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早上如厕,五点醒来,再难入睡,起床却又早,何况是周末。头脑昏沉,漫漶。杂七杂八的,想记下来,就将昏沉凑给早晨,拼盘式的写出。
脑中先蹦出的是老年人的坚忍,想起孔老夫子的晚年,心授的徒弟,自指“你子不若我子,你父不若我父”的鲤,都先他而去了,一生栖遑,身后名又未可知,他应该是将“仁”换忍了吧?或许忍在仁中?
又想起一同事,好在办公室言屁,言嗝,不禁联想到孔子的丘,儿子的鲤,是随意还是有深意?
现代网络语,有精彩的,也有不咋地的,就如用心必言称“走心”,我看它虽然口语感强,却不及“系心”真实。心,真的缥缈难测,但往往会如牛系桩上,看似漫步,实际上却是围着桩在转。我的心,系在女儿身上。
我不知丘和鲤是即兴之作还是刻意名之,但却知豆的由来。
女儿出生时,住在学校的一个斗室中,红砖垒就的二层,曾是旧时学生宿舍。那夜停电,床头点着蜡,不足一周的女儿,黑色的眸子中闪着烛光。就叫豆吧!灯光如豆。
豆,一岁多时,坐在搬家的三轮车后,看着骑摩托的我跟在后面,嚎啕大哭,不知小小心眼内在想什么?
住了四年的旧居,倒是方便豆上下幼儿园。从城中村的窄巷子中转折几回,就到了面朝菜市场的实验幼儿园,其间没有车的穿行,很是安全。
换了临新华街的房子时,豆还在学前班,一住十年,她就到了高中。西走六年的小学,东行三年的初中,基本上都是她奶奶和妈妈接送,一直到初三,我才因为有了车,开始早送晚接。
再换住北区,离一高远了不少,豆大多时间住在校四周的租赁房中。
隆冬之际,天色尚暗,因暗,想起《三岔口》,白衣武生,黑衣武丑,拳脚往来。不知《射雕英雄传》中郭靖、周伯通、欧阳锋,三人在暗屋中的激斗,是否有《三岔口》的影子?
豆子快放假了,倒计时从两位数变成一只手,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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