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图 一江
一不小心,我在简书上已经混了三年多了!
三年,其实是能做很多事的。我以前也谈到过,三年的时间,可以上班,可以赚大钱,可以考大学,可以被边缘,可以被石化,可以冥想,可以发呆,甚至可以,躺着!
我,上着不咸不淡的班,赚着不多不少养家糊口的碎银子;孩子从高中到大学再到大学,不断被时代驱赶着,所以不断把本该给我往家拿的钱又不断地花出去;现如今的我,肉身已石化,除了偶尔妄想自己真想对钱不感兴趣以外,早已渐渐边缘了,终于被称呼为大叔,我也就只剩下了,不时坐在夕阳之下,冥想,发呆。
对了,还有躺着,但我不能躺着!因为一躺倒,里外上下都硌得慌。
当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写文还能赚到钱时,我便蠢蠢欲动了,因为我还听过,我们有无数的前辈就是干这个的。所以,我在心里把每月到手的银子和账单稍作比较以后,便一头扎进了他们说的简书,义无反顾地!
雇来管城子,有请孔方兄,想的是不错!可姓管的,卖不出真力气,那姓孔的,从陶朱那会儿起,就是个不大容易能请得动的主,何况我这连二两重都不到的薄脸皮,如何能请得动他!
观察研究了半年许,我赖前辈们教诲与自己头上的包,终于部分地弄清楚了,在这里,小伙伴们,到底该怎么玩。
所以接下来的我,暂时部分地不去考虑进来的有多少,而是像毛头小伙子刚入道时那样考虑,我该送出去多少!
还有一条,想要舞动三板斧,首先你得是程铁牛!想要千里走单骑,最起码你得是关二爷手下的喽啰兵!
好在夕阳大叔在还没有成为夕阳大叔以前,还是很有些兴趣爱好的,这也成为后来大叔频繁出入这专题那岛屿的胆量来源,而且竟然大都灵验。
虚虚实实,混到现在,我的真实的感觉是,要么不做,要做,就认真去做,做好做不好,先按能做好的来。如果想要打铁,就先得把自己锻成个锤子!
换个话题!
多年不见,兄弟单位一位老哥端着酒杯扒着我肩,一边洒着酒一边全身摇晃着说,好兄弟久不见,近来可好?不必马上回答,还像以前那样,口占一绝如何?
这位仁兄现居师爷之位,很掌着一部分机枢。二十年前至十来年前,我俩曾混在一起,写通讯,出墙报,刷博客,个中多少龌龊,自不必细说,于各自斤两,互相也都了然。只是好多他擅长并很能来了的,我却并不擅长且来不了,以至于渐渐疏远,直至后来自然而然地两人扬镳,各就其道,彼上我下,终成陌路。
他在考我,他在考我!
我一仰脖将杯子腾空,往桌子上一放,张嘴就来:
残根朽木岂逢春,十数年来弃置身。
月俸五千官八品,忙人不做做闲人。
我真的占了一绝!我这一绝,不过是很早前有感而发,憋了一个下午,偷了乐天许多,才草成的,现在被他一逼,加上二两辣水子浇透,又联想自己目下颓势,这嘴皮子一秃噜,脱了口,一泻而出了。
师爷瞠目,睚眦欲裂,但马上换了春红万丈,笑曰,弟八斗之才,为兄我一贯望尘莫及,今堕于荒野,可惜了,哥哥真是为你可惜呀……
可惜什么呀!我做了弊,而他情愿认为我的临场发挥胜过曹子建!所以四句笑言出于我口,酸辣五味杂陈他心,这哥们言语中有了米粉气了!
你米粉你的,关我何事!我陶醉于五谷精华浸润后的亢奋中,陶醉在一片甜言蜜语之中,并且在无比胜利的精神鼓舞中,飘回了我的小单元楼。
我这个人,非常容易被一些特定情绪所左右,导致我一直以来固执地认为,世界本是非常美好的。可这原本美好的世界上,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的不美好,老是要不请自来地烦你,困你,扰你,乱你,咋整?
我当年看古城会,看到失散已久的好兄弟好不容易就要相聚了,三爷张翼德苦苦相逼,关二爷有口难辩,过五关斩六将,小小古城竟难逾越,我哭了,哔哔地,我真实地践行了看三国掉眼泪这一百年笑话。
后来晴雯一死,我几近崩溃!也难怪,风流灵巧招人怨,从打跟了二爷,我这心就一直揪着!
又后来,我的好妹妹,黛玉她,她她她也死了,还是那样的死法!彩线难收面上珠,我泪流如注,哪里还能睡得着觉!不识香痕渍也无,这叫人,怎生才能活了下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又后来,我的坚决正确的田小霞,也让写死了!坦率说,那一刻,我哭得一塌糊涂,简直都不想活了!那心里揪着的疼,远比心疼我那独坐在河边草坡上,拿着马兰花掉泪的润叶姐,要疼上何止千倍万倍!管城子心,何硬至此!他哭干了多少泪,活该!
从此,我就再也不看那些让我容易动情的东西,免得我这半透明的心,老是替别人揪着!
以上,可以算作是,古时之投名状,入伙时杀个人越个货,提来颗头颅奉上,以表明你案底坐实,后路已断,刀头沾血,不能反悔!
又比如,现在应聘时之简历,便于对面的人们从上到下黑白丑俊地审视我。至于相中相不中的,也别想多,这其实不过就是个自我介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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