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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語心说|公冶长篇5.21:知愚直枉

論語心说|公冶长篇5.21:知愚直枉

作者: 李宗奇 | 来源:发表于2020-09-10 19:59 被阅读0次

子曰:“宁武子,邦有道则知,邦無道则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

子曰:“唯上知与下愚不移。”(出自《論語·阳货17.3》)這里,《論語》记述了孔子提到了一個:“上”、“下”地觀念,孔子認為’為上,為下

而,是我們后世儒家拥趸們的一致观念。我們一致认同:’為上為天陽,‘為下為地為阴。這是合理的。這種觀念,既:陽天阴地,上知下愚,父天母地等等......也成為了华夏哲学,或者説影响了无数代地华夏人以及遍及华夏土地几千年的主流觀念了

道理是這樣地。‘知’,就是:智慧,理性,和心;所谓‘有道’,無论叫:“邦有道”(出自《論語·公冶长5.21》)還是説:個人‘有道’......無论是‘邦有道’,還是人有道,“”、人的面朝方向’,和行进目的都是一致的;那就是:理性,那就是:尽心。道理是一樣的。這是:知,這是:上,這是:陽,這是:清,這是:誠。這是历代孔儒們,历代圣贤們殚心竭虑的行进目标和努力方向。無论是個人修养,還是安邦理民,這都是一個:整体的大方向。

在個人修养上,历代圣贤,历代孔儒都要求自己越来越:‘誠’,越来越:‘清’,越来越理性。修养,就是譲自己成為一个:相當理性,相當清明的人。清澈而明白透亮。這是孔儒們的:修养目標,与进境轨迹了。没有哪個真正的孔儒(既:真孔子儒家)會“努力”譲自己變的:越来越混沌,越来越浑浊,越来越糊涂,越来越愚的。越来越不理性越来越爱掩饰越来越爱包装越来越喜欢黑夜与谎话连篇。那你不是孔儒,孔儒和你走的(路、道路)完全是:另一边。你們绝對是:背向而行的,且孔儒永遠是向‘’的

這是:‘上知’了,這是:‘有道’了。而,与之相對的:‘下愚’就是另外一種人;那是温吞的,浑浊的,阴暗的,那是谎言掩饰包装無理......等等。

那是‘無道’了。历代的真儒,真圣贤們,如果处在一個能够説了算且相對高地位子上那他對于底层百姓的思路實際与他個人修养之思路是完全一致的

既:先譲自己明白,再让底层百姓們成為明白人。先明白的,带可能還没明白的人,先明白的带可能還没明白的後明白......這是华夏大地上大部分时期的上位者制定的:主流思想。既:先明白带不明白後明白。先明白带不明白後明白,這既是华夏土地上大多数時候‘主流的官方哲学

道理是這樣的。但也备不住會出现其實并不向阳的官方。譬如:孔子时期就已经有了“礼崩乐坏”地苗头這也是孔子一生都為之忧心和警惧的地方

道理是這樣地。齐景公問政于孔子。孔子對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出自《論語·颜渊12.11》)

陈成子弑簡公。孔子沐浴而朝,告于哀公曰:“陈恒弑其君请讨之。”(出自《論語·宪問14.21》)“齐景公問政于孔子”,以及“陈成子弑簡公”(出自《論語·颜渊12.11》与《論語·宪問14.21》)两節,均説明了孔子對于理性的,秩序,且规则的時代是多麼地期盼,和拥护、拥戴。孔子热愛理性的時代,故,才能够説出:“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出自《論語·颜渊12.11》)這樣的話

也因為孔子热愛理性,拥护理性,所以才在“陈成子弑簡公”之後,我猜想孔子在已经知道結果的情况下,依然“沐浴而朝”,欲求鲁国在‘道義’上惩治,和讨伐齐国;雖然明知‘不可’,但依然‘為之’

這就是孔子,“舉世皆浊,皆混而我依然热愛,坚持理性”。這就是:孔子。显然,他地這種坚持,和略显悲怆是有“回报”的;因,起码在两千五百多年以後的今天,起码我個人還在研习探讨(自己与自己......)他地学説,并赞美、与憧憬他地為人。所以孔子,也并不“悲怆”。我們該為他地理性与坚守燃放绝美地烟花

道理是這樣的。我們該為孔子的理性,而“燃放烟花”(舉例、比喻),因為孔子的坚守,导致這片土地上以後两千多年的热愛,和希求理性者們,有了独到,且可以説:独步世界地‘课本’,和教材。那既是:《論語》了。

道理是這樣的。孔子向往,拥戴,支持,和坚守的理性,對于追求他(既:追求、追寻理性本身......)地個人來説,就叫:‘有道之人’,或:‘修道之人’。

對于,罢他既:理性)上升為:“邦策來説,就叫:‘有道之邦’,或者:“邦有道”(出自《論語·公冶长5.21》)了。道理是這樣的。“邦有道则知”(出自,同上),這是孔子,可以做到的,因為孔子,本就:“知地代言人”。

這個:‘不是知识,而:智慧(既:智)。知识和智慧,是不一樣地。孔子是‘智慧’地:代言人。在‘有道之邦’行智慧,推广智慧,是可以、或可行的。

1.

“邦無道则愚”(出自《論語·公冶长5.21》)這是我們孔儒們,所做不到地。

柳下惠為士师,三黜......曰:“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摘自《論語·微子18.2》)“邦無道则愚”(出自《論語·公冶长5.21》)這就不叫:“直道而事人”(出自《論語·微子18.2》)了。只是为了保住位置装傻充愣’;這是我們孔儒,所做不到地。

故,子曰:“其愚不可及也。”(摘自《論語·公冶长5.21》)道理是這樣地。

----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七月廿三 于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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