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前几期【一剂】讲了太多的道理,即使是恋爱那么浪漫的话题,也“惨遭”拆解和分析。而这一期就是单纯的生活——烟火气的生活。
1.一生太短,不争咸甜。
咸甜是个持久的战争,从豆腐脑到粽子,再到月饼,动辄还要加以“我从小就……”、“怎么会有……”的夸张话语,没完没了。但从这一点来看,口味应当是存在“包容度”高低之差的,这么想来,又很难去苛责“剑拔弩张”的各阵营人士,只能打心底里惋惜,他们该错过多少好吃的。
一年端午,上海的朋友从家里带了自己包的肉粽,叶子扒开,颜色和以前吃的枣粽很不一样,有油色,一口咬下去,肉是带点儿肥的,但不腻而且咸鲜。和肉带来的咸味一样,枣粽的甜也来自于枣,并没有加糖,吃的时候,近枣子一圈的米都会带有甜香,软糯可口。
实际上,咸甜是调和的,就像小埋说“薯片要配可乐”一样。早些时候吃本帮菜不懂事,同时点了红烧肉和响油鳝背,差点儿没齁过去,之后才学聪明,像我上周焖了一锅红烧肉,就拌了一盘酸辣的藕片,解腻又开胃。
拿面条来说,煮好后沥出,或少许盐铺辣椒面浇以滚油,或调浓糖醋汁下锅翻炒,都足够让家常挂面显得并不单薄。
咸面佐餐配糖蒜,甜面则配咸鸭蛋,会吃的人哪顾得上争咸甜。
2.火锅百种,万般风情。
看人吃火锅,先看油碟。
油碟是重庆人的叫法,生动形象得很,香油打底辅以蒜泥葱花香菜,基本款上根据个人口味再调整,加些芝麻或花生碎可以提高口感,能吃辣的加小米辣,喜食鲜物的加豆豉或蚝油,一碗混上七八种调料也属常态。贵州地区调法也类似,但不叫“油碟”,而是称为“蘸水”。
一到北方,芝麻酱即刻成为主流,也就和“油”没了什么关系,多老老实实地称为“蘸料”,但也有例外,比如西安就仍用“油”,却不叫“油碟”而叫“油碗”,许是太豪放了,想到水盆羊肉取名还用了“盆”,倒也不稀奇了。芝麻酱多加腐乳和韭菜花,但加蒜泥或辣椒油也算不上异端,曾经还见过把芝麻酱当成香油加出一冒尖儿油碗的食客,这是会吃的。
自己家买到的麻酱浓度要大一些,用勺挖出来干稠,调制时需要加温水化开,但前几天听说最正统的调法是用芝麻油化芝麻酱,顿觉有趣,这么说来,西安叫“油碗”也不是没有道理。
最省事儿的蘸料,怕是东北的蒜酱了。叫作蒜酱,却跟平日里熟知的各类酱都没有关系,用的其实是酱油,倒一小碟里泡些蒜末,就算配完了。除了吃火锅时作蘸料,切一盘皮冻或白肉直接浇上去,也是不错的。如果冰箱常备酸菜水饺,那就也备碟蒜酱吧,泡透了更为好吃。
不同的火锅自然有其相称的蘸料,但也不必墨守成规,肉类蘸蒜酱、肚肠蘸香油、豆制品蘸芝麻酱、蔬菜蘸沙茶,排列组合加上个性化定制有无数种配法,既然要吃一辈子火锅,不如吃一万种吧。
3.吃遍南北,且做一餐。
无论是咸甜的口味,还是火锅的油碟,喜欢的人喜欢的,总会变成最好的。为广东人煲汤、为黑龙江人煎红肠,不能不说是一种浪漫,毕竟浇在宽面上的热油,绝对能烫开陕西人的心扉。
学学做饭吧,可以先从简单的早餐开始。
找只碗,一个鸡蛋垫底,倒入三勺面粉,如果想有完美的面糊,也可以先将面粉筛一下。再加一小勺盐,撒入一把葱花,滴几滴香油,搅拌均匀。
拿出一只平底锅,热锅后均匀地倒可以刚好铺满一底的油,再转成小火。面糊一次性倒进锅里,摇晃平底锅摊平面饼,然后耐心地等待,等到表面那层也有些熟了就用锅铲翻面,再等待一两分钟出锅装盘。
配葱香的鸡蛋饼可以做些清爽的小菜。
取一颗娃娃菜洗净,从叶子那边切起,由于菜叶分布多层,很自然地就可以切成细碎的菜丝。放入盘中,一小勺麻油,一小勺盐,根据喜好放适量的醋和辣椒粉,拌匀之后要是能再冷藏一会儿,会更爽口。
煎个鸡蛋饼并没有多难,而我们所说的用心做饭,就在于给嗜甜之人多的那一勺糖,或是给喜焦之人多的那一分钟。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