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着父母的脚步,我慢慢长大,家也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但是关于年的味道,似乎都留在了那个最初的老房子里,浓浓的,挥之不去的…
当回忆不足以撑起对它的浓醇与美好时。我想用笔重新将它的一一穿起…
那里有我出生的第一声啼哭,有我和弟弟欢乐的童年,也有爸爸妈妈最年轻的模样,更有我们关于年最初的认识。
每逢年末,妈妈总会将泛黄的墙粉刷一新,然后贴上我们挑选好的年画;买来尺寸吻合的地板革铺在火炕上;用瓜子花生塞满小柜子;烧油炸出美味的果条;和面包上我们爱吃的豆包…
那个时候,条件有限,平时很少吃到吃水果和零食,只有过年的时候,妈妈才会置办上大堆的年货,其中一大部分都是我和弟弟爱吃的东西。成箱的苹果和橘子,饮料和雪糕,糖果还有生的虾片和春卷,这大概就是我和弟弟全部的美味了,现在回想起来觉得不算什么,但在那个清贫的岁月里,那便是是父母能给我们的全部了。
儿时的年味/留在旧房子里的年味日历一天天的变薄,年也在一天天的逼近,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储存的词汇去形容对年的迫切,只是每天翻着日历,希望天会缩短,夜会缩短,跟年的距离也会缩短。
儿时的年味/留在旧房子里的年味盼到除夕,爸爸妈妈会早早的起床,从外面取回冻的发硬的鸡鸭鱼肉,准备年夜饭。我和弟弟期盼的眼神里收录着爸爸妈妈进进出出,忙忙碌碌的身影。
温暖的火炕上,坐着两个垂涎的娃娃,守在饭桌前,妈妈一盘一盘的端来做好的菜肴…饭前放上一卦鞭炮,劈劈啪啪声中,一家人围坐着,品尝着一年中最美味的一顿饭菜,大口大口的,意犹未尽的,那个时候我们的字典里还没有那个叫“挑食”的词语,只觉得每个菜都是最合口的。
大年初一拜完年,初二我们都会去姥姥家拜年聚餐。
印象中,每年的大年初二,姥姥姥爷都会一人拿个小垫子,坐在火炕上。盘起的腿下面叠放着红纸包好的压岁钱。孩童时代,我们真的会投入一个孩子所有所有的感情,结结实实的跪在地上去拜年,一半是传统一半则是为了那五块十块的压岁钱。
儿时的年味/留在旧房子里的年味小时候,每年去姥姥家聚餐人都会特别齐,大人会挤挤巴巴的坐一桌,孩子一桌,屋子满满的,嘈杂且热闹,但是现在过年似乎一桌都坐不满了,屋子的大半都被寡味的空气充斥着。
如果可以,我想把那个时候过年的味道,放进口袋里,一直一直带在身上,不论多大,也不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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