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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看书喜欢先看内容提要,现在打开书依旧先看序或叫序言。这习惯间隔了四十年还没变,我得佩服自己的记忆力。内容提要和序都在正文前面,貌似差不多,但二者之间还是有区别的。前者是书里内容的一个高度概括,展示;后者不仅要对书的内容进行一些点评,还会评写书的人。
所以为文章写序的人应该都是作者熟悉的名人。序是书的脸面,作序的人肯定也是有面子的人。
蒋老师是个有要面子资本的人,能为《四十正是青春》作序的张亚凌,肯定面子更不小。我看介绍中说她是多家报社的签约作家,也出了好多书,说明她面子不仅足够大,产品质量还特别好,像名优品牌,免检即可上市。
读完张老师的序,掩卷沉思,我就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我们的眼光和思维似乎有些接近。说这话无形中又拔高了自己,有点洋洋得意的韵味,但序的精髓确实摆在面前。复又打开,细嚼,便摘抄一段她描述蒋老师的形象和我写的比较一番:
“身体略微弯曲且前倾,仅仅看着就有股强劲的冲力,是不是意味着你一直在与生活较量?还是你以这种姿势在宣战:来吧,我都能挺得住。”
我在去年七月初去甪直的时候见过蒋老师一面,只是用眼一瞄就像相机按下了快门,当天晚上我就写了篇《走在甪直的大街上》的“文章”,其中有段这样的文字:
“走在甪直的大街上,或者是别的什么大街上,放在以前遇上这个人,我可能不会多看他一眼的,无论正面或背影,怎么看也没有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一个普通人的模样。如果说没特别的地方,却有一点,就是他的头超越了身体,不在一条直线上,稍微有点下倾,无昂首挺胸的那种气魄,还有一个标配是永远挎着一只包,走到哪里都一个样子,挎包的那边肩好像负着重担,与对面的肩膀成了一条斜线。这个人我去年认识的,在简书里,现在还是用不着仔细辩识也和去年的照片没有区别。
都说抬头仰视的人目光也会看得更远,世界就在他眼前。可眼前这个人就不是这样,他的眼光似乎不会受到身边风景的诱惑,永远盯着脚下的大地,像一条永不知疲倦的老黄牛”。
最后一句是我写在简书头稿的原话,发在《枞阳社区》平台上时我将这句删掉了,时代不同了,老黄牛的精神在当下也有些不合时宜了。
不过这两者的内涵是不是很类似?
再看序的结尾。她说:“一个人,一座城。我可以定义苏州,却始终不知该如何定义坤元兄,出了三十多部作品的作家,企业资产上亿的作家”。
我在后来的《沈宅的后门》一文是这样说的:“在当下甪直,也许还有很多个沈柏寒,但肯定找不出第二个叶圣陶。
现在我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怀疑”。
是不是我们都对蒋老师有更上一层楼这一样的期望?只是张老师的文只写了人,没提到书,所以称代序。
确切。也是谦谦君子之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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