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紫禁城|三言两语话前朝
作者: 筠心_
❖ 雍正帝的愧
雍正帝其实很胆小。自登基后,连着打击了一帮兄弟,怕老爸夜来幽梦索命,吓得乾清宫也不敢住。当然,他的借口很体面,说是“不忍住”。自朱棣始,位于中轴线上的乾清宫一直是皇帝的正殿,可雍正偏偏挪窝去了养心殿。
至于万年宝地,他也不敢修在遵化东陵,远远地躲到了易县西陵。雍正的别出心裁实在难为煞儿子乾隆,自己将来是去东还是西?好半天才想出个左昭右穆的办法,子孙间隔长眠东西。
无独有偶,明朝的朱棣造完侄子的反,好好的南京城也不待了,说要“天子守边”。
胆小,怕还是因为愧吧?
南北朝(一)
作者:钩沉者
刺勒川,
阴山下,
天似穹庐,
笼盖四野。
天苍苍,
野茫茫,
风吹草低见牛羊。
一首《刺勒川》,是歌,更是历史,记载着拓拔人的阴山大会,此后他们由部落转变为松散的部落联盟,登上了历史舞台,当然相对于高端玩家玩的国家来说,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过总算是一种进步,没人会想到这样一个弱小的部落将创造怎样的奇迹。
造物者|二木山大王,我为多肉狂
作者:new腔调
换句话说,凡是能在造物节上有一席之位的,不管哪行哪业,店里的奇物可被复制,店主的传奇却不可翻拍。比方说展会上只此一家的园艺类店铺,二木的花园。
这里说的二木,可不是炉火前的木头,而是多肉王子的名字,这是个要成为山大王的人。这人不一般。误入多肉,从此开始做一个多肉花匠,不小心折腾成网红还出了书,为了拥有一座自己的花园,亲手打造了个多肉植物王国,人家孟母三迁为了儿子,他倒奇了,三迁为多肉,卖了两次房,搬了四五次家。
本只想安分做个多肉达人,却不小心成了装修盟主,给多肉的玻璃房上木板,刷防锈漆,做保温,踩梁做防水,飞檐跑暖气管,内装师傅能干不能干的活他全干了。微博标签硬是成了装修博主,出过两本书,名叫《和二木一起玩多肉》,稳居家居类目榜首。这个包了个山头,亲手建了个多肉王国的人,造物节的小小场地布展就甭想难倒他。5天时间,游走杭州三个旧货市场,造了座核雕版多肉花园。
张元和:瑶台凝香露,昆山誓玉声
作者: 六州笑
那是蝉鸣的长夏,那是喧嚣的舞台,昆山义演,人潮拥簇。
张元和掩门把嘈杂的声响隔绝在外。寂寂后台,清凉幽静,顾传玠将书卷背在身后,一身戏服的小生,长身玉立眉目俊朗,朗声背他的昆曲台词《清平调》:“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字字婉转,清隽风流。
他微阖着眼,仿佛隔绝了世间万物,偌大的天地宇宙仍是混沌,诗仙太白三分醉态七分出尘,他是黑暗鸿蒙里唯一的光,是万丈深潭倒映的明月——偏就此时,另一束幽光照来,一滴白露溅落,满池涟漪翻卷,心湖訇然震荡,是她那声不由自主的长吟:“一枝红艳露凝香。”
玄武门之变
作者:钩沉者
李家夺取天下的开始是太原起事,此时已是大业十三年,隋朝早已是遍地狼烟,梁师都占据朔方,杜伏威占据历阳,刘武周据马邑进兵汾阳,长江中下游有萧銑割据,窦建德直接称王,李密则是对洛阳虎视眈眈,可外面闹得风生水起,太原却是静的出奇,太原是军事重地,是北拒突厥,内卫长安的冲要所在,杨广在南巡之前任命的太原留守是李渊,轮关系算李渊是杨广的表哥,也是根正苗红的关陇勋贵,杨广会任命李渊为太原留守,未必没有他的打算,因为此时的太原可以说是四面楚歌,北面是突厥,长城以内则是各地的反叛割据势力,唯一能和太原接应的只剩下了长安,所以杨广认定李渊只能给自己看门,毕竟没了长安的接应,太原便会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只能被各方势力慢慢蚕食,这样的蠢事相信没有人会做,而且李渊之前所表现出的沉湎酒色贪污腐败的做派也很让杨广放心,但杨广没有想到李渊会和突厥勾结,更没有想到李渊会直取长安。
夏启:从此杀戮
作者:钩沉者
禹死后,继位的本该是伯益,伯益是东夷首领,也是帝禹亲定的继承者,当时的继位制度是禅让制,推有德者居之。按道理说这伯益应当是有些功德的,不然禹也不会把帝位禅让给他,但按后来发生的事来看却又不是如此,伯益在为禹服满三年的丧期后,坐上帝位的却不是他,而是启。
启是禹的儿子,据说在伯益继位以后,并不能使人心信服,一些部落拥戴启登帝位,事后伯益带领东夷部落联盟反攻夏启,结果却是个兵败的结局,反倒稳固了启的地位,若事实真是如此,那伯益可以说是德不足以服人,功嘛,战败之人,似乎也称不上是有功。如此之人,也难怪登不了这帝位。
吕不韦:没有血腥的取代
作者:钩沉者
“种田的利润是多少?”
“十倍。”
“那珠宝生意的利润呢?”
“百倍。”
“那扶植一个国王呢?”
“无法估量。”
这是吕不韦和他老爹的一番对话,吕不韦是一个商人,是商人就重利,既然这买卖的利润无法计量,于是吕不韦打算扶植一个国王。被吕不韦看中的人选是异人。
有一种寂寞,叫「文艺女青年」
作者: 江昭和
阳光穿越树林,抵达人间,光影婆娑,岁月不惊,宛如白马入芦花,银碗里盛雪。
消失不见,消失不见,浮世圆缺,因缘际会,白纸黑字,唇红齿白,最终亦不过只得一句消失不见。
听老上海金曲,听白光,听葛兰,听姚莉,听周璇,无非是纸醉金迷,缠绵悱恻,即便是扭捏造作的,却是精致慵懒,高级梦幻的鎏金岁月,唱的无非是太平盛世,无非是痴男怨女,听着听着,只觉得化作西湖底一条端阳时节的花蛇,浑身软塌塌。
却终有声息全无,空留一片岑寂的时分。就像那段精彩万分的年月,如一阵烟,看不见。
我们等不及欣赏的无限风光,最终都只能化作了轻描淡写的念想。
我们错过的繁华锦绣,对于浩如烟海的人世而言,不过是电光幻影,如露亦如电。
忽然间,那一段熟悉而悠扬的旋律浮现——像某种铃铛,在风里敲响——像某种呼唤,在远方浮现——像一片衣袖,在长空里摆荡——
编辑: 天空浅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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