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武小宇
(高新一中初中校区八年级D4班)
我的母亲说起我的母亲,她看起来很年轻,但也步入了中年行列,似乎又有些老。
事实上,我早已记不清儿时母亲的模样,但在儿童时期,我对母亲最清晰的记忆大概是我七八岁的时候。那天夜晚,我高烧,当然已经记不清自己当时的感觉了,依稀记得母亲那心急如焚的举止,用温水覆头,擦手心脚心,慌乱又利索帮我退烧着,等家中的药品无济于事时,母亲瘦瘦的身体,立马背着我去就近的医院问诊,母亲带着哭腔给医生说:“麻烦赶快帮我看看我的孩子。”医生被她大汗淋漓的样子吓住了,细心地给我检查、化验。待一切都安顿好了,她那颗忐忑不安的才安定下来。她又是亲我脸又是摸我头,长吁短叹地眼泪婆娑的哭笑,是那种流泪式的笑。那时候母亲爱我,我也爱母亲!
我的母亲有时是很糟糕。至少目前我是这么感觉的。她总是把她心中认为最好的吃的,用的给我享用,也免不了自制些蛋挞呀,面包呀之类,我是有些被腻烦的。倘若她生气了,活生生一个‘河东狮吼’版,而且能用最狠毒最邪恶最具有侮辱与攻击性的语言大炮轰炸你,她才不管有多么伤害人,把我提前修建好的类似‘自尊与自信心’的堡垒摧毁并粉碎。我是服了她了,所以才恨意横生,甚至也咬牙切齿,几时想起几时就心酸酸的,还好是亲妈。后来,她好了许多,也和我一样内心成长了许多。我俩才在硝烟弥漫中慢慢融合了起来。
不管怎样,我还是爱她的,她把她爱我比作比天还大,我爱她只是一块地而已。是的,我是爱她的,只是懒得给她表示,几次看到她头发中的白发,好到绝或坏到绝的她,又令我很是心疼,永远的心疼,永远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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