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陵好奇:怎么冤死的?
老太太绘声绘色地讲起来:
一只母蚂蚁在路上看见一只大象,它偷偷地钻进土里藏起来,只伸一只脚露在外面。过路的小兔子看见了,不解地问这是在干什么?
母蚂蚁指着大象悄声对它说:嘘!老娘想绊它狗日一跤。
小兔子回家路上,遇见整窝蚂蚁倾巢出动,以急行军的速度开拔,就好奇地问出了什么事?蚂蚁甲说:有头笨象被姐妹儿绊了重伤,大伙赶着去给它输血。
没过多久,蚂蚁群又一窝蜂地回来了,兔子纳闷地问,这又是怎么了?蚂蚁甲说,只有一个兄弟的血型适合那头蠢象,大家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呗。
大象出院后,立即起诉母蚂蚁。
配图美女 锦帛旗袍郑娜法院当庭宣判,母蚂蚁犯故意伤害罪,事实确凿,处以6个月监禁。母蚂蚁不服判决,当庭申辩:人身伤害最多监禁两个月,凭什么判我半年?法官答:人身伤害判罪两个月,绊倒大象属于种族歧视,追加4月刑期!母蚂蚁当场气晕。
母蚂蚁出狱这天,兔子见大象躲在树后面,将一条腿伸在外面。好奇地问它这是干什么?大象悄声说,等那老娘们儿来了,老子要报一跤之仇。
兔子刚走不远,忽然听到大象惨叫,急忙折回来看个究竟。没等兔子开口,母蚂蚁先得意地笑了。“想整老娘?它龟儿子还嫩了点,活该被踩断腿。”
倒霉催的大象失血过多,被紧急送往医院。可惜,还没来得及输血就翘辫子了。
看见它死不瞑目的样子,小兔子纳闷地问母蚂蚁。“大象是怎么死的?”
母蚂蚁一脸无辜:我告诉它,怀了它的孩子,它就……
大家一脸愕然。
不久以后,母蚂蚁产了一堆卵,孵出来一群鸵鸟!
“哈哈!大象真是冤啊!比窦娥还冤!”沈君陵笑得喘气。
一路上,老太太妙语连珠、笑料不断,时间在欢快的氛围中悄然流逝。
列车到达成都时,天空响起轰隆雷声,雨倾盆而下,雨水顺着车窗滚滚流淌。
望着玻璃外朦胧一片,沈君陵欣慰地感叹,若不是米朵未雨绸缪,他今天恐怕比落汤鸡还惨。
走出车站时,沈君陵恍然发现,许多人指着他的伞窃窃私语。好像是在嘲笑他,一个大男人撑一把女人的小雨伞。
沈君陵尴尬地埋下头,恨恨地嘟哝。“死妹纸,太可恶了。”
配图美女 锦帛旗袍郑娜回到家里,沈君陵随手将伞扔掉。就在这一瞬间,他惊喜地发现,紫色雨伞顶上出现一箭穿两心的图案。
“米朵,我看到了,我懂了,真想马上就能见到你!”沈君陵激动地拨通米朵手机。
“好啊,我就在春熙路呢。”米朵柔情似水地笑。
“不会吧?!” 沈君陵兴奋得跳起来。
“当然了。”米朵柔声笑。
“真的?!”沈君陵难以置信地问。
“信不信随你。”米朵挂断电话。
沈君陵心花怒放地赶到春熙路,却怎么也找不到米朵的身影。
“不会是捉弄我吧?”沈君陵疑惑的拨米朵手机。
“你到底在哪里?”
“就在这里呀。”
“你少唬我。”
“你在KFG门前,不是吗?”
“天啦!你真在这儿!那快点出来吧。”
“现在可不行。”
“为什么啊?”
“哼!你一消失就是15年,我得罚你捧着玫瑰花,当着春熙路所有人,大喊15声‘米朵,我爱你!’”
一向内敛羞涩的沈君陵,站在日头下挣扎了许久,憋得脸红脖子粗时,终于结结巴巴的、一声高一声低的完成了表白任务。然而,米朵的手机此刻却突然关机了。
沈君陵大呼上当,转瞬又陷入困惑中。“既然她不在这儿,又怎知我刚才在KFG门前?”
不经意中,KFG春熙店的大屏幕广告闯入耳畔,沈君陵顿时恍然大悟,失落的跌坐长椅上叹息。一个女孩温柔地向他借手机一用。沈君陵瞅了她一眼,爽快地递上了手机。
女孩以“太吵听不清楚”为由,快速往另外一边走去。沈君陵察觉不对劲时,女孩已经淹没人海之中。
沈君陵刚回到家里,门外便响起耳熟的脚步声。他警觉地将眼睛对准猫眼,瞅了半天连鬼影也没见一个。
刚一转身,敲门声又响起。他猛一拉开门,依然不见人影。
“幻觉?”沈君陵纳闷地回到客厅。
刚一坐上沙发,敲门声再度响起。他腾地跳起来,狠掐自己一下,冲过去拉开门冲出去。整个走廊空荡荡的,气得他直想拿脑袋去撞墙。他正要转身回屋,忽闻一个甜美的声音叫他。
“你这个骗子?你居然还敢找到这里来?”沈君陵激动地嚷嚷。
“谁想骗了你啊,是你自己走掉的,害我跑这么远来找你。”女孩撇嘴笑。
沈君陵半信半疑地瞪女孩看,女孩一脸认真地点头。
“咦,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沈君陵忽然疑惑起来。
“嘿嘿!”女孩笑而不答。
“你到底是谁?”沈君陵警觉地追问。
女孩神秘一笑,伸手撕下人皮面具。
沈君陵惊得瞠目结舌,米朵狠咬他胳膊一口,告诉他这不是在做梦。沈君陵疼得龇牙咧嘴,随手敲米朵的头。米朵反击的拳头,雨点般地砸落他胸口。
配图美女 锦帛旗袍黎梅沈君陵攥住她手,正想“逼供”却被米朵突袭胳肢窝。奇痒难耐,只得慌忙撒手,米朵趁机开溜。
沈君陵猛地将她抱起来转圈,米朵连连柔声讨饶。
“快说,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沈君陵箍紧米朵“拷问”。
“我跟你坐同一班火车,同一节车厢来的。”米朵眨眼笑答。
“少胡扯,我又不是瞎子!” 沈君陵挠痒“逼供”。
“你可不就是瞎子吗?我一直就坐在你身边”米朵撇嘴冷笑。
“什么?你一直坐在我旁边?难道,那老太太是……”沈君陵惊呼。
“对呀,是我,就是我呀!”米朵得意地吐舌头。
“你竟然会易容术?”沈君陵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少见多怪,这对慕容世家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你不是姓米吗?跟慕容世家什么关系?”
“我随母姓,傻瓜。”
“你们慕容家的人,是不是都特别喜欢作弄人?”
“我们只捉弄坏人。”
“我是坏人?”
“再没有比你更坏的人了。”
“凭什么呀?”
“哼!这么多年,我给你写了那么多封信,可是你一封都不回。”米朵噘嘴黑下脸来。
“可是,我一封也没收到过!”沈君陵委屈地摊手。
“少装蒜!”米朵背出沈君陵老家详细地址来对质。
“你好好看看呢。”沈君陵拿出身份证摆在米朵面前。
“啊?你家是大湾6组,不是8组?”米朵诧异的问。
“嗯,你这让我怎么收信呢?”沈君陵反问。
发现是自己摆乌龙,米朵的气焰顿时烟消云散,面色绯红地埋下头去。沈君陵得理不饶人,伸手就要敲米朵的头。米朵头一偏,推开沈君陵,拔腿就逃……
清晨,文姝的急电吵醒沈君陵。他轻轻将米朵从臂弯里移开,唯恐惊醒她甜蜜的美梦。匆匆穿好衣服,轻吻一下她微笑的梨涡,蹑手蹑脚地推门离开。直到晚饭时间,沈君陵才匆忙回到家里。此后,他时常如此晚归,米朵便罚他当“管家”兼“厅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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