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锡耶纳的洛伦泽蒂两兄弟
彼得罗·洛伦泽蒂和他的兄弟安布罗焦·洛伦泽蒂活跃于约1317-1348年曾在锡耶纳学艺。他们的作品受到了乔托的影响。
在这组三联画中,画面上的建筑与画框的实际结构紧密的联系在一起,看上去浑然一体。圣母降生的拱顶房间占据了两幅画板,而它的空间整体感并没有因此而打断。中间的画幅和右边的画幅之间有一根柱子。看上去,房间就在柱子后面展开。右边画着一间通向哥特式庭院的小房间。
这幅作品描述了圣母生平的又一重大时刻,也是教会规定的重大纪念节日。彼得罗在空间感上的成就,是对30年前杜乔作品的发展。他将画面看作是透明的窗户,透过这扇窗户,观者可以体验到虚拟现实的空间感。
治世与乱世
《治世的寓言》(左)、《治世之城》和《治世之野》(右)
安布罗焦·洛伦泽蒂:《治世的寓言》(左)、《治世之城》和《治世之野》(右)。1338-1340年。湿壁画。锡耶纳市政厅和平大厅
安布罗焦·洛伦泽蒂:《治世的寓言》《治世的寓言》描绘了众多美德的化身,她们支撑着端坐在宝座上的锡耶纳,拟人化的城市。左侧另一宝座上的人物是公正的化身,智慧的化身正在给他以启迪。
安布罗焦·洛伦泽蒂:《治世之城》为了展示治世之城的生活,艺术家不仅描绘了街道和房屋,而且也展示了那里人们所进行的大量活动。熙熙攘攘的人群使建筑街景具有了现实感。
安布罗焦·洛伦泽蒂:《治世之野》《治世之野》展示了锡耶纳农田的景象,远处的山脉依稀可见,安全的化身站在山顶俯视众生。这是古罗马时期以来第一幅真正的风景画(花园壁画)。画面充满着一览无余的开阔视野。画中的秩序感与古典风景画不同,有了一些人工的气息。画中的人物与自然融为一体,一派托斯卡纳乡村生活的场景。
危难时期的艺术家与赞助人
14世纪初的30年间,锡耶纳和佛罗伦萨都处于政治稳定、经济发展的昌盛时期。然而到了40年代,这两座城市经历了一系列灾难。持续的战争、内部的动乱、庄稼的歉收与饥荒屡屡发生。1348年,流行性黑死病(淋巴腺鼠疫)席卷欧洲,使两城人口减少一半以上。黑死病增强了民众对宗教和美好天国的向往。
中世纪晚期,人们经常要面对人生无常和死神的威胁。毗邻比萨大教堂的纳骨室(Camposanto)是一个大型的丧葬建筑。其墙壁绘有一系列湿壁画,展现出对死亡的不同回应。
《死神的胜利》(局部)。约1325-1350年。湿壁画。比萨纳骨室《死神的胜利》宣称,无论富人还是穷人、圣徒还是罪人,大家终有一死。画中一群衣着优雅的的男女骑者突然遇到三具躺在棺材里的腐烂尸体。尸体腐烂的气味使马匹受到了惊吓。
伯纳米科·吉达洛蒂是一位佛罗伦萨商人,死于1355年。他在遗嘱中写道要提供资金为多明我会的新圣母教堂建造一座新教士礼拜堂,并将他安葬于此。这座礼拜堂后来用于托钵修士的会见室。墙面绘制的湿壁画表现了多明我会修士为获得救赎所做的努力。
佛罗伦萨的安德烈亚:《救赎之路》。1365-1367年。湿壁画,宽11.6米。佛罗伦萨新圣母教堂安德烈亚的作品收到了安布罗焦·洛伦泽蒂的《治世》组画和纳骨室湿壁画的影响。吉达洛蒂礼拜堂的湿壁画描绘着多明我会修士确保信徒进入天国的场景。湿壁画下方,教会与政府领导者聚集在当时尚未完工的佛罗伦萨大教堂之前。成群的多明我会修士在向俗士布道,让异教徒诡异。画面底部有黑白相间的狗,源于多明我会的谐音——”主的猎犬“(Domini canes)。画面右上方,一些轻浮的贵族在享乐。画面中央,多明我会修士正在向一些虔诚者指示天国之路,天国的大门由圣彼得把守。
意大利北部:稳定的政局与辉煌的建筑
威尼斯总督府。始建于1340年
威尼斯在1340年开始扩建总督府,扩建工程一直持续到15世纪中期。威尼斯建筑师借鉴了哥特式和伊斯兰建筑风格的元素,优雅地展示了该城市的富足与安宁。
米兰大教堂。始建于1386年米兰大教堂是法国哥特式在意大利只为惊人的变体。大教堂始建于1386年,在一百年后才得以完工。大教堂外部的垂直线脚丰富繁多。山墙、半露方柱等古典艺术元素在15、16世纪被嵌入哥特式立面。
意大利北部中心城市威尼斯和米兰发展出各自的哥特式艺术形式。受威尼斯政治环境极其远东和中东贸易的影响,具有豪华外观和敞开拱廊的建筑颇受欢迎、此时的米兰处于雄心勃勃的王朝统治下,他们更多地效仿欧洲北部地区。米兰比意大利其他任何城市更仔细地研习了法国哥特式建筑,其统治者所定制的艺术品也效仿着法国贵族的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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