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今年春季赛,看到QG与WE打满三场, 特别是最后一局,大决战的画面中小胖子Clid以几乎可以穿越大半个屏幕的摸眼R闪踢回关键输出位,我在解说与周围人的惊叹中晃过神,便看到QG再次以让一追二的形势取得了比赛的胜利。 当那每次精准而不失凶悍的回旋踢到来时,我忽然的,甚至有些来不及防备的开始反复在那些曾经相似的镜头里寻找有关于你们的片段。
两次让一追二,除了做出针对性且富有有效的策略,QG最重要的是胜在韧性与勇气。
目睹了最爱的战队作战中的果敢和血性,在他们陷入困境时焦灼,又激动地看着他们顽强的一点点去争取,去把握,去抓住希望,走向光明胜利的一幕。
是的,仿佛一切都是忽然之间的。于是,我又翻出了前段时间写了一篇杂记:
QG俱乐部新基地刚落成的时候,来了一批小家伙:鹦鹉鱼。
那天,听到大家说着放鱼下水了,我欣喜地跑下楼,在喧闹中加进人群围观,只要有人靠近,小家伙们便齐齐游过来朝你摆动鱼鳍,非常活泼可爱。
“总共99条,到了一个新环境欢快着呢,两只黑鱼是清道夫,起到清洁水环境的作用。”送鱼师傅向大家说道。
日后,饲养基地一楼那一缸鹦鹉鱼成了我的职责之一。
12月上旬,各方面情况都比较好。我根据养鱼师傅的指导,每2周更换一次水,鱼进食正常。时间平稳的过了半个月,期间,偶尔也会见到鱼打架的情景,两只鱼互相碰触,还亲吻着不松嘴,起初我并不知道这实际上是相处不友好的表示,反而还觉得好玩。另外,鱼儿开始喜欢在鱼缸进水管前扎堆,我询问后得到的答复是换水后的适应反应。
又过了三天,缸内出现了凝结成长条的絮状物,鱼群明显表现不活跃,有个别鱼会蹭缸壁。当晚,我做了清洁处理,看到鱼恢复了活力,就没有把这些奇怪的现象放在心上。
次日早晨,一条鹦鹉鱼侧翻在水面上。我十分吃惊,检查不出是哪出了问题,便叫来了养护人员。现在看来,那只是更大波折的前兆。
养护的人过来查看情况,重新换了1/3温度合适的水,又加了比例均衡的净水剂,嘱咐我喂食频率调整到每周两次。但他们临走时说了这样一句话:不管是鱼发病,还是死亡都是不可避免的,毕竟有这么多条鱼。我从这句话里听到了适者生存的意味。
12月下旬,鹦鹉鱼闹白毛病,身体红色减退,变得发白,突然接二连三地侧翻夭折。首先是体质较差的鱼染病,我投放了鱼药。接下来的几天,我虽没有亲眼目睹鱼离去的瞬间,但却看到过清道夫舔食侧翻的鱼体,我气得要哭。每天早上去捞浮在水面的鱼,这个过程更让我心生难过。
今天死了两条,昨天死了两条,前天死了一条,大前天......当我完全回过神,才意识到那一周有九条红鹦鹉鱼已完全离去了。
那之后连续几天里,我都在一种低落的心情中度过。朝夕相处已久的鱼,被某种疾病忽然夺去生命,采取措施仍没有奏效的状况,我的思绪就像随意漂浮在水中渣滓一样复杂零碎,我懊悔自己没有照管好这些鱼。
拯救计划马上展开。我越发强烈的认定“治疗”只要不间断在做,就不会有任何无法克服的祸患。后来在与朋友一次偶然的聊天里,我说到了那个令我动容的事情,“回忆起来,我是有亲眼看到一个情景,有日我站在浴缸旁边望着它们发愣,有一条鹦鹉鱼好像失去了平衡,眼看是游不动了在下落,而水中的其它伙伴,全都游过来抬头仰望着他,然后或垫在下面,或在其左右,去维持这条鱼的平衡,阻止下落,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挽救。”
这触动人心的一幕使我感到一种勇敢的力量。我每日定时放药,间隔期内加适量的净水剂调PH值,精心控制喂食量和周期。
“如果你失去过它们,至少从此会加倍珍惜。”
或许是因为有了鱼会再次不祥夭折的后怕,每天晚上我将要休息的时候都会祈祷着隔天能够看到它们悠然无事。
恍然间,小鱼们长大了,体型圆鼓鼓的,前额也微微隆起。
这时,倒让我想起《大鱼海棠》里的椿和死后化作一条小鱼的鲲,历经种种阻挠和磨难,帮助和保护只有灵魂的鲲顺利长成大鱼,湫也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来帮助椿完成心愿,鲲得以重塑人身。
时间到了现在,我想起曾经鹦鹉鱼们对生的执着,那一群鹦鹉鱼在与祸患的抗争中,不但没有妥协反而更加坚定,当时的鹦鹉鱼们都凑在一起,抱成一团血红取暖,在带有病菌的水质里,哪怕有的鱼并没有产生“抗体”,哪怕并没有什么语言足够说得出来,群体带给那些个体的安抚,都尽可能减少它们的恐惧。
团结努力生存下去。努力。团结。
那是在某一天,我因为疏忽忘记当天的会议记录,就在一楼赶稿,时间接近零点。深夜三点终于弄完了,正当他收拾东西时,doinb从楼上跑了下来,他点了外卖。我跟着上楼,看到全部的队员和教练都在两个训练室里rank。
如果说我采取的拯救措施和鱼自身的顽强,都是为了活着。那我眼中QG的选手们:每天都训练到很晚,睡得也是最晚的。他们的韩服排名都很靠前,与时间赛跑,再让自己强上一点点,都是为了在将来的比赛中有更佳的表现。
追求至极,不就是个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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