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钢笔和一朵花魁

作者: ptl | 来源:发表于2023-03-19 21:18 被阅读0次

      【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我并没有得逞,我被及时抢救。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我把手稿扔在了一棵树下。与其说是抛弃,不如说是告别。我不清楚我是否会忏悔,我不清楚是否就是我的错。

我知道有一天这棵树下那本书被风吹动,吹到了最后一页。

“我在纸上写字或是发呆,钢笔贴近我的嘴唇或是印在纸上。我在纸上画了一个裸体女子,她很美,我爱她。我爱她赤裸的身体,爱她的一切。可她不是我妻子,我决绝“情人”这个词挂在她的头上。她是我的谁,她是我种植的一朵花魁。”

一个女人倚靠在我的肩膀上,手指甲一直刮着我的后背。女人的身上很香,像是涂了某种香料。但我更相信是天生的,因为没有什么自然物可以调制出来这种香味。女人的身材丰满有着所有成熟女的所有配置,甚至是顶配。她像一个透明玻璃的装饰品,我可以看清楚内部含有三分之二的香料。我看着钢笔思考这问题,没有理会她。女人有些不耐烦地抢过我的钢笔把我一把扑倒在床上,像一头野兽撕扯着我的嘴唇、舌头,我的每一块肌肤。我放弃了抵抗,任她宰割,我是她的猎物。

阿颜哥,今晚就不走了行不行。女人爬过我的身体,手死死地拽着我的衣服。

俏妹,不行。我妻子还在家里,我没有拿出充足不回家的理由。我起身走到厕所,我得花时间把身上的香味洗掉。我的妻子鼻子比警犬的鼻子还灵,或是说已婚女人都这些“野味”有着特殊反应。我喜欢这个味道,但我的妻子一定不喜欢——她不会有这个味道,一辈子都不会有。

我洗了很久直到厕所里的沐浴露见底,皮肤被磨掉了好几层,全身通红。我走出厕所看着她,她眼睛通红。我的衣物被勒得死死的,要是衣物是活物此刻早已停止呼吸,死亡时间应该是我冲完第一次挤在身上所摩擦出泡沫的时候。厕所靠近门旁边我走到门的背后,弯下腰从一个黑色的袋子里拿出和俏妹抱着的衣服一致的衣服。我没有说话依托着墙穿好衣服裤子,抬起头再次看着床上的俏妹,俏妹也看着我。她突然起身依旧裸着身子,我把眼睛给到她的身体。我从未看腻过,我从未腻过。我的衣服她一直抱着,我是不会把它带走,她是知道的。

阿颜哥,你啥时候再回到这个家来。俏妹压低哭腔,对我挤出微笑,这个笑是苦涩的。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把眼睛放大。也许她可以,不,她一定能从我的眼睛里看到我的心。看到她要的答案,而且是她的标准答案。我走出了门在路上我一直压低我的帽子,拿出车钥匙打开车前往家的方向,我不知道这个家是不是只是收容我的一个居所。我把车停在了固定车位上,我站在车前嗅了嗅身上的味道,没有了香味。家里的灯还开着,我的妻子还没有睡去。我敲了敲门,一声,两声,门被打开。妻子接过我的公文包,凑到我的身上闻了闻。没有发现什么端倪,我弯下腰从门口的柜子里拿出一双拖鞋给自己换上。妻子把我的公文包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洒落一地。她看着我,是高傲的,她从地上拿出一沓纸看了看。

赵颜,你没有骗我。要是骗我,有你好受的。妻子高冷地吐出这几个字,是冰冷的。

我怎么会骗你老婆大人,说了去赶稿子,怎么能去干别的事情。我跪在地上收拾这地上的东西,收拾我的紧张。

这还差不多,我去休息了,困死了。妻子打着哈欠回到房间里。

我没有回到房间,我走到天台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过了一会就去了厕所洗漱,随后之间去了书房。我打开电脑,从公文包里拿出稿子,我要把它弄去电脑上。只是我的一个习惯,面对电脑脑子一片空白,写在纸上脑子里才会有东西。我是报社的金牌写手,可我已经没有东西可写。我笔下有过很多人物真真假假,我在虚构,我在幻想。

也许我走到了尽头,俏妹,我的尽头就给你了。我将为俏妹写下一篇文章,也是我最后一篇文章。

我新建一个文档,把稿纸丢到一边。在我还没有遗忘文字之前,我要把它复制在这个文档里,从我脑子里。

“她是个风尘女子,但我认识她的时候我并不知道。她是那么诱人,而且美丽至极……”

咖啡馆里。两个男人谈论着工作,一对情侣面说着悄悄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方。有一个男人拿着相机,镜头有时对着外面有时对着里面。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按下快门,我会不会在他的照相机里,我考虑这个事情,但只是短暂的。还有一些像我一样自己一个找一个角落独自喝咖啡。我是一个作家来这里除了安静以外,我也和照相的那个男人一样在找素材。只不过我的镜头是眼睛,载体则是大脑。我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写出一点东西,主编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这个月在憋不出一个屁来,我就可以滚蛋了。我在心里不知道骂了他几次,灵感,他懂灵感是什么东西吗?刚来工作时求着签我,现在有了新人就三百六度大反转。我看着外面,走了神。

喂,我们大作家在这干嘛?一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来到我旁边,说话间还带有笑声。

是你,小刘。什么风把你从楼上吹下来了。我看着他,没有给他好脸色。

咋了,这里写了只有你能来我不能来的告示吗?小刘贴到我的耳边说这话,带着笑声,带着一股高傲。

我看看,哟。我们大作家还真来这里喝咖啡,这是一个字也没有写呀。唉,说的也是人老了,怎么还能写出东西来。是我的话早走了,浪费什么时间,对吧。小刘摆出一副领导的嘴脸。

还没有等我反驳他就走开了,拿着两杯咖啡离开了,虽然声音很小但我依旧听到了他的笑声。我把电脑关了机,收拾一下便离开咖啡馆。也许我真的不行了。

我走到一个广场找到一家人不多饭店坐了下来,我拿出手机扫了桌上的一个二维码,在手机上点了一份炒饭和一杯柠檬水。我看了一圈四周最后还是把目光放在了手机上,弹尽粮绝了。一股香味吸引了我的目光,我抬起头看着我对面的那个女人。她穿得特别显身材,很丰满,我猜她身上的肉没有一块是多余的。虽然她的二分之一脸躲在口罩,但美是藏不住的。我盯着她脑子里划过很多想法,就只是空荡荡地在脑子进行。

先生你好,你的炒饭。服务员把我的午餐端到我的面前。

哦,谢谢。我的眼睛这才从她的身上拔出来,她似乎察觉了我在看到,把背部对着我。背部也很美,我的眼睛再次跑到她的身上。我无法控制,眼睛好像脱离了大脑,或许我的大脑并没下达任何指令给眼睛。她身上涂了什么香料或是喷了什么香水,出奇得吸引人。我想了很久,始终猜不到是什么。我们这样僵持了整整两个小时,直到她起身离开,我才把屁股从凳子上抬起来。我此刻变成一个跟踪狂,我一直跟在她的身后。我很小心,就像电影里演的一样,她搭车走了,我并没有跟上就在这里止步。我忘了偷拍她保留着一张照片,不,这样我就真是一个变态了。

我的妻子给我打来了电话,我得回家了。我重新坐在那个位置上,想着那个女人,那个我不认识的女人。我不敢多待,拿出车钥匙,在回家的路上我整理了自己的精神状态,不能让妻子发现我的不正常。我藏得很深,我的妻子没有发现什么,我和妻子说了说我换工作的想法。妻子也就只是应付几声。这个话题我们谈过很多次,结果我还是死活不换,妻子可能是对这个话题麻木了。我做这份工作妻子也就是出于对我尊重,否则我不是一个作家,也许我不是作家我就遇到她。

接下来几天我坐在咖啡馆里看着窗外,我在赌,赌我还能遇到她。但我也在做斗争,我期望在遇到她,可我又希望不会再遇到她。有的时候自己就是这么贱,贱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把对她的想法和思想斗争写来下来,算是应付应付工作。我想了想如果主编真的要对我“行刑”,我还真没有任何法子。熟悉的味道,是她。

我把身子立正没有四处张望,而是直接锁定到了她的位置。她就在点餐台那里坐着,很少有人会坐在那里。那是一个大家都看得到你的位置,如果你不自信坐在那里定会害羞。我知道她是可以的,她都不行那就没有谁了。她没有过多停留,我抓住了他即将离开的心思。这种功能只能对她开启,就我的妻子我都拿不准。我立即收拾我的桌面,她踏出了咖啡馆我紧跟其后。奇怪的事发生了,我刚出门她就丢失在我的眼皮底下。我决定再次赌上一赌,我向咖啡馆的右边走去。我走到一个拐角,一只手拉住了我的袖子。

你好。熟悉的香味向我的鼻子打了招呼,其次就是这个甜甜的声音。

你好,我叫赵颜,我是一个作家。我的脸红像第一恋爱时见到女方一样,如果用深度来说,对于我这个作家来说竟词穷了。这感觉我结婚后就没有了,甚至我向妻子表白时都没有这么强烈。

她没有说话,而是用眼睛看着我,那么深邃。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口罩下的容颜,我是赌上了什么让我能遇到这样的女人。

我能请你吃饭吗?我胆怯地说着。心跳得很厉害,生怕她不同意。我早已把我有家室这件事放了咖啡馆我丢掉的咖啡里,被清洁工丢到了我不知道的地方。

好呀,我叫李俏儿,叫我俏妹就行。

她同意了,她竟然同意了。我在心里狂笑,脸上却收得很紧。我带着她去了一家西餐厅,我并没有开我的车子带她。到店里我选了一张比较大的餐桌和她就餐,她身上的香味我很喜欢,但我不能沾染上。在防止自己不被妻子发现这一个“恶行”,我的脑子还是清醒的。我没有遮掩地说出我对她的所有行踪包括大脑里的胡思乱想,她笑了,没有说我是变态。她说我是一个很会编故事的人,不过她很喜欢。她的笑把我的心戳穿。我越说越没有底线,到了不知廉耻的地步。我们聊得很开心,感觉就像老熟人一样。我并没有送她回家,她好像是看穿了我的顾虑。

谢谢你的款待,赵哥。

她走了。她至始至终没有说出自己是做什么工作的,我也没有去问,她想说的话一定会告诉我。我也没有留下她的联系方式和家庭住址,这点我是真的忘了。

太阳照在我的电脑上,已经到了早晨。我保存了文档,我走到天台上点燃一根烟。我只吸了一口,剩下的喂给了风。我并没有睡下去的想法,我还想接着写,但我得给妻子做早餐。我目送着妻子的车离开小区,我回到书房开始接着书写。

我在回家的路上反复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确实是我自己的味道。我讨厌这个味道,也许我的妻子也讨厌,但她的行动却不这么认为。在妻子的一顿排查下来,我终于把身体放在了床上,大脑我在复盘这今天。早晨起床妻子并没有在床上,我以为妻子去上班了。我穿着睡衣走出房间走到饮水机旁接水,我下意识往四周看去,妻子在天台那里。我的妻子喜欢养花,家里没有任何一种动物的毛发,但花香无处不在。

我拿着水杯走到妻子旁边,妻子瞥了我一眼。

唉,老公。你看着牡丹花都到五月还没有凋谢,好奇怪呀。

老婆这我也不是很了解,你看家里的花着多对吧。

妻子没有回我的话,嘴里一直在嘀咕着什么,我不清楚。妻子吃完饭就离开了,我走到书房打开电脑点开绘画。我花了一早上把俏妹的肖像画了出来,我看了入了迷。我发挥作家该有的想象,想象和她不可能的一切。我听到了钥匙在锁芯里转动的声音,在第一下时我把照片从桌面删除,第二下时我把照片从回收站删除。妻子径直走到厨房,没有和我打招呼就自己吃了起来。我也从书房走到厨房,我们一起吃饭没有说什么,妻子唯一说了一句自己晚上加班就不会吃饭了。我在书房的电脑里不知道为俏妹画了多少幅画,我一幅画也没有留。我享受画画的过程,我一次画得比一次,一次比一次画得更细节。

这天妻子要出差两天,我给妻子做了早饭。我们一样什么也没有说,我不记得我有没有说注意安全或是注意身体之类的话,记不清了。我收拾完厨房后就出了门,我去到咖啡馆。距离我们上一次见面已经有两个月,这两个月里我在找新工作,但我没有被老板辞职,而是我辞了老板。我找到了一份新工作离家到时进了不少,可离咖啡馆就远了。为了适应我不得不把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抽了出来,这样一干就是两个月。

今天我想去碰一碰运气,内心是不安的。不是怕妻子查岗,而是怕她把我给遗忘了,更怕遇不到她。我像老鼠一样胆怯。我走在咖啡馆坐在那个位置上,期待着能想上一次一样。我等很久,期间不知道有多少次想去上厕所。全被我憋了回去,我怕,我怕一包尿把我的期待冲跑了。咖啡馆人越来越少,我失落的情绪一点一点吞噬着本有的心情。暮色,现在的我不喜欢这个颜色。我拖着身体,不,我拖着丢了魂的尸体走出咖啡厅。也许这就只是短暂的遐想,唉,是我自己想多了。我不自觉地走向右边走去,走到一个转角,熟悉的味道牵制住了我的身体。是她,俏妹。我没有多想就抱住了她,害怕只是假的。她下意识地推着我的肩膀,我能感受到她没有用力。

我又赌对了,我真应该去买一张彩票。

我们没有多说什么,还是那家西餐厅,唯一不同的就是我们的距离缩进了。我们聊了很多,我和她说了我找了新工作,她没有多说话。我把她送回了家中,自己也回到了家里。我走进书房打开绘画,我画了不止一幅画,而且每一幅都不是相同的。我没有要她的联系方式,我记住了她家的位置。我并有给我们彼此留什么时间,隔天下午我便她家找她。我把车停在了俏妹所居住的房子前,我发现进去这里的人都带面具,我突然想起昨天俏妹在进去时从包里拿出了一个东西带在脸上。起初我以为是口罩,现在我知道是什么了。昨天来的时候没有注意看,这是一个面具酒吧俱乐部。从这里进去只有一扇门,是锁着的。我在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一个面具,便走了过去。给我开门的不是她,而是一个中年妇女。中妇女看出了我是第一次来,就把我带去了另一个房间。在她与她的谈话中我知道了这一个“后花园”,她是这里的主。她看人很准,她一眼就看出我不是警察。如果我是警察她们就得前往警察局一趟,可我不是,我是来找人的。

你是来找哪位姑娘。“妈妈”抽着女士香烟看了我一眼。

李俏儿。我回答得很干脆,没有一丝犹豫。

俏儿。你眼光可真毒,俏儿是我女儿中最漂亮的一个。她现在忙,你能等的话就坐下。“妈妈”看我坐下便给我递上一杯茶,我接过没有说谢谢。我等了一个小时终于等到了俏妹,我的心情十分忐忑,我昨天明明调整好了心态,可现在全部乱了。我期待这不是俏妹,我在赌一次。我推开门,一阵风吹来,这次我输了——熟悉的香味。我看着俏妹,她看着我的眼睛。她愣住了,她叫我不要过来。她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我听到了哭声,我没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我们像初次见面一样,她给我留了一个背影,就这样僵持了两个小时。我推开门出,过了一会我又进来……没错我又进来了。我和她说了很多,我在说服她同时也在说服自己。她一直没有说话,如果想好了今天晚上七点还是那家西餐厅,我等你。

我坚信她会赴约,她来了。虽然是预料之中,但我依旧很高兴。她还是没有说话,一直用刀戳着牛肉,不停地在牛肉上划来划去。吃完饭后我带她去了一个地方,这里没有灯。月亮的一束光照在了她的脸上,我看得更加仔细。她突然开口说自己是花魁,随后把头埋在了我的怀里。她哭得像一个孩子一样,我没有推开她,就像她没有推开我一样。我和她坦白了自己的心声,我看着她的眼睛,她也看着我的眼睛。月光焦距在了她的眼睛里反射到我的眼睛上,此刻我们拥有同一束光。月亮清洗了她身上的污垢,我紧紧抱住她。

今晚注定不会安宁。我把她送回了家,在我的车上我吻了她。我自己也回到了家里,到家后一直清洗这身上。我要把着香味清除,今晚我的妻子也要回家里。幸运的是妻子没有发现什么,她把行李放好后就径直走向天台。她又看着那盆牡丹花,我不喜欢花,我对花不也过敏。

老公你看它,虽然到了凋谢之际,但它还没有彻底死去。这朵牡丹我修剪一些,兴许它还能多撑一会,但它最终还是会死去。妻子拿着剪子,一下闭紧它,又一下抽出去。妻子僵持了很久,我困了。

好妻子拿不定主意就算了,天色不是一般的晚了。走回房间去,明天还要上班。

妻子没有多说什么,又看了看随后便把剪刀放下。我们一起进了房间,妻子很快就睡着了。我看着妻子,又想了想俏妹。我爱她,尽管她是一朵花魁。

急促地敲门声使我不得不停止写作,我保存了文档走到门前打开门。原来是妻子今早出门时忘了带钥匙,我把妻子换上了拖鞋。妻子没有多说是那么,直接去了厨房吃午饭。我把自己关在书房写作已经有两个星期,我有两个星期没有去俏妹那里了。我每个月中和月末都会去俏妹那里,我们私下也见面一起逛街吃饭。妻子最后一口饭还没有咽下去就出了门,我没有过多考虑清理完厨房就继续去写小说。

过了一个月,我每天都在为俏妹画画,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敢去见她。作为男人我得勇敢起来,我去找俏妹了,但不是直接去那个“家园”。我去了咖啡馆去了那个转角,我没有找到她的半点痕迹。上次买的面具我出了门就丢了,我重新到便利店买了一个和我上次一模一样的一个。“妈妈”看到我没有多说什么,仅仅一个“等”字。我的脑子里不能去,也不敢去乱想,否则我的精神有会遭到摧残。一个半小时我像等了一个世纪一般,我推开门。俏妹没有像上次一样包裹自己,我走向她的床。我坐到她的床上,俏妹把背靠在我的背上。

请允许我叫你,阿颜哥。俏妹拉着我的手。

我没拒绝她,我是爱她的。我们聊了很多,我向她说出了自己已经结了婚。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是爱我的。我转了过来和俏妹面对这面,俏妹只穿着一件内衣和内裤。她叫我闭上眼睛,我没有犹豫把眼睛闭紧。她把我扑倒,用舌头舔湿我的脸颊。我的衣服被褪去,我没有反抗,她在对我用刑。

有了第一次就会第二次,周而复始。我背叛了妻子,但我没有丝毫悔改,在我心里这份婚姻已经死了。

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逼停了我继续创作,我记得妻子带了钥匙。我走到门前打开门,俏妹站在门口,我的妻子也在。我们一起走了进来,今天的沙发上多了一个人。我们一个人也没有说话,空气被我们凝固住。妻子叫我去做饭,我看了一眼俏妹,就去了厨房。

其实我早知道你出轨了,你得相信一个已婚女人的直觉。我的男人出轨,肯定有我的问题。可我也给你爱了,她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妻子突然开口。

我没有对不起你,是我跟踪了你。但我不跟踪我怎么会知道,我的男人出轨是为了一个花魁。你告诉我,我如何接受,我还不如一朵花魁。我喜欢种花,我爱花,爱它的所有。可我没有想到我的男人也爱花,可惜不是我。妻子对我咆哮着,声音带有哭泣声。

她是花魁又怎么,我爱她,她是我的爱人。我转过身对着妻子怒吼道。

阿颜哥,我对不起你。俏妹柔弱地说道。

俏妹你不用道歉,是我的的确确爱上你了。

妻子从包里拿出一把匕首刺向了俏妹,不止一刀。等我反应过来,妻子跑到了天台,拿起旁边的牡丹花盆猛地摔在地上。

果然全都死了,都死了。妻子无助地说着。

随后也用刀切开了自己的大动脉。空气中少了两股气流,一直在流动的出自我的鼻子没有规律。我没有第一时间报警没有叫救护车,这一切也许都晚了。我走进书房打开电脑继续写作,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把稿子发给了主编,随后走到俏妹面前弯下腰搜了搜她的全部的包。果然我的一支钢笔在她的身上,我把俏妹搂在怀了。我打开钢笔,用笔尖刺穿了大动脉。我在意识逐渐模糊之际,也拨打了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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