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贡曰:“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無加诸人。”子曰:“赐也,非尔所及也。”
子贡所说的這種境界呢,用八個字來形容,就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出自《論語·颜渊12.2》与《論語·卫灵公15.24》)。這两節中,都出现了同樣地這八個字,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自己不想做的,也不要勉强别人做......在《論語·公冶长5.12》中,子贡阐述了這種观點,既:“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無加诸人。”(出自《論語·公冶长5.12》)但孔子直截了当地驳回了他地論述,既:“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無加诸人”。由此可以看出,孔子在很多時候,他并不會“向着誰”,或“捧着誰”説話。在《論語》一書中,孔子为数不多的‘偏袒之’的人,大抵就是:鲁昭公。鲁昭公娶同姓女为妻(既:“君取于吴,為同姓”出自《論語·述而7.3》),孔子被問:“昭公知礼乎”(见《論語·述而7.31》)的時候,依然回答:“知礼”(既:“孔子曰:‘知礼’”)出自,同上。
這其實是不占理的(既:鲁昭公娶同姓女为妻......)但,孔子依然‘向着’鲁君,這是《論語》一書中,几乎“硕果仅存”的记录‘孔子违心’的段落,和章节。
道理是這樣地。孔子明知昭公不占理,但在被人問起時,依然替鲁国的国君説話,這确實是:忠。但客观上,不太:‘誠’。道理是這樣地。
但换句话説,我們设身处地地,处在孔子的位置上,我們能回答地“更好”吗。
道理是一樣地。很多時候,我們得有點:“父為子隐,子為父隐”(出自《論語·子路13.18》)地精神;孔子認為,這是:‘直’的。直就是:一。
开始忠,一直忠,忠到最后,這就是:一。子曰:“吾道一以贯之”(出自《論語·里仁4.15》)其實説的,就是这个意思。
道理是一樣地。但是,為了‘忠’而忠,却失了规矩、原则,也是不行的。
就像有子説地那样,既:“有子曰:‘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禮節之,亦不可行也。’”(出自《論語·学而1.12》)知和而和,不以禮節之,既:像《論語·述而7.31》中,陈司败問孔子,“昭公知礼乎?”的時候,孔子明知昭公娶同姓女子并不占理的時候,依然回答陈司败,曰:“知礼”。這就叫:“知和而和”(出自《論語·学而1.12》)别的单位的人,向你问:“你們领导人怎麽樣啊”?地時候,你怎麽答?
道理是一樣的。但,為了偏袒而偏袒,既:為了‘和’而和,結果‘坏了规矩’,這也是万万不行地。故,孔子的‘偏袒’被人指出之後,孔子也只好悻悻的説:“丘也幸,苟有過,人必知之。”(出自《論語·述而7.31》)説明,孔子知道自己‘坏了规矩’;但却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跟人家説:“我們领导不知禮”,或“我們领导,是個人品堪忧的人”......芸芸。那就叫:“小大由之”(出自《論語·学而1.12》)了。凡事都‘上纲上线’,也是不行的。凡事都‘上纲上线’,以从古至今,這片土地上面,历朝历代地‘國情’来看地話......如果凡事都‘上纲上线’,既:“小大由之”(出自《論語·学而1.12》)很快就没人跟你玩儿了。
道理是這樣地。很快(你)就混不下去了。道理是這樣地。孔子為甚麽离开鲁国,罢官不做,去周游列国......當然,内在的原因,很复杂......但,总的来说,起码在我們后世儒家拥趸們看來,是因為:孔子在‘规矩’,与‘人情’中間,最终选择了:守规矩,這樣地結果。守规矩,所以,只能离开當時地‘官场’。
道理,是一樣地。《論語·微子18.2》记载:“柳下惠為士师,三黜。人曰:‘子未可以去乎?’曰:‘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出自《論語·微子18.2》)直,就是:一。一直守规矩,难免被排挤......孔子深知這點,并且已经替鲁昭公遮掩,圆谎了可依然忍受不了鲁国地官场。
1.
故,最终离去(既:离开鲁国......),也是命运之中。‘直’者,就是這樣。历来如此。
道理是一樣地。孔子,连鲁国地士大夫阶层,都不愿意过多地交往、巴结和偏袒;即:“噫!斗筲之人,何足算也?”(出自《論語·子路13.20》)斗筲之人,不足算也,是孔子對當時鲁国执政阶层的:总体评价。
2.
上位人等,上流阶层,尚且不愿巴结、讨好;何况是對自己的弟子,子贡呢。
故,孔子直接怼回去,子曰:“赐也,非尔所及也”(既:這不是你能做到地)出自《論語·公冶长5.12》。
道理是一樣的。
----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七月十三 于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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