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月十四,有人说是小年,小年就是腊月二十三。
天不好,已经不好好几天了,飘着雪花,希望能下一场大雪,没飘几个却停了。
如果往常,第一场雪,怎么也得下去拍几张,留作纪念。今年情况特殊,形势有些严峻,就站在窗前看了看,没下去。
据说人民广场的腊梅也开了,开得比去年还好,往年都去拍几张,也没去。
有人说小年是个节日,啥节日不清楚,也不想清楚,有人说过了小年就是年,反正是快过年了。
读到莫言说过年事儿的一篇文章,题目用的是我小时候特别盼望过年,似乎不是原文的题目。感觉这个题目也挺恰当,记忆中,我小时候也特别盼望过年。
小时候盼望过年,主要是可以吃点好的,穿新衣服,现在没了这方面的欲求,对于过年自然也就没啥盼望不盼望了。
尤其是今年这种情况,哪也不能去,只能窝在家里,更没啥好期盼的。
如果能把年前年后这段冰天寒地的日子换成三四月份春暖花开的日子,我举双手同意。
当然,没人会征求我的意见,也换不了,没有现在的冰天寒地,也就没有三四月份的春暖花开。闲着说点废话而已。
昨天刷视频刷微信,刷到了几则消息,挺闹心的。
一则是某企业效益不好裁员,很多穿着很厚棉衣职工模样的人站在室外,吵吵嚷嚷。大冬天,快过年的时候,没了工作,这个年不会好过。
一则是说某专家提了个收取失业税的建议,建议向失业的伙计收税,以督促他们积极找工作。再次证明,很多专家很不靠谱。虽然没多少实施的可能,也挺招人恨的。
还有一则是某民企老板实名举报当地领导。很多读者跟帖留言,说啥的都有,认为领导不好的居多。感觉这事儿未必简单,结合近期几起与领导有关的网络舆情事件,还是坐等调查结果为好。
大过年的,很多人很多事儿不让人省心。
下午,包完水饺,浇了浇花。离过年没几天了,看花苞大小,往年都开的茶花估计开不了了;开过一茬的棕色三角梅又长出了一些花骨朵,估计能赶上年时候。
其他的,长寿花正在陆续开,都是往年的老枝株,形状有些拉胯;刘同志种的各种多肉植物,据说不开花好,很多开了,掐都掐不迭。
开与不开,还是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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