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发布,完善整体传说故事。
大吴寺寺后一棺古坟,坟后一块古碑,碑的上沿一山形石板横搭在上面。碑的正面中间一行大字:
皇诰
勅封承德郎晹谷徐公寿藏
碑的右边:
明万历丙申年壬寅月壬寅日壬寅时
碑的左边:
孝男,尧莘,尧为,尧牟。
尧莘(1545一1620),字汝聘,号宾岳,潜山人,世称徐布政。
徐尧莘葬父时间:万历廿四年丙申(1596年)正月壬寅日,距2018年已有422年。
古碑徐布政葬父的故事只是个传说而已。究竟有没有取出和尚坐缸?或者说,取出的坐缸又安葬在那里?早已无从知晓。
但从古碑上可确定,徐布政葬父是真真实实的。
解放初进行土地改革的时候,大吴寺住持孙料成离开了本寺,前往三妙时思寺去了,留下徒弟杨有名、朱宏发。杨有名与朱宏发被迫还俗,后来二人均娶妻室。和尚返俗与当地无房无地的贫雇农,分得寺产寺房,随着时间推移,大佛殿变成生产队仓房和集体活动场所,一九六八年改建大佛殿为小学,左右寮房位置的房子,后又因拆迁而砖瓦及基石随之移往它处。
一九七O年,有老师带领一班***小将扒开了徐氏坟墓面上浮土,终因一班孩子力量小而放弃。
但过了几天,一些人带着工具又去了。据说,墓的伞部结构尽是糯米稀镶嵌着几百只碗,碗的形状形似喇叭 ,当地人称喇叭碗,这些碗也撬碎了不少,也有人拿回家以后保存起来。
金井棺盖打开,一床棉被像新鲜样,被某某人拿回家盖在床上;几百年过去了,直腿骨完好如初,是位大个子。
在这里特别介绍下地方风俗:人死后棺木厝在地面,外加盖遮阴防雨覆盖物,三年后选择吉课安葬,此时还须经木匠把大棺改成小棺,入土安葬时,头骨抹上菜子油,呈金黄色,此时的骨骼所以又称为“黄金”。这些风俗以后见诸其它文章,只此简略几笔。当打开棺盖只见水汪汪一棺水,有人舀出这水,那知这水特别重,倒在地上立时不知去向了无痕迹,当时这些人就不知道为何物,只是感到更为神秘了,舀尽棺材里的“水”也不曾见到半边元宝,大家忙活一天,得个大“白鼻子”,很扫兴各归各家。
以后的几年里,徐氏墓园拜台方块条石也被一些人抬回家,砌墙或作它用,石碑被抬到水沟旁搭成桥。
上世纪七十年代早期,张维成受县文物局委托,重访大吴寺之时,学校只有一名女教师和十几位学生,教室的一面壁子上镶嵌有两方古碑,是历年修建大佛殿记载的文字。
再后来的日子里,本地人怕徐氏后代找来有麻烦,找木匠打个杉木条棺,重捡散落的枯骨,放回原来的金井位置,也抬回石碑,重新夯伞圆冢。
又是若干年后,徐氏后人重访大吴寺,也花钱修茸一番。最近几年,徐布政后人每逢清明节必有人前去祭祀,就是平时也曾有人前往祭拜。
自一九九三年大吴寺通车,高山之上也矗起了几栋楼房,山乡焕然一新,出山进山便利了。
现在山上植被也更浓密苍翠了,昔日光秃的寺后钟山,被千千万万株毛竹所覆盖,当你再去探寻寺后古冢,走在厚厚的竹叶上,如踏在海绵上那么有弹性,林外尽管烈日当空,但竹林内一弯清溪旁却荫凉无比,这与山脚公路边气温相比要低十几度。
大吴寺传说|掘坟取宝当你有空叩见大吴寺宝刹之时,你随便一问徐布政葬父处,都有人给你指点去处。古碑依然完好无损,字迹清晰如初。就在徐寿藏古墓左下侧,也就一丈六尺左右,又立一碑,碑上镌刻墓誌铭,另有赞日:
龙山凤水随佛缘,
日月星辰伴僧眠。
钟罄一声尘不动,
梵王宫里拜金山。
这又会是谁的墓葬呢?又有什么样的故事呢?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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