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魇情殇》

作者: 阅感沧桑 | 来源:发表于2018-04-08 12:29 被阅读168次
往事已如烟,思豪奈何黄粱梦,硝烟终是飞散去!
往事已如烟,思豪奈何黄粱梦,硝烟终是飞散去!
往事已如烟,思豪奈何黄粱梦,硝烟终是飞散去!

文/阅感沧桑

“如烟,身份证可以给你了。出门以后,别回头看。凡事没有解不开的结,以后做事别太冲动了!”

当监狱大门敞开着,别有一丝光亮,照射进来。久违的自由如不加糖的咖啡,虽然曾经浓淡夹杂着的苦,随着时间慢慢散去,依稀可闻的是空气中逐来逐浓的香味。

她来了,是母亲!是母亲接狱来的,自从她入狱的那一天起,就再没有谁,来探监过。

之前虽然曾经有过念想,但从来不敢有过奢望!

跟随着母亲的脚步,来到一辆停放在路边的小车上,小车里边,没有司机。母亲亲手为她打开了车门,安置妥当了行李,熟练地坐在司机的位置上,轻松地驾驶着汽车向前疾行。她很惊讶,瞪大了眼睛,不敢大气喘声,不知是怕惊吓了母亲,还是母亲早已惊吓了她。

望着仿佛不认识似地这个女人的背影,如烟很认真地看着,虽然已有好几年没有见着母亲了,如今依然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白发早已悄无声息,努力地侵犯爬满占地空间不大的黑发。那一瞬间,她的眼睛模糊了,泪水不经意地涌动而来,她早已忘了,是母亲的沧桑还是自己的委屈。

时间流逝,真的可以改变很多,太多的事情发展超出了自己的想像。曾经胆小如鼠,就连自行车都未敢轻易尝试的母亲,如今却熟练地开着汽车来接她。

汽车穿越了城市,颠簸着乡道驶近小镇。如烟不知道母亲会带着她,走到哪儿,反正从前,她是回不去了,一如入狱前的心情,虽然忐忑,暗慰心安。这是一个她不熟悉的地方,外表有些破烂,下了车,如烟想释放一下自己的不安恐惧,并没有直接进屋,只是借着熟悉环境的借口,就近走走看看。

母亲没有理她,直接收拾着行李安置进了内屋。

不一会儿,母亲端出了火盆,母亲唤她从这儿跳过避灾。

“跨过三灾七难,妖鬼莫跟!”这是母亲喃喃念着咒语,不停地说的第一句话。

从前,她不信这些迷信,然,不信又如何?该来的总是会来,至少目前能做到,就只能是这些了,她再也不想伤母亲的心了,对于未来,她很茫然。

跨过火盆,入屋放眼,如烟双眼再次湿润了,一切都曾经是那么熟悉而温馨。这,正是她小时候成长的环境,包括床铺的位置,物件的摆设,显然都是经过精心地准备的。

“里屋有柚叶,用柚叶洗个热水澡吧!”

这是母亲接她回狱的第二句话,带着恳求而热切,甚至是命令的口吻。

如烟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绝母亲为她所做的一切,静静地躺在柚叶冲洗的汤水里,所有的困顿仿佛慢慢消失,意识也渐发清醒。如果,没有那一夜的发生,自己应该是会回到自己的住处,享受着举案齐眉夫唱妇随的幸福生活!虽然,那都曾经是生活的假象。

晚间,母亲为如烟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好久以来,如烟没有如此大饱食欲,在这带着儿时的记忆,带着温度的房间里。或许,有些时候,食物的诱惑以及饕口馋舌,会让你忘记很多的事情,虽然是暂时的。席间无语,涌起的未知是心疼还是疲顿,母亲安静地看着如烟饕餮之徒的样子,谁也不愿意打破这片刻的安详。至少目前,她愿意看着如烟享受贪食美味的宁静模样。

吃完晚餐,如烟入屋躺床休息。

只是,不平静的夜,注定是伯虑愁眠,辗转反侧。有些东西,你不愿提及,并不代表,它不存在,虽然你曾经刻意深埋你的记忆,拼了命地不去想,记忆总是深刻地蛰伏在你的脑海,待到夜深人静,还隐隐作痛。

睡得很迟,醒来也迟,迷糊中睡眠亦深,或是太久以来,没能睡着安稳觉,以至母亲老早醒来,安置好早餐,食物的香味,以及胃觉的苏醒,饥饿唤起了如烟。

“早!妈妈!”这是如烟回来这么久的时间,第一次叫她,虽然简单直接而又不失礼貌。她想,回来了,总有些事情必须面对,固使你极力逃避。就算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也看在一份可人的早餐上,暂时忘却吧!即使之前有多恨她。

听着如烟唤她,母亲心里眉头渐展,疲态渐消,她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如烟这样叫她了。心头久违的冰冷正一点点地回暖,回想当年的家人团坐,家给人足,不禁然自生伤感。

“我们之间,是否可以聊一些话题?”母亲小心翼翼尝试性地问着,

“比如呢…………?”如烟或是知道母亲,想问什么,却装着明知故地反问着。

“比如,今天随我忌拜你的父亲…………行吗?”

如烟怎么也未料到母亲,抛出的竟然是一个,她没有意料到的沉重话题,语气里却充满了低声地恳求。

对于父亲,她又怎会不肯,父亲是最疼爱她的人,至少目前是她唯一没有任何恨意,并且深爱带着抱歉的人。父亲的病故,如烟是万分歉意的。然而,现在说歉意又有任何意义呢?是自己的鲁莽行为,造成了父亲的遗恨,父亲倾尽了家财,为自己的牢狱之灾做了所有的赔偿。

没能最后陪着父亲送别父亲,甚至连父亲的墓地在哪儿,如烟也并不清楚,是母亲亲手办理了父亲的后事,她的心里充满了悔意。

母亲提着忌品,带着如烟来到坟前,墓地隔着母亲和如烟现在的住地并不远,就在屋后的一个小山头。如烟终于明白,为啥母亲会把住处安置在这儿。坟墓周围一片苍凉,野草肆意生长。如烟看着心痛,摆好果品,点了蜡烛,插好香火,双手合十喃喃细语。

“我想,单独和父亲待一会儿,行吗?”如烟几乎用祈求的口气恳求着母亲,母亲知道如烟想要倾泻她的悔意,黯然默许,自顾离开。

如烟瘫坐在父亲的墓前,父亲静静地躺在那里,无语倾听如烟的倾诉,无法给予她,任何的建议,他感受不到如烟的忧苦。远处飘来的山风,仿如父亲的大手,抚摸着如烟,微凉,并不冷。

香火烟雾迷糊了如烟的双眼,眼里流出的是悔恨的泪水,若然不是自己的鲁莽冲动,不会有今天的结果。

回来后的好长一段时间,习惯了监狱生活的如烟,忽然没了日常的戒律,留下更多思索的时间,反醒自己。自责悔意占据了如烟的空间,每日无所事事,慵懒地把自己关在屋里,沉浸回忆。

都说母亲是最牵心孩子的,也是最了解自己孩子的,看着如烟的无助,母亲想着,是该解开心结的时候了。

“你在想他吧?!”母亲手里的活儿并无放下的意向,看似无心自语地问着。

“你说谁呢?”如烟双眼直视望着远方,脸庞没有转动向着母亲,听者亦似无心,然字字戳心。

“不然,你先出去走走吧,尝试找个工作先!”母亲提出了善意的提议,但目前这种情况下找工作,对于如烟来说,确实有点难。毕竟,她是监狱刑满释放人员,而且是故意伤害罪!事实上直到现在,如烟都不愿相信,会有“故意伤害”的罪名镌刻在她的人生档案。

思绪飘渺,如烟很怀念从前的自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入狱7年,对于如烟来说,不仅仅是每日身体的煎熬,更是精神意志的摧毁。7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家庭的变故,还有人情世故的冷暖。

从前,如烟是活泼可爱,明艳不可方物的貌美女孩。自小好强外向的性格,注定遮掩不了她的张力。如烟毅然地选择了音乐表演专业,她沉迷的不仅仅是音乐的魅力,她在自己的领域随心所欲,愿意自己在舞台极尽表演,艳羡吸收观众的眼球。也曾偏执地认定学音乐的人,能适应各个舞台以及舞台突发情况的应变能力,有了应变的能力,张驰有度,适应变数的未来生活就能得心应手。

只是,她忘了,生活和舞台,两者应该是划分的概念。

性格好强的如烟,潜意识里没有意识到,好强的女人就像是头上戴了皇冠,脚上穿上水晶鞋,刻意地追求生活的完美,虽然生活有时无法十全十美地完美。 母亲从小有过善意地提醒,然如烟只是玩笑地回应母亲:“好强的女人,是社会进步的表现,是人类发展的需要,更是女性自身的要求。 ”

未来生活的路,并非循着你的规划行走,存在着太多的变数,无法随个人的意志可以掌心自控,需要协调的是家庭关系的平衡以及世态炎凉的社会;你还需要的是,冷静的智慧和沉着地应对。可惜这个生活的真谛,是如烟花了7年的时间领悟的。

“你,还恨他?!”母亲的询问打破了如烟的思忖,

如烟不知道如何回答母亲,只能以沉默的方式敷衍着母亲。这个问题,她也曾经无数次,失眠的夜里问过自己,答案其实很明显:虽然曾经有多爱,就有多恨!随着时间的流逝,哪来的那么多恨!所有的恨意,慢慢淡化。剩下的也仅仅是,不服输的委屈,支撑着自己的不承认!

“他,还好吗?”如烟想从母亲的口里探寻着一些,关于他的信息。

“明天!明天,可以吗?”母亲直接了当地约定了时间,小心翼翼地询问着如烟。

如烟再次地沉默,默许了母亲约定的时间。

翌日拂晓,晨羲初光,如烟起了老早,下厨做好了早餐,市场挑了最好的榴莲,唤醒了母亲。

“还是他最爱吃的榴莲?你不是讨厌这种臭乳酪与洋葱混合的,类似松节油的臭气味吗?”母亲明知故问地说道。

“时间,真的可以改变许多东西!从前,您不也是闻到榴莲味,反胃想吐吗?”如烟记得母亲最是闻不得榴莲味的。

“我们去哪儿?”如烟急切地想知道,此行的目的地。

“温馨家养老院”

“这不是他该去的地方!”如烟迫不及待地反驳了母亲。

“那,你认为他该去哪儿?”母亲淡然地回应了如烟的质疑。

汽车缓而平稳地停入停车场,入眼望去,那些曾经意气风发,而今毫无生气的老人,面无表情目光呆滞。这里或多或少被隔离了亲情的温暖,他们在阳光笼罩抚摸下,眼神无力打着盹,保持着仅有的温度。老人们维系着异于常人的姿势,或拄着拐儿倚站着,或斜靠在轮椅上歪坐着,保留着他们最后的尊严。看见有人走来,他们睁大了眼睛,祈望着是自己的亲人,失望之下却是更深的失落,凄怆的落寞。

母女俩穿过楼道的房间,每个房间躺着东倒西歪的老人,眼神落穆。只有你的目光多停留一会儿,他们的视线才会投来热切地回应,确认而非之后的失望,依然还原黯然落寞地安静。

如烟不喜欢,这安静的楼道,压抑地让人发慌。

在楼道另一角的房间,飘出如烟唱歌的声音,是一些之前已经录制好的,小型收音机发出的MP3音乐,窗前影射出歪着脑袋的背影。

“思豪,我们来看你了”窗棂前的背影并没有转过身来,他能从声音上辩识出是岳母来了。

对于岳母,他的感情是矛盾而复杂的。他曾经非常感激岳母,把如烟许配给他,即便岳父有过太多的不同意,虽然那时自己确实穷得可怜。

有过爱意,深深地爱过如烟,极尽全力拼命地拉近家庭贫富差距,为了兑现曾经对如烟许下的诺言。

有过恨意,他恨如烟骨子里的好强,不分场合,不合时宜地,给自己造成言语和行为伤害。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得了,自己的位置被时时定位,甚至于自己的自尊被例行修理!

夜场的放纵,思豪归罪于如烟,如果不是如烟的好强,自己的压力又怎会加大到无法承受。欢场夜宿,思豪所有的委屈,都在这儿得到了舒展抚平,极大扭曲膨胀着自己的欢愉与满足,但如烟毁了一切,毁了他的身体,也毁了事业的辉煌。

“豪哥”,思豪朦胧中臆像,他听过很多人这样叫过他,然多少都带着阿谀奉承。如烟也曾这样叫过,只有她的一声“豪哥”带着爱意,听着舒服,固使很久以来,没有听到那熟悉而亲切的叫声了。

“豪哥”,又一次真实的唤声,窗下的背影明显地震动。这回,它是真切地听到了,努力地转动轮椅,以至于用太大力气,险些翻倒。

如烟快步向前,搭手扶稳了轮椅。思豪手里捏紧的是如烟最喜欢的水晶发卡,还有一张孩子可爱的照片。照片中孩子是他们的儿子江华,他们共同努力的结果,这也是他们唯一的孩子。

母亲知趣,适宜而退,找院长了解情况,把空间让给他们。

这是自如烟那晚在酒吧挥起酒瓶,砸向他之后的第一次见面,她怎么也想不到,思豪现在是这种情况。

思绪在两个人之间的续叨,回到从前的破碎记忆。

从前,思豪并不叫思豪,思豪出生贫苦。思豪的父母在思豪大一些的时候,重病,没有太多的钱治疗,带着没能见到思豪长大的遗恨,离开了人世。

他给自己改名“思豪”,寄望于长大不再受贫穷之苦,跻身成为有钱人,有着很多的钱。贫穷造就思豪骨子里的自卑,他特别渴望温情的家庭,温情地对待。贫穷,并非是一个人的错,骨子蛰伏的自卑,没有随着思豪长大培养出性格的自悲。

自强,是成熟人格的魅力,也是吸引如烟爱上思豪的原因。

如烟与思豪的相识,纯属偶然,如烟是在竹马之交朋友冷子枫的邀请下踏足KTV。如烟意识中混淆了概念,这里遮掩了太多的东西,是暧昧的场所,她之前是从不涉足的。

但有些东西是无法掩盖的,不得不让如烟承认的是,这的确是他们生活城市里,最繁华的KTV,肆意豪华地装修,以及近乎完美的音响。中高频清晰亮丽,层次分明,人声还原真实!低频厚实有力!如烟恍惚,这就是表演的舞台。

成熟大方的思豪,举止优雅得体,频频举杯与子枫低头窃语;舞台中央的如烟,歌声伴随舞动炫彩的舞姿,深镌在思豪的脑海。

荷尔蒙式爱情,在他们之间真实涌动,他们已经嗅觉到,爱情萌芽了。

有人说,婚前的爱是一种让人舒服的麻醉剂,让男人和女人都刻意的去表现自己的优点,隐藏自己的缺点。太多的爱情经历不起时间的洗礼,婚前彼此双方都把自己的缺点和不好的一面都掩饰了。再好的麻醉剂也是有时效的,麻醉的效果过了,天天在一起,当然原形必露了。

诚然自强奋斗,是思豪的优点,然思豪自强孪生出的或许是自负。他的自负想要得到很多人的尊重,当然也包括如烟的尊重和柔情平等对待。

如烟好强的性格,则孪生出占有和控制。或许,思豪太过优秀,她想要最大程度上,掌控思豪的一举一动,一时得不到思豪的行踪,就会显得特别心烦意乱。在她的心里,把自己的行为归综于深情的爱意,而全然忘了,男人首先得到应该是尊重和崇拜。

得不到如烟的尊重,思豪偶尔会在欢场寻找麻醉。在这里,他是“王者”,很多人尊重奉承他,虽然知道是违心阿谀的,他也想过,就此退出。

那夜,如烟的无理取闹,又一次触发思豪满怀委屈,促使他再一次踏入欢场。

思豪狠狠地丢下手机,砸得粉碎,让如烟定位不了,他的行踪。径直扭头而去,抛下身后,狂暴的如烟,还有儿子的哭泣挽留。

如烟安置好儿子,一家家地找寻思豪的身影,她无法容忍自己的失败,不允许家的破碎,不想自己成为别人谈论的话题,茶余饭后的笑话,拼死找回思豪。

如烟找到思豪的时候,陪桌思豪举杯烂饮的,恰恰是如烟竹马之交的朋友冷子枫,他们的婚姻牵线搭桥人,还有亲昵倚靠,搂抱在怀的妖艳女子。

对于如烟的不请自入,思豪早已司空见惯,视若无物,更加放肆地做作。他想,如烟不会在公众场合下,在子枫面前,滥于脾性,让他下不了台,激恼了她,就会自行离开。

时间,在那一刻凝固寒冰。妖艳女子亦然见惯不怪,环抱思豪,径直伸手向思豪讨要小费。思豪却抱着耍玩的态度,继续他的表演。如烟见不得如此丑陋,带着挑战性的画面,愤怒达到了极点,一把攥出冷子枫,拖拉着出了酒吧训话理论!

“子枫,思豪是你介绍给我的!他怎么是这种人?你早知道,是吧?!”

子枫对于他们之间的矛盾,早有耳闻,奈何难断,没有直接回答如烟的问话,自顾自言自语。

“清官尚难断清家务事!思豪,那么一个优秀的人,坚强打拼!成功,我陪着他笑;失败,我陪着他畅快淋漓地哭过醉过!幸福婚姻的保鲜剂是彼此包容,平等尊重,相亲相爱…………他在你那儿得不到,在这儿他得到最大虚荣与满足。您说,能怪谁呢?回了吧,等他酒醒了会回的,别闹了,行吗?”

子枫说出了他最想说的话,转身离去,他实在不愿看到,两个人的战火蔓延世界。

酒吧门口,久等的如烟,不见思豪出门,再次燃起窝火。转身进了酒吧,顺手操起酒瓶,当头打砸。如烟视而不见,乱了套的瞬间,玻璃四溅,桌椅破碎纷飞,酒客逃离。如烟心疲自顾离去,灾难在猝不及防的时候,没有预防地发生,思豪躲不过冲撞的人群,跌倒惨卧在狼藉之地。

吧主报了警,警察带走了如烟,羁押待判

,顺便也通知了医院。医务人员及时救护,现场凌乱的受伤人员,所幸没有出现重大死亡人员。如烟直至法院开庭,再没见过思豪,作为原告思豪没有出席,听说是受了极大的伤住了院,公诉机关委托了律师。父亲争取了最大的积极,主动承担了所有的赔偿,法院直接宣判,如烟被判重罪,没有异议。

“我们的江华呢?”思豪急切地想知道,这也正是如烟最想知道的信息。

“这会,你们想起了孩子?!吵闹那会儿,你们之间相撕相杀,谁曾真正考虑过他的感受?”母亲刚和院长聊完,一脚踏入,厉声而答。

思豪和如烟,似乎预感到什么,双双低下头,祈求母亲的答案。

“是你们的行为造成,江华的小学生活,落入学校同学口实,众目屈辱目光下,被人一遍遍地揭了伤疤长大的。初中毕业,我给转了学,转移到国外。原本以为可以给他更好的条件,脱离他成长的环境,但我始终无力帮着他,走出心里阴暗自悲的心理,就连最后的跳河自尽,也没有任何征兆。”

母亲说完,已是极尽悲怆,几欲晕倒。

房间内,没有多余的声音,剩下的只有泣不成声的蒙脸啜泣。

“咱们回家吧!”缓过神来了如烟,提出了建议。

是该回家的时候了!往事已如烟,思豪奈何黄粱梦,硝烟终是飞散去。母亲多年煎熬等待的结果,也确实需要一个完整,不再破碎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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