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第一天先拿了到站两天的快递——绿萝,家中的绿萝养了很多年,不知道为什么长的茎比叶多,少了点枝繁叶茂的稠密感。
打开快递小箱,我终于揭秘了快递绿萝原是把叶用猴皮筋扎住束成长条,盆用最轻材质几乎可以随时变形的塑料,然后,就这样上下叠放了四盆。什么?四盆!我7.6元买盆绿萝,给我发四盆,赶快找卖家“算账”!结果卖家说就是7.6元四盆!!!老天,我觉得自己就像中了万元彩票般的惊讶。谁说失去会比得到有更强烈的感受,这7.6元4盆的喜悦感直接暴击前几天500元修冰箱多用一周的恼火。
给绿萝换盆,把原来的枝叶修修剪剪,发现,新买的怎么就是比家养的郁郁而丛生呢?它是绿萝,它都是黄萝了,新人总比旧人俏,我居然也成为这样喜新厌旧的人,当然我更愿意它象新的思想和光明,取代着原有的陈腐和寥落,一如生命的新陈代谢。
摆弄花草,出了几滴汗,受了一点饿,疫情的来去,都让出汗和饥饿成为许久前的回忆,这下觉得水都变得香甜起来。当年《聪明的一休》里,大将军让一休哥哥准备世界上最美味的饭,一休哥哥果断给大将军开出一天的开胃“菜单”——锄地,捉虫,浇花,砍柴,擦地板,搞的大将军为了最美味的这顿饭受尽“欺辱”,试想把个幕府大将军一辈子都没干过的活全体验了。眼冒金星,手脚哆嗦的大将军终于吃上了那顿世界上最美味的饭——白米饭加萝卜豆腐汤(具体菜单其实记不清了,总归是粗茶淡饭)。也许,这就是饥饿赏赐给我们的快感吧。一休也却有其人,修行于日本京都安国寺。
孩子同学过生日,我们被邀请去家中做客,又宅又隐的我不得不兴师动众的一顿梳洗整装,貌似很久很久不曾参加聚会活动,有朋友都忍不住提议我“不要再半死不活的生活在你自己的世界里”。
几个老母亲见面分外亲切,很快就切入到囤积了太久的各种八卦中,从生活圈,到工作圈,到演艺圈,很卖力的互相分享传递着各种劲爆信息。我好像特别容易得到高情商朋友的喜欢,于是窃喜自己也不是全无社交能力的,然而转念一想,是她们的情商太高,才让我这样的人都能体会到交友的成就感。
吃着朋友亲手做的美食——红烧肉,油泼大虾,炒鸡心,海参拌饭,觉得做饭真的也是一门艺术,一样的食材,经过不同的手,变幻出天壤之别的味道。一如每个人都在公平的结交文字,而有人却可以把相同的文字组合出超越常人的鸿篇巨著。美,它,无处不在,有人美在娇容,有人美在文字,有人美在味道。
我总是没太那个文青命啊,却总有那个文青病啊,看来光追逐思想的温度不行啊,一顿意想之外的美食,让我又感受到真实的烟火温度。
写文好多天了,在前路不知中艰难而缓慢的前行,然而,偶尔中,你们的神光照耀到我迷茫而疲惫的心灵,就像天天比打卡都准时的点赞的十九,就像有人说我会持续关注你,就像那茫茫人海中突然而至的打赏情谊,这点点的星光,又让我涂添写文的自豪感和神圣感。
这,其实就是几天来,穿梭在烟火尘香中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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