车牌,我投诉他!"孩子在微信里抬高了嗓门,"以后坐车,说好了价钱,再坐,哪用掏钱受气来!"
我说我忘了牌号,其实下车后很生气,有意飘了眼拐弯的车尾巴,看清了车牌。这样的人,真的不值得生气!活了这么大,啥事看淡了,再要碰见这位开的士的司机来,就是再着急,倒找钱也不会坐他的车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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