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文坛人才辈出,怪才与天才同在。
“跟忧愁先说你好,然后说再见!”忧愁,在文学里叫不快乐的期间,在【麦田里的守望者】,【金阁寺】一类小说里随处充斥着死亡暴力谩骂的文学,杜拉斯和萨冈呈现的是阴性的视角。女人,蓝色的月亮,白昼美人,她们说着毁灭,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和语调戏谑,幽默的,像她们爱抽的薄荷烟,孤独,散漫,美丽脆弱,法国的女人在那个年代细腻地向时代伸出触角,萨冈,可以光着脚开雪豹,别人称她“说谎精”,参与革命反对战争,维护女性权益,却跟总统密特朗有着不同寻常的友谊,甚至约定共餐时把总统关在门外,那时,她心情不好。
弗朗索瓦丝·萨冈一个典型卡雅尔克家庭的富裕少女,在二战前迷茫前卫的法国,替我们寻找答案。她迷恋萨特的存在主义,因为深深懂得存在之难,尽管看似荒谬的:被学校劝退甚至成名以后依然认为学校是禁锢之地,飙车,抽烟,赛马,但她为当时的人民诠释了新的时代。仿佛印证了那句“写作的女人都是可怕的”,萨冈不老的眼神,朴素清澈,她在书里说织毛衣,在街头拥抱言和,海滩上晒得懒洋洋都是那么自然,可故事的情节触目惊心,萨冈可以发现生活的真相,她的书是一种嘲讽,一种残冷,一种颠覆,什么不是真正的文明,什么虚伪的眼泪,华丽的装饰,可笑的男权,社会的极端,可怕的观念她可以一笑而过,冷的幽默,人们可以通过这面“镜子”看到不同的她们,不同的小丑。萨冈,一个爱吸薄荷烟的小精灵,她是柔弱的,清朗的文风不经意给我们一角展示,那种展示却是致命的,她就是当时法国的缩影。
弗朗索瓦丝·萨冈与她的“雪豹”19世纪的巴黎像一个初生的婴儿,在一本叫做【洛丽塔】的小说里展示了这种现象---发育不全的少女,病态审美,人们畏畏缩缩,对美而言那是不正义的。一切都在黑暗的帷幕之下,因此他们空虚堂皇,极端的就体现在享乐主义上。把今天的 挥霍掉,做一次黎明前的淑女,明天的事明天再想,今天我要尽兴,要极致快乐,要耗费全部的热。万物都是相对的,一切太有限。【不能承受生命之轻】就恰当好处描写了这些,人的责任在此,你可以把它当作生命的意义,当这一切不重要了,生命轻如鸿毛,这时又如何解决有意义的生命和无意义的人生之间的矛盾呢?这是不是存在之难呢?我们仿佛蝼蚁一般,机器一般,再装下去,再傻下去,“人”的意义何在呢?男女关系有什么必要呢?这便是萨冈鞭策现实的理由,尽情戏弄生活吧,这是一潭死水,不扔石块下去就不会泛起半点涟漪!
弗朗索瓦丝·萨冈光脚飙车与爱犬【那么一种微笑】,【瑞典城堡】,即使有关伦理的题材那么有违生活,萨冈安排的却是温馨的结局,婚外情结束后是一个美妙的早晨,主人公打算一切结束,隔壁的房间传来莫扎特的钢琴曲,阳光打在松软的头发上像麦田的颜色,这种口吻就像一个做错事并快乐着的小孩,想象一下你从家里橱窗偷吃糖果被罚站的那种心情,你证实了那是甜的,存在的,你做到了,那么,所谓的过程呢,不再重要。这是一种高于自我的存在,萨冈是天使,她在找我们看不见的东西。她的消费更是比常人超前,即使年纪轻轻的18岁就是富翁,却一再挥霍的一干二净,当年那个萨冈的小女孩喜爱文字游戏,她的十七岁宣言是“我马上会很有钱,我要出书,然后给自己买一辆雪豹!”这个后拉卷起牛仔裤打赤脚飙车的萨冈还在不断寻找更深刻的存在,比之前更高,通过什么途径呢?各种,她敏锐的触角新鲜地发散到各处,她要消费,要获得,要得到生命之重,要给人生力量和答案。后来巴黎经过战事洗劫,作家们的时代悄悄地安静了。萨冈和杜拉斯等一批女性作家像沙漠上的月亮,安静地附着着。
弗朗索瓦丝·萨冈式幽默20世纪的巴黎正像萨冈小说里那样,只不过人们更加坚定。找乐,单身,性交,女权主义,花花公子,“阿甘”与回归传统,百年孤独,发条橙,不老“滚石",左岸的咖啡与文香,人们更大胆了,人们高举旗帜,忧愁的蔓延不止在巴黎,在法国,人们明确地需要答案,“答案在风中飘”,当时的著名摇滚歌手鲍勃.迪伦的一首经典歌曲现在还在传唱,这个答案我们永远在寻找。
20世纪60年代的滚石 街头啊,街头 20世纪美国猫王在表演原编文章,欢迎转发/未经允许,严禁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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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两方,艺术之方,合理之方。世界,一个充满矛盾对立的世界。两,无处不在;两,物生有两。两不立,则一不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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