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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何时起,东北成了“粗俗”的专属地,东北人,成了“粗俗”的专属人。前些年从“翠花上酸菜”到赵本山小品,再到刘老根大舞台,之后又出了那么多“耍活宝”的“穷嘚瑟”…有一阵子,“东北风”刮得很盛。东北的笑星也是璀璨夺目…弄到现在,不管什么内容,什么形式的演出,一出东北口音,人们就发笑,仿佛都在看二傻子台上耍猴儿发膘(彪、飚)…
说实在的,一看到这些,许多东北人,都感到脸红。大多数东北人哪有这么土啊?口音上,也就是三省之一的某个省的某一小片区域的方言较重,这还是因为夹杂了京畿土音而变得味儿重。
前几十年,从《收获》上读到一篇北岛关于翻译外来诗的文章,其中提到某位翻译者译的一首诗,大约因为译得有点凑韵,北岛就揶揄说,这人可能是唱东北二人转的…以至近些年,在国外丢人的土豪大妈,仿佛也都是东北人…
其实,各地都有各地方的“土”和“俗”,所谓“风土人情”,这没什么不好,且可以极具诗性。谁读透了沈从文的《边城》,都会说:这是小说,也是诗…
好在,伸长脖子,仿佛许多鸭被人抻起来的(鲁迅语)在台下看耍猴的人,已愈来愈少,东北那些活宝,也嘚瑟得差不多了。都到了2020年,该收场了,别老丟人现眼…
20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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