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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机会,我希望你可以去上大学

如果有机会,我希望你可以去上大学

作者: 绿叶的思念 | 来源:发表于2018-09-07 18:36 被阅读50次

       

    如果有机会,我希望你可以去上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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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家乡在西北三线城市边缘的农村,那时候说起西北,好多人会联想到草原牧马、粗狂、高原红,甚有人问过村里去外地上大学的孩子有没有见过汽车或者火车,当孩子们兴致勃勃的告诉那些大城市里的同学他们是坐着火车来上学的时候,那些人悻悻散去。

    人们眼中的西北多么贫瘠,说起西北就仿佛看到那一望无际的荒凉,光秃秃的山上荒草戚戚,尘土漫天飞扬。而事实是当时的西北真的荒凉,如果从大都市回来,回到故乡的人使劲呼吸着故乡的空气,一边却厌恶这座城市。进城的人们将双手蜷缩在袖子里,女人们头上裹着蓝色、白色,或粉色的头巾,男人头顶“挑”着棉帽,耷拉在帽沿两边的耳朵随深深浅浅的脚步幅度上下摆动着。

    如今的西北,早已变了模样。

    小时候,没有进过城,班车来回颠簸在乡间道路上,车里也就伸出几个脑袋,坐车进城的是去其他的地方打工或进城淘货的,坐车回来的是挣了钱或在他乡失了魂的人,母亲说,走得时候特别精神回来耷拉着脑袋的人多半是在外面丢了魂的人。我不太明白母亲的意思。车走得特别快的时候偶尔还会担心车轮子会在颠簸中掉下来,然后某一天司机会开着三个轮子的车进了城,城里的人会怎么想呢?童年时大概每个孩子脑袋里都会冒出奇奇怪怪的想法,或天真、或离奇。

    只有在腊月办年货的时候,村里的大人才会三五成群去城里,很多东西在镇上的集市就能买到,但是所有人普遍认为,去城里才能买到相对便宜的东西。

    很多人还在享受假期、村头巷尾躲猫猫、跳绳、踢沙包、爬树过家家的时候,我已经学会了很多生活“技能”,看着母亲给猪配上二比一的草料和饲料,热水倒进配好饲料的桶里,母亲拿起旁边半截脱皮的木棒,使劲搅动着,如果配料太稠,会把猪的胃口养得越来越刁,还要掺上凉水,拿手试试温度,才往猪圈送去。和面烙馍馍、锄草、割麦子。邻村要收草药,我就带着妹妹把沿路、垄沟里的苦苦菜、黄花菜、马英菜根挖了个干净,在院子里反复晾晒两三天,晒干了拿到邻村去卖,一公斤两毛钱,通常多半袋子晒干也就剩少半袋了,卖个两块三块也会特别开心,反反复复数好几遍,争取明天再多挖点。一袋盐五毛钱,剩下的钱母亲将它们同之前买东西剩下的毛毛角角拼凑起来去镇上打些调料,吃的最快的是盐,其次才是调料,母亲看着买卖人把两三片姜片、草果、花椒、八角、桂皮等合起来一称,再放到旁边机子里推上电三两下研成粉末,才小心翼翼的从棉袄最里面的口袋拿出一个叠的整齐发白的手绢,将手绢一层一层打开,里面毛毛角角的钱立刻展现出来,再顺势舔舔右手大拇指抽出几张反复看看,递给买卖人“你数数,是八块吧?”,调料多半是在过节的时候才买。

    记忆中母亲很少穿单薄的衣裳,自我记事起母亲就一直病着,慢性肺病,治不好一直靠吃中药维持缓解病情,受风着凉总会反复感冒,拖拖拉拉不见好,就在村口的诊所输液,一输就是一个星期,这让家里的日子越加捉襟见肘,没钱的时候偶尔会拿鸡蛋去抵消药费,母亲成了村里人眼中的“药罐子”,也是父亲口中的“药罐子”。让我觉得丢人的是,母亲竟然能想到用鸡蛋去顶药费,可是除此之外家里实在拿不出钱,父亲年年去外面打工挣钱,也没见挣钱回来,就连过年都是借亲戚家的钱勉勉强强撑起场面,日复一日,我真的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生在这种家庭,摊上这样的父母?

    春蕾计划在D县的实施,让我们这拨人赶上了免除学杂费的好时候,学前班到五年级阶段,周围村庄的孩子只要交十几块书本费就可以上完小学。六一儿童节,教育局负责这个区的领导来学校慰问,为我们每个人送来了白色的连衣纱裙、红色的编织帽,老师们日夜加紧排练了舞蹈《小红帽》作为六一儿童节的参赛节目,十几个学校的学生聚集在镇上的中心学校欢度儿童节,我未能参加舞蹈队,站在台下看着同学们整齐的舞蹈动作、稚嫩的脸庞,仿佛舞台上受万众瞩目的是自己。

    平平淡淡的生活过了很久之后,现实又给了这个家一个大大的耳光。日子越过越穷,钱越挣越少,父亲越来越指望不上,能怎么办呢?挣钱养家就是男人的活儿,女人有什么能耐,母亲就像秋天干枯的树叶,挂在树上摇摇欲坠,谁都说不好哪天就会掉下来或被风刮到很远的地方。初一开学的那天早上,一早收拾好书包,犹犹豫豫不敢出门,母亲自然知道我的心思,学费没着落,父亲没发话,我在等待着,等待黑暗中闪现出的光亮,等待父亲改变以往的态度毫不犹豫把学费给自己,等了一早上没结果,又不敢主动问父亲要,父亲蒙着被子呼呼大睡,就是在躲避自己提学费的事,一提战争即刻爆发,父亲和母亲,一个在地上,一个躲在炕头的被窝里,你一言我一语互掐起来。

    “什么时候你能像个男人,什么时候我们的孩子们能像那些走出去上大学的孩子一样活的像个人”?

    “你有能耐你去挣钱,婆娘家家的除了叨叨你还会不会别的”,

    “......”

    母亲吵不过父亲,躲在角落抽泣,我第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九月的天空阴晴不定,接连几天的阴雨,雨滴顺着水槽流下来,打在土夯起来的台沿上,砸出了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坑,围墙上流下来的夹杂着泥土和麦草的泥流,一点点流向院子里,院子里越来越浑浊,浑浊的泥流、母亲的眼泪、我的内心和屋外的一切,世界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

                             

                                      2

    “兰,回去吧,回去帮你妈做饭”,

    “不,我割的捆子还不够数呢”!

    “这个孩子,随你吧!够六十个就回去”,

    “嗯”

    “每天割够六十个捆子,是我给自己定的目标”

    和父亲在地头喝下午茶,太阳没早上那般毒辣,不时还有微风袭来,难得的凉爽,两亩多的麦子割了一半,一半还长在地里,金黄的麦田,饱满的麦穗,父与女。

    下地回家,母亲已经喂过猪,洗好了菜,坐在厨房门口等我们回来,母亲的病到了很严重的地步,每走一步就喘的厉害,母亲的手扶着窗沿驮着背使劲喘着气,真担心母亲就这样喘着喘着,有一天睡下之后就再也不起来,医生说过肺气肿病人在进入睡眠时由于呼吸不顺畅,容易窒息而亡,真怕有那么一天。

    还是想上学,想上学的愿望就像大门口顺着墙根攀爬起来的爬山虎,越长越旺盛,两个多月后我又回归校园,勉勉强强上完了中学,老师家访起到了很大作用,碍于老师的情面,父亲推脱不过再次将我送回学校,那时离初一开学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一切恢复往常,即便很早到了学校,也难以融入这个集体,两个多月的时间改变了很多人很多事,没有人在意你的否存在,她们用几个月的时间相识相熟,也用几个月的时间忘记了很多事,就像不久之后,几个同学因各种原因相继辍学,起初大家会在课后议论其中的原因,一个月后再也没人提起,人人都在自保,稍不慎,下一个辍学的人可能就是你。终于能再次踏入校园,贫穷的标签就是那佝偻着背的影子始终伴随着春兰,使得自己不敢直视前方。她怕要不到学费,怕让所有人知道我家穷,更怕老师一次次将我叫出教室催着交学费,我不敢正视老师的眼睛,交不起学费,领不到课本,只能向另一个班的同学借,一次两次同学们还能热心的把书借给自己,时间久了人人都像躲瘟疫一样躲着我,我所到的地方她们迅速散去,还没等我开口,她们马上挥挥手“书借给别人了”,我一遍遍告诫自己真的该要点“脸”了。

    无奈之下母亲陪着我向村里已经初中毕业的高年级同学借了课本,他们家把好多不用的书装进麻袋堆在厕所的角落里,蜘蛛网密密麻麻布在上面,我和母亲一点点将麻袋挪到厕所外面的空地上,掸去堆积在上面的灰尘,扬起的灰尘扑到母亲和我的脸上,我们小心翼翼从里面逐一挑出需要的书,再将剩下的放进去抬回厕所,三番五次表示感谢。母亲说“应该好好感谢人家的,有的人宁愿放在厕所发霉烂掉也不会借的,日后卖破烂还能赚点钱,”其实我们都清楚,课本已经全面改版,好多内容在借到的书里已经找不到了。“能学多少是多少,真的凑不出来钱了”母亲一边帮我给书包上书皮一边无奈的说着,此后我的书包里背的是书再也不是几个破本子,语文课本上多数内容在这个借来的旧书上能找到,英语课本上的内容几乎找不到了,李雷,韩梅梅都在,只是她们对话的内容完全大变样,而我就是名副其实的“东郭先生”。好在初一阶段蒙混过关,初二时英语老师很快发现了隐藏在人群滥竽充数的我,从她的眼神里我无数次感觉到了厌恶,趴在课桌上假装勤奋的样子好可笑,明明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不堪,现实却越喜欢和你作对,硬生生将你的懦弱、自卑、贫穷、假装清高一点点剖开在阳光下,让别人取笑、议论、鄙视。尽管如此我还是要坚持上学,这是唯一能改变命运的筹码。

    如愿考上了镇里的高中,开学那天是舅姥姥去世的正日子,帮母亲拿上花圈、馒头、母亲穿好蓝布衫,一同去舅姥姥家,到了门口放下手里的东西,母亲早已哭成了泪人,猛然发现每个开学的日子总是灰暗的,就像黑色的影子、积压在头顶的乌云。即便这样,我还是义无反顾的踏上了上学的路,这个机会是我用无数眼泪换来的,是母亲反复哀求父亲,父亲才答应的,是白纸黑字写下保证书得来的,弥足珍贵。开学那天母亲从衣柜底层费了好大劲儿掏出一个叠的工工整整泛白的手绢,慢慢打开后拿给了我三百六十元学费,三百六十块可以给妹妹交学费买新校服,可以维持家里好几个月的生活费,一瞬间被我拿走,可想而知母亲当时有多心疼。还剩下五十元要维持接下来的日子。四天前父亲背上行李远赴敦煌打工去了,走的前一天晚上她们之间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母亲要父亲走之前留下姐妹们读书的学费,父亲拿不出也不肯出去借,母亲哭泣着,在隔壁房间的我听的特别清楚,可我没有勇气前去劝和,只好把头埋进被子里假装听不见。第二天父亲气汹汹走了,每次出门他们都会吵架,大家早已习惯了。“学费回学校立刻交给老师,千万别弄丢了,以后家里没有多余的生活费给你,你知道的两个小的还要上学,每天带点馍馍去学校食堂就着开水凑合着吃吧,真不知道这个高中还能不能上完,”母亲说完迅速将手绢塞回去,生怕五十块钱不翼而飞。我努力点点头。

    镇里的高中校园有着古老的二层小洋楼,离家远的学生还可以寄宿上学,经过了一个假期操场上的野草长得老高,高一新入学的学生担负了除草的任务,包括我在内的新生们抱着一大串说不出名字的杂草往停在校园中间的架子车上放,草垒到一定的高度再由男生们推着车倒向校园后面干涸的河沟里,这样的“工作”干了三天,大家又从校园的角角落落将一堆堆破砖烂瓦木棍之类的扔上车倒去同一个地方,第七天学校分了班级,我被分到高一三班,部分教材没有按时送到学校,所以只有少数同学领到了新书,班主任J老师告诉同学们新教材马上就会到,趁着还未正式上课大家可以提前认识认识、相互间增进了解,同学们来自不同乡镇,教室里顿时乱作一团,许多人扎堆聊着天,我躲在角落里不和任何人说话,从初中开始好像就没有几个朋友,一起毕业的一百多个同学最后能上高中的寥寥无几。很多同学穿着新衣服、新球鞋,而我穿着的还是去年春节从集市上买的那件玫红色的夹克,只要能上学,对于其他我别无所求。

    那天吃过早饭两个妹妹先一步去上学了,母亲叫住我,还未开口说半句话,泪水就不停的从母亲脸颊流下来,母亲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孩子,是我拖累了这个家,”后面的话母亲不说我也猜的到,高中生涯结束了,彻底结束了,那是上高中后第八天,升国旗仪式结束,我站在人群探索班主任老师的身影,待操场上人群渐渐散去,我压低声音喊了一声老师,老师没作任何反应,第二声、第三声后老师看到了站在操场中间的我,我赶忙上前告诉“老师,能不能把学费退给我,我妈要看病,我妹要交学费,我没钱买校服”老师惊讶的看着我“同学,上高中不容易的,考虑清楚了吗?如果表现好,学习刻苦上进可以申请奖学金的,要不要再跟家里商量一下,”考虑清楚了老师,能快点退给我吗?我期待这一切早点结束,我不想让更多人看到这一幕,眼泪不停的在眼眶内打转,那一刻我全身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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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里初中毕业或未毕业早早缀学的孩子们去了大城市打拼。蒸馒头,挑水、锄草、种菜、收割庄稼、腌菜,这些家务我已经熟的不能再熟,母亲的病情靠吃氨茶碱得到缓和之后,经人介绍我也去城里给人家当保姆,一个月二百六十块钱的工资,在当时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去第一个雇主家时我十五岁,女人在坐月子,襁褓中的婴儿哭的人心烦意乱,自己都还没成年呢!怎能懂得去照顾一个孩子还有坐月子的女人,我在心里抱怨着。

    城里的房子如同牢笼禁锢着人的心,本来驾轻就熟的一顿饭却被自己搞的一团糟,这边刚把切好的土豆丝放进锅里,那头已经开始呲呲冒起了烟,果然不到一个星期男主人就把我委婉辞退了,一路颠簸我又被送回了家,一切又回到了起点,中间村里人又给介绍了几家,一晃三年,期间也去离家门不远的餐厅端盘子,比当保姆的时候累也挣得相对多,因为不懂劳动法,辛辛苦苦干了两个月之后,北京来的老板夫妻拿出两千多块钱结了我们一行四个人的工资,说好一月八百的工资打了水漂,到头来变成了两个月八百,尽管谁都不愿意?但又不敢据理力争。每天起早贪黑,有时候连顿中午饭都顾不上吃,跑上跑下都指望那点工资补贴家用,天黑不敢走夜路的女孩子愣生生被练成了大胆,每次路过祖坟我好怕奶奶会突然冒出来,鬼故事不都是这样写的吗?虽说世间没有鬼怪,可是从小耳濡目染鬼怪之说心里难免膈应。后来人家来了句“谁告诉你们一个月八百?把合同拿出来,”大家才恍然大悟,原来有些话从那些衣着光鲜的人的嘴里说出来竟有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再后来去了市区一家服装厂,在车间流水线上当操作工,日夜倒班,厂里的产品大多出口国外,计件工资,多劳多得,挣到一个月一千多工资时,有一天母亲突然打来电话让我重返学校,没有任何征兆、没有激动,有的只是歇斯底里,为过去也为自己的将来,这一切来的太不容易。在外漂泊的这几年我的心还停留在学校,好多次梦里醒来泪湿枕头,梦始终是梦,现实总是遥不可及。而那时候自己也真的坚持不下去了,日夜倒班作息时间不规律,身体总出现各种状况,有时候下了夜班,望着五楼的寝室,走到二楼实在走不动了就靠在楼梯扶手上睡了过去,醒来还得坚持,那时候跟车间同事说想去上学,以后还想当作家,这是我从小的理想。我想赚更多钱,有了钱母亲就不用有病不去医治,只有有了钱再也不用抱着鸡蛋徘徊在小诊所门口要去买药又拉不下脸面,我们家也不会成为村里拿鸡蛋买药的先例,不会被大家当笑柄。同事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你确定你说的是作家?省省吧,出来打工能混一天是一天还谈什么理想?这就是命,”是啊!这就是命。难道我就该认命吗?

    我从未放弃过上学的念头,我只相信时运不济,现在机会来了,我要牢牢把握住,我也想过上高中考大学,母亲说都二十多岁了还上什么高中,一晃大学毕业还考你所谓的研究生不都成老姑娘了。凑合凑合上个职校学一技之长吧。在职校学习的三年我拼尽全力做到最好,连续三年拿到奖学金,奖杯、奖状更是不计其数,好像身体中所有的潜能都爆发出来了,那次在职校的作文比赛中,春兰再一次写到:我的高中生涯在八天后夭折了,母亲坐在地上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哮喘频繁发作,肺部时常感染,慢性气管炎、肺气肿、肺纤维化,医生在病例单上罗列了一大串,母亲再也不能干重活,否则命不久矣!星期一早上母亲早早起来为我们做了早饭,看妹妹们出了门,坐在厨房门口的母亲将我叫到跟前拉着我的手,泪水不停的从脸颊流下来,母亲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孩子,是我拖累了这个家,”后面的话母亲不说我也猜的到,我的高中生涯结束了,彻底结束了,那是上高中后第八天,升国旗仪式结束,我在人群探索班主任老师的身影,待操场上人群渐渐散去,我压低声音喊了老师一声,老师没作任何反应,第三声后老师看到了站在操场中间的我,我走上前快速说了一句“老师,能不能把学费退给我,我妈要看病,我妹要交学费,我没钱买校服”老师惊讶的看着我“同学,上高中不容易的,考虑清楚了吗?如果表现好,学习刻苦上进可以申请奖学金的,要不要再跟家里商量一下,”考虑清楚了老师,能快点退给我吗?我期待这一切早点结束,如同期待生命早点结束一样。通过努力,皇天终不负有心人,我 --------成为这个城市人人羡慕的白领。

    许多人看到的只是他人光鲜的外表,任何一份光鲜亮丽的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艰辛,那些个寄人篱下的夜里泪水浸湿了枕头,而我连大声哭出来的勇气都没有,那些为了成为作家而写的一页页手稿早已发黄,物是人非,那份梦想还在,如同透过指缝射下来的光线,美妙刺眼,“上帝关上了一扇门,一定会为你留下一扇窗,也许上帝太忙也会忘了把窗户打开,唯有握紧手中的凿子才能让阳光照进来,这把凿子就是人生的希望”。

    因为穷我没能上大学,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就此可以自甘堕落,听命信命.

    人生没有白走的弯路,每一步都算数,而我也正向自己的梦想努力前行。未来怎么样谁都无法预料,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勇往直前,人生只能活一次,不努力就一定会后悔,愿青春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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