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久没有看过满天的繁星 城市夜晚虚伪的光明遮住你的眼睛” -好妹妹乐队《一个人的北京》
有人为了追求刺激,追求忙碌,像潮水一样涌入北上广深。他们如被腌制的沙丁鱼一般,拥挤在某条街道的某个地下室里,为了所谓的梦想日复一日。疯狂逐梦人的到来,为这座城市竖起了一盏又一盏的路灯。路灯本是代表着温暖,代表着陪伴,但城市的繁盛却让其变质腐臭。拎着公文包、疲惫了一天的人们偶尔抬头,那明亮如白昼的景象不是星空,而是城市街景。
曾经一档辩论类节目的辩题是“大城床or小城床”,高晓松说过这样的一个对比:你走进一家小城市的书店里面卖的可能是《红楼梦》、可能是《金瓶梅》,但你走进大城市的书店,里面保证是 成功学 一类的书。 人们为了追求成功,为了追求巅峰,失去的会比得到的多。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到来,
所以遵从本心吧。你现在拥有的满天繁星也许是在大城市中漂泊的人们渴望不到的美丽。
“他们在别有用心的生活里翩翩舞蹈 你在我后半生的城市里长生不老” -宋冬野《鸽子》
这让我想到了张爱玲笔下那位穿月白色衣服的女子,她在经历被亲人几次三番地卖掉后,晚年回忆起那天晚上的场景,那一句:噢 你也在这里? 成为了她内心深处最美好的回忆。不为其他,只是那一抹的青涩和单纯,那毫无目的的友好,那纯如雪白的情愫,是在女孩看过了人世的喧闹,人心的险恶,看透了别有用心生活的不堪之后,渴望走进那位男子的世界,愿在他的世界里永远纯粹,如永不枯萎的玫瑰,愿长生不老。感谢在她最美的时刻,有人欣赏。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没有别的话可以说,唯有轻轻地问一句:‘噢 你也在这里’”。
“一个两个 嘲笑我 笑我耳朵失灵了 笑我放你走了走了走了” -陈粒《走马》
这是两个女孩的故事,这是陈粒和祝星的故事。 陈粒那时候还不火,她和祝星两个人,一个唱歌,一个充当ppt小妹。很忙碌却也很快乐。后来,陈粒用祝星的名字写了一首歌送给她。再后来,她们分手了。
分手的消息一曝出来,网友们纷纷评论说 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实话实说,我也是这些网友中的一个。她们曾经那么美好,那么甜蜜。她们分开地毫无征兆。现在想想,我们的这些评价何尝不是一种道德绑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为了自己的信仰去绑架别人的幸福。可憎。
就像陈粒在演唱会上仍然会唱《祝星》,她们仍然可以当朋友。 我们没有资格谴责任何一方。语言暴力和道德绑架往往杀人于无形。
希望你碰到一个如马頔一般的人 “就算全世界对你恶语相向,也会对你说上一世情话”。别人说的,却不是你必须过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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