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后的忙碌,我顾不上阿胖这个闲的蛋疼的家伙,每天高节奏的工作之余,除了陪方小姐,稍有空隙时间,我就会查找修复兔唇的最佳医院。
翻看每一家大医院修复过后的粉唇,效果俱佳,我时常畅想,等方小姐修复好,看看她真实的样子,吻吻她黯然伤感的唇。
不得不说,有时候,爱是隐忍的,对待方小姐的情况,说的好,远远不如做的好,尤其是棋逢竞争对手的时候,更需要用实力,把对方震出局。
渐渐地,凉风送来秋天的信号,落叶飘飘零零的挣扎完,接受又一年的蛰伏,天气彻底凉爽下来。
天凉好个秋,这时候动手术,伤口不容易发炎,效果佳,恢复快,也是我从春望到秋,等来的一大好气候。
那天晚上,我和往常一样,晚饭过后,换下工作装,一身休闲服,开着我的三手车,继续我这个酒吧常客兼司机的重磅身份。
迤逦的路灯,打在路面上,开出一朵朵娇艳的大黄花,我兴奋爆表地也乐开了花,我欣喜的期待,给方小姐送去雨露甘森般的希望。
生活中,有什么比做一件好事,做一个好人,更容易获得幸福感呢!有什么爱不是付出,而是摄取呢!手之所以会有余香,那是奉献过后无私的味道。
何况方小姐是我最乐意帮助的对象。爱情、亲情、友情、怜惜、爱悯、同情…多味汇集,充斥着我内心火热的小太阳。
避开市区的红绿灯,我把油门踩的痛快利落,快速翻滚的车轮,一气呵成地驶入海边酒吧。
酒吧依然流光璀璨,仰头眺望巨幅的广告牌,我成了它居高临下的小皮影人,门前的保安兼保镖,挺胸伫立,手上的对讲机,不停传来酒吧喧嚣的杂吵声。
奇怪,门前除了保安,他身后怎么还多了一堵黑影,我警觉二话不说,快步上前,走近一瞧,才发现原来是阿胖。
难怪最近和方小姐出门,总觉得有人跟踪,原来这混蛋,还真干得出来偷窥这种事情,我压住一肚子的怒气,喷着两眼火光,炯炯直视着他。
阿胖有些心虚,“今晚,我是第一次来找方小姐,不管你信不信。”
“哈哈,当然,比起寻找,跟踪加偷窥,更过瘾一些吧!”
“什么跟踪偷窥,疯了吧你。”
“装,你继续,老子这会没功夫跟你扯,你给我等着。”我一脸鄙视的扔下阿胖,朝酒吧里赶。
“不用找她了,里面没有她。”阿胖叫道。
哼、再相信这个挖墙脚的家伙,我肯定会怀疑我的智商,设置这些小情节把戏,谁不会。
我顾不上他的言辞干扰,快步迈进黑压压的酒吧。
幽暗的大厅,透着五彩斑斓的光彩,舞台上,轻盈似蝶的上演着方小姐的舞队,妙曼的舞姿,翩翩飞扬,酒醉霓裳的古典舞,为脱俗的改革,加上合格的分。
我没有太多心思去赏舞,因为我的眼里,只有一个她——方小姐。
我数数一样,把她这支八个人的队伍,一个一个的数过去,果不其然,八位佳人变成了七仙女。
我不死心,等到半小时舞蹈结束后,在后台的包厢里,挨个细细看了遍,浓妆艳抹的姑娘堆里,唯独没有方小姐的踪影。
“你是来找方敏的吧,她已经走了。”说话的好像是领舞那位。
“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不知道。”她冷冷道。
“她有没有留下什么话和信件呢?”
“没有。”
我望向其她人,她们好像都是聋哑人,只会拼命的摇头打手势,对于团队这种来来去去,她们麻木的见惯不惊,没一会功夫,便再也不想理我。
我浑身好像被掏空了一样,突然感觉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我用心良苦,像买春节的火车票一样,真诚实意的守候,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一票难求。
美丽的事物都这样充满了风险吗?我甚至连手都还没来得及牵一下。
走出门口,看到阿胖还在呆呆地守候,我新仇旧恨,气不来一打,到嘴的鸭子就这么被他给弄飞了,我揪住他衣领,就是一拳挥过去,“快说,你把她藏到哪去了?混蛋。”
阿胖擦了擦鼻血,不甘示弱地给了我一拳熊猫眼,“我要知道她在哪,犯不着一直在这等。”
我冲上前和他扭打在一起,“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种龌龊人吗?偷窥癖这种事也只有你干得出来。”
“都是男人,你特么觉得我有这么无聊吗?”
“你敢说,每次我和方小姐出去玩,身后的那抹白影子不是你?”
“老子这么胖,你看我从来穿过白色衣服吗?撞鬼了吧你?”
“我确定我今晚就撞到一个胖鬼,他就是来给我埋地雷的,他试图让我猝不及防的粉身碎骨。”
“你他妈的简直就是个扭曲狂,老子想着天气凉快了,找方小姐商量一下,带她去看看她的兔唇…”
我惊愕,这混蛋想法和我如出一辙,我松开揪住他头发的手,我知道胖子遇上方小姐,已经不是原来的胖子了,而我就像下棋,突然遇到了高手。
阿胖也松开了我的T恤,我们似乎都明白了,两方交战,谁也不得利,感情这根天平线,取决于方小姐心里的最终裁决。(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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