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则徐:我把鸦片埋入了大海。销毁的瞬间,大海波涛起伏。意味着什么?
奔赴大海的路途。麦上的屋宇,呜咽的时候,鸦片烟也毁灭了。英国人站在海边,赌咒的瞬间,大海上的浪涛继续沸腾。继续长夜漫漫。继续曙光沉没。继续长缨束缚。继续铁桶围城。继续跋涉。继续毁坏和建筑。继续暗淡而辉煌。继续草木枯黄。继续后浪推前浪。
洪秀全:我的梦境,全部退潮了。我的梦境,扫视的边界,大难已至,迷茫的道路上,我的天京城毁于一旦。一旦而爆炸。雨点砸落下来,打在边境之地,打击我的头颅。会与曙色相逢。落于秋风之中。病体肌肤。
孙文:淹没的建国大纲。铁路上,砸落的雨水,我分身的地方,元旦日的起伏,大海的潮汐,一代代的火焰,一代代的接续,辈出的英雄,崛起在海边。举起了灯盏。照着大海上的雁北路。复国的道路。反复的折磨。复辟的梦想。张勋的道路,沿着乘机的灯盏,盐已经消失了,海边的古老颜色已经移动了。延续不久的梦想,已经归于几秒钟的复活。一切似乎都泯灭了。
黄兴:我一再地在山河上摇晃。
武昌城的旗帜。沿着絮聒的语言,沿着盐碱上的波光,沿着前赴后继的热血一腔。
败了。我的旗帜写下了投筑的毁灭。沿着道路的洗劫。敞开了郁闷。而我的一腔迷茫,我的一腔羽毛,我的一腔长夜,几乎归于波涛的抖动。归于寂灭。
宋教仁:垂死的挣扎。归于一支枪响。向东的时候,枪声响起的时候,我站着的上海车站,已经发出了死神的呼喊。
而我还是归于完整的毁灭了。遗址落在车站。我的车门,继续打开,冒着雨水,将我的意识驱逐,门外的车站,几乎归于完整的寂静。嗓开的瞬间,车站轮班必须。雨水湿漉漉了。而我继续走出车门。继续走出曙光。继续走入门房。走入冰雪的肌肤。走入民国的颜色。将我的热血投入了毁灭的边缘。袁项城,你的光芒如何淹没了我的肌肤?你如何毁灭了我?
卑鄙的谋算。卑鄙的前赴后继。热血染上的尘埃。国风一句。顶出的屋宇上,站满了人群。而鼓点继续响起。相继的瞬间,沸腾的土地冲出了包围,哲学的袁项城已经埋入了晚晴的秀色。一股风的剖击,打开袁项城的野心,我的身体,归于陨落了。似茫茫的土地,在颤抖。
袁世凯:一梦呜呼了。我的梦境,已经打碎了。
我站在迷茫的土地上,似乎大地已在移动。而开阔的路口上,我的野心正在膨胀。
在梦境里,我的大地,从朝鲜的大地一直移动到中国。走入的大海,我的野心,归于蓬勃。
而一命呜呼的我,抖动的皮毛,一身的戎装,傲骨的一堆烟,傲骨的一块石头,袁项城的落雁,袁项城的老乡,袁项城的刀宗秘府,已经落于渣滓。
一梦里,我的旷野继续扩张。而南下的我,不不不,我不南下,我一直要待在北京,北京的幻眠,北京的举止,北京的面孔,才是我袁项城的面目。不老了。还是老了。
宋教仁:袁公保,是你毁灭了我吗?
袁公保,是你的波涛淹没了我吗?是你的浪潮,将我推入大海而万劫不复吗?谁的野心够大?谁的草莽够已毁灭我的肌肤?一堆躯体,落在车站,大堆的肌肤,大堆的子弹,射出车站的时候,我的茫茫四驱,已经分开了。落还了。坎坷了,我的梦境。
蔡锷:真的是我啊?云南的边陲之地,滇的云海,真的是我吗?
我还会呜咽吗?我还要诅咒吗?我躲在青楼里,躲着身子,神州靠在我的肩膀上,大地如何落魄?大地如何毁灭?大地如何坍塌?蔡锷的一生,缘何以如此的方式而归于毁灭。
陈炯明:是我的府邸吗?
是我的沉寂的广州楼上的风雨吗?
是我的脚下的叛逆吗?是我的逃亡吗?是我的草木的蓬勃吗?是广州的春天到来了吗?
鲁迅:继续毁坏。继续掏空。继续粉饰。继续埋入。继续抄写古碑。继续腐烂自己。
钱玄同:继续煮烂。继续逃失。继续愤世。继续孤独。酒醒何处,我的功绩?
继续青春。继续旗帜。继续草食。继续堆积。继续挖掘。土地下的酒醒何处,我的块垒?
陈独秀:长歌了。偏西了。落日浮在天空之中。
走入西方。夺取神圣。浇筑着的块垒,播于心中。一条命,我自己的逃亡,归于何处?
李大钊:青春之国了。我的鸦片,抵达我的梦境。
一身的鸦片,压着我的头颅。一生的梦幻,足以让我驱逐战马而青春。
真实的青春。花开花落。均匀我的愤世。奈何我的青春?
马克思:于此,愤世嫉俗的我。坍塌的大英博物馆,留下我的脚印。
而可悲的是梦境,我的梦境,竟然如此的遥远!非常的遥远。一直在远方。破碎的梦境,夹杂着鸦片的星星点点,落于卑鄙的驱逐。我走不出了。永久的梦境困着我。
一直延续下去。梦境包围了我。我的代代囚徒,撂荒了,走不出的梦境。走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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