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嚓的一声,打破了车厢里搞笑热闹的气氛,周围的一切随着车子被刹住的那一瞬间戛然而止,只有一阵凌乱刺耳的吉他声慢慢地消去。
当后面的彭光言和夏优美从惊恐和茫然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看见前面的她正扯着大把大把的纸巾捂着他的鼻子,鲜血染红了一张张洁白的纸巾,流淌在她的手上。她很镇定地把他斜躺在驾驶室里,试图让他放松平静。
“怎么了?”夏优美被他满脸的鲜血吓得脸色惨白。
彭光言给了夏优美闭嘴的眼神,夏优美会意的没有再说话。
慢慢地他的鼻血被止住,但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斜躺在,血迹一直从他的脸上一直到他的胸口。在他们的眼里只有受到了非常严重的伤才会出现这样惨不忍睹的场面。他的全身上下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还证明他是活着。
后面的彭光言和夏优美被吓得目瞪口呆,似乎已经忘记了呼吸。
“小纯姐,大哥怎么了?”彭光言半晌才回过神来,努力地咽了咽口水问。
“生病了,没事。”她给他清理身上的血迹。
彭光言看了看的样子,觉得这不是一般的病,而且很严重。
“对不起,他需要休息一下,可能无法很快上路。”她抱歉地说。
“没事,当大哥病好了再走也不迟。”彭光言说。
中午的烈日毫不留情地炙烤着这一片大地,地面的温度最起码有38摄氏度,车厢里到处充满着一股血腥的味道,丢在外面的那件血迹斑驳的衣服已经吸引了一大群虫子,在烈日下发出汪汪汪的叫声。
彭光言和夏优美下车到路边一棵树荫底下,用手当扇子,不停地扇着大汗淋漓的脸。彭光言给自己扇了一下,又帮夏优美扇,还不时地提着她两边肩膀的衣服上下抖动,露出雪白肥硕的腰部。
她用湿毛巾给他擦了一下身体,然后敷在他的额头上。她忙完后,把他的头枕在她的大腿上,用手掌来为他扇风,帮他降温,而她却满头大汗,白色的背心都已经湿透。旁边的小狗吐着长长的舌头,看着她们。
彭光言和夏优美在树荫下小声地议论了一会,然后走过来。彭光言犹豫了一下说:“小纯姐,要不你陪大哥在这里休息,我们先走。”
“你们走路?”她问。
“没有,刚才我妈打电话来说,叫她附近的朋友在来接我们。”彭光言回答。
“哦,那好,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她说。
“好的,谢谢你们。”彭光言从车厢里拖下他们的包扛在背上。
“谢谢小纯姐。”夏优美在离开之前也说了声谢谢。
她看着彭光言和夏优美互牵着手,在烈日下离开。
大概过了七八分钟,她试图把他抱到后车厢,但是由于他太沉,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差点还把他摔在地上,最后好不容易一点一点地把挪到了后车厢,让他平躺在椅子上。她开车继续上路,在前面不远的地方,遇到了相互搂着腰,有说有笑地行走在烈日下的彭光言和夏优美,但是她没有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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