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河秀
第四十一章
文|刘河秀
心里有点小兴奋的正梅化了点较清淡的妆，然后她把行李箱的衣服拿出来一件一件的进行筛选着。
这天下午，她在手机上简单的敲了“谢谢你的药”五个字发给了昨天在烫伤药膏里看见的手机号码。没过多久，那个男人就打过来电话，正梅故意耽搁了一会儿，在对方即将快要挂断的时候，接通了电话。
两人都比较尴尬，于是只草草的说了几句，然后那个男人就提出晚上请正梅吃饭，正梅见今天不怎么忙，于是就答应了。
见正梅挑过来挑过去的拿不定主意，一旁的姜葵西实在看不过去了，“就吃个饭而已，没必要那么注重吧？”
正梅边挑着衣服，边说道：“你知道什么，我可不像你，天生就长了张披着麻袋都标致的脸蛋，所以我只能在后天靠衣服装饰了。”
“那你挑件你认为最好看的不就行了。”
“那可不行，如果我穿的太隆重，会让他觉得我很注重这场约会，但是穿的太随意，他会觉得我没有品位。”
姜葵西没有想到穿衣服还有那么多的学问，她饶有兴趣的问：“你知道男人最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吗？”
“什么样的？”正梅好奇的抬头看着姜葵西。
姜葵西笑着说：“不穿衣服的女人。”
正梅笑了笑，问道：“你在哪里看的这些？”
“朋友圈里。”
正梅挑了件驼色复古长袖连衣裙，她觉得带有波点会给人清新的感觉。
姜葵西看着正梅无比认真的说道：“如果一个男人真的爱你，他是不会在乎你的外表的。”
正梅一点也不赞同姜葵西的看法，她说：“我就说你有少女情怀你还老是跟我争辩，你的那些情呀爱呀的谬论太不实际了，现实点，别以后吃亏了。”
姜葵西有些不开心的撅着嘴。
正梅连忙说：“要不你跟我蹭饭去？”
“我可不想当电灯泡。”
正梅想了想，故意说道：“也对，的确是不能跟我去，还是个超级无敌大灯泡。”
正梅逗完姜葵西就乐呵呵的往出走着，她也不忘回头看看姜葵西那双嗔怪的眼睛和翘起的嘴巴。
正梅出来，就看见一辆大众在门口停着，她看了一眼车牌号，就上车了。
那个男人看了一眼正梅，问道：“晚上吃西餐可以吗？”
“可以。”正梅有些不自在的扭头看着车窗外。
“你叫什么？”男人又问道。
“正梅。”
“很好听的名字。”
“你呢？”
“范立军。”
沉默了一会儿，范立军又问：“你多大了？”
“二十。”
正梅感到很拘束，她并没有问范立军的年龄。
“我今年二十七。”范立军主动汇报自己的年龄。
“嗯。”
在西餐厅用餐时，正梅和范立军闲聊了很多，气氛终于融洽了不少。
“你结婚了吗？”正梅不得不问这个问题，临县的男人大部分都早早的结婚了，所以她多了一层疑虑，她很明确的知道她要找的是老公，不是金主。
“没有。”范立军回答的很爽快，丝毫没有任何迟疑。
正梅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她觉得范立军是一个很好相处的男人，温柔，随和，心里也由此生出想要和他深交的打算。
范立军突然笑着说：“你是个很有趣的女人。”
正梅不知道他的这句话从何说起，于是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那天你在洗手间说的话让我觉得你很有意思。”
正梅尴尬的笑了笑，说：“原来是因为这个。”
“能给我说说吗？”范立军显得很好奇。
正梅表面不动声色但内心焦急如麻，她撒谎道：“怎么说呢，这个故事有点绕，我的一个女性朋友，她是我一个男性朋友的情人，而我这个男性朋友的老婆也是我的朋友，起初，她当情人当的挺心甘情愿的，但后来她心有不甘了，然后跑到我朋友家里大闹，时间一长，我那两个朋友就离婚了，那天她打电话告诉我说她要和我那个朋友结婚了，故事就是这样的，接下来的你也看到了。”
正梅说完松了口气，还好有那么多出轨男人的典范作为例子，才让她的谎话说的跟真话似的。
范立军刻意的问了一句：“怪不得你说什么小三上位，看你的样子，像是很讨厌小三？”
“那肯定，有谁不讨厌插足别人家庭的女人呢。”正梅不假思索的答道。
“也是。”
牛排在这时上来了，范立军拿着刀叉很快就把整块牛肉给切好了，他端起盘子说道：“你吃这份，我都给你切好了。”
正梅急忙说：“不用了。”
范立军不管正梅的拒绝，就把正梅那盘还没有动刀的牛排端到了他的跟前。
“谢谢。”正梅尴尬的笑了笑。
“不用跟我这么客气。”
过了一会儿，范立军问：“你有男朋友吗？”
正梅摇了摇头，“没有。”
“我也没有女朋友。”范立军看着正梅。
正梅明白范立军的意思，她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
范立军又问：“以前交过男朋友吗？”
“有过一个。”
“因为什么分手的？”
“性格不合。”正梅觉得谎话说多了，有时候就和说真话一样顺畅。
范立军坐在那里点点头。
正梅安静的吃着牛排，她隐瞒了结过婚的事实，经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她的想法也不似从前那样天真单纯了，她清楚明白的知道离过婚的女人是很难嫁一个优秀的男人的，所以她并不打算给范立军告知她的过往。
正梅走后，无聊的姜葵西就被张玲拉去附近的澡堂洗澡了。
洗澡出来，张玲却被她男朋友接走了，姜葵西独自一人往回走去，这时，她看见路边不远处有个小饭馆，她摸了摸肚子，便走进了那间小饭馆。
姜葵西点了一大碗担担面，并且嘱咐店老板多放豆芽，然后等面上来后，她就津津有味的吃着。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一串很好的号码，她见不是李威的手机号，就接通了。
“喂。”姜葵西边吃边说。
“在干什么？”
“你是谁？”姜葵西以为对方打错了。
“是我。”
姜葵西听出声音是那个老头的，“我在吃饭。”
“你在哪儿住着？”
“宿舍”
“你们的宿舍在哪儿？”
“在公园旁边。”
“我一会儿让人过来接你。”
“嗯。”姜葵西只顾着吃，根本没有多考虑，就随口说了出来，但随后她就反应过来，下意识的问了句：“啊？”
吴顺昌早已挂断电话，回应她的只有呆板的手机主屏幕。
姜葵西搞不明白那个老头是什么意思，大晚上的让人来接她，他该不会对她有那个意思吧，想想也不可能，他看上去都有六十了，网上不是都说中国男人那方面不怎么好吗，看他老老的样子，肯定都不行了。
姜葵西在回宿舍的路上走一步，想一步，她不知道一会儿是去还是不去，直到回去看着空无一人的宿舍后，她就决定去赴约，顺便再问问那个老头究竟盯着她看什么。
这时，她的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老头打来的。
“喂。”
“你出来，我到门口了。”
“哦。”
挂了电话，姜葵西就出去了。
宿舍的门口不远处停着一辆大众，姜葵西走过去，打开车的前门，看见那个老头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着。
吴顺昌说道：“坐到后面。”
姜葵西拉开后面的车门，坐了进去。
刚坐进去，吴顺昌就扭过头来笑着说：“这小姑娘是临县的，都说临县的姑娘长的漂亮，我有个好朋友就是你们临县的。”
吴顺昌一会儿对着驾驶位置上的张三定夸着，一会儿又和姜葵西没话找话的说着。
姜葵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简单的笑了笑。
吴顺昌突然抓着姜葵西的一只手，那双厚实的手在姜葵西的手上不停的摩挲着。
姜葵西愣愣的看着吴顺昌，只觉得他那双厚实的大手抓着她的小手，有种很温暖很温暖的感觉，这一路上，姜葵西都没有抽回手，就这样任凭吴顺昌抓着。
张三定别有意味的在后视镜里观察着姜葵西，而傻傻的姜葵西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车子开到了贡院街的一排居民楼前停了下来，吴顺昌下车后，四下看了看，然后就急匆匆的往里面走去。
姜葵西也跟着下车，她对这条路一点也不熟悉，所以只好紧紧的跟着吴顺昌，可吴顺昌走的特别的快，以至于她与他落下了很长的距离，她不明白吴顺昌走的那么急干什么，好似有人追他似的。
姜葵西从楼下的门口进去，这里的居民楼只有五层，看上去比较破旧，而且楼梯之间的灯光也比较灰暗，她听见楼上有开门的声音，于是加快脚步来到了三楼，她见一个房门虚掩着，就推门走了进去。
吴顺昌在门口站着，等姜葵西进来后，就把门关上了。
怯生生的姜葵西坐在客厅的黑皮沙发上，有些不自在的她这时正好看见墙上的隔断摆放着一张穿着军装的男子照片。
吴顺昌顺着姜葵西的目光看过去，接着便用带有炫耀的口气说道：“那是我年轻时候的照片，那个时候追我的姑娘可多了，不过现在老了。”
吴顺昌出神的望着那张照片，心里回想着当年的情景，男人上了年纪，生理的衰退让他们显得很自卑，所以他们总喜欢拿出当年的事情来搪塞自己和别人。
姜葵西看了看那张照片，再看了看吴顺昌，她怎么也看不出照片上的那个男人就是眼前的这个老男人，她又仔细的观察了半天，两人脸上的轮廓还是挺相像的，但她并没有觉得年轻时候的他长得有多帅，自然也不相信吴顺昌说的什么年轻时追他的姑娘很多的话。
吴顺昌回过头来看向姜葵西，他起身坐到姜葵西身边，一把抱着姜葵西就强吻起来。
姜葵西先是吃惊的睁大眼睛看着吴顺昌，反应过来的她急忙用手推着，可吴顺昌的力气很大，姜葵西推打了两下就放下手，也不再挣扎了。
吴顺昌强有力的怀抱让姜葵西心里感到暖暖的，一股甜滋滋的热流在她的心间慢慢的流淌，这一刻，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份安全感，她觉得这个怀抱有种久违的感觉。
吴顺昌的大手伸进姜葵西的白色T恤里，然后隔着内衣揉捏着她的小胸房，姜葵西突然睁开眼睛，赶忙抓住吴顺昌的手试图阻止他的行为，她的胸比较小，穿的内衣码数只有70B，所以这让她很自卑。
吴顺昌松开姜葵西，笑着说道：“吻技不怎么熟练。”
姜葵西害羞的低下了头，其实她的吻技有多烂她是知道的，接吻的时候，她就像个木头人一样，要么就是瞪着两只眼睛傻傻的盯着对方，要么就是闭上眼睛呆呆的任由对方摆布。
“现在有男朋友吗？”吴顺昌感兴趣的问。
姜葵西闷闷的说：“没有。”
吴顺昌继续说道：“从我在临县见到你后，我就挺喜欢你的，和我在一起可要比和那些小男生在一起好的多，要是以后有谁敢欺负你，我就帮你教训他们。”
姜葵西听得一愣一愣的，但她现在的脑子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以前为她辛苦工作的大脑此刻好像罢工了。
吴顺昌把她揽到怀里，“不早了，我们去睡觉。”
这个时候不应该让人送她回去嘛，姜葵西的心中还残留着那么一丁点的理智，可她的脚此刻却一点也不听使唤的随着吴顺昌进了卧室，脸不红心不跳的背叛了她心中剩存的那点清醒。
吴顺昌迅速的脱掉了衣服，然后一边吻着姜葵西，一边脱着她的衣服，没多久，姜葵西就一丝不挂的躺在吴顺昌的身下。
姜葵西似是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戴那个。”
一切好似变戏法一样，吴顺昌不知从床上哪里拿出一个避孕套，边戴边解释说：“这都是我那个朋友给我的。”
不该发生的发生了，吴顺昌在姜葵西的身体里来来回回的动着，姜葵西不解的问：“你为什么老是不停的动啊？”
吴顺昌笑了，他喘着粗气说道：“不动怎么做爱呢。”
大约五分钟的时间，吴顺昌就满足的趴在姜葵西的身上，有些疲惫的他过了一会儿，才从姜葵西的身上离开去了洗手间。
姜葵西平躺在床上滴溜溜的转着眼睛，没多会儿她就见吴顺昌光着身子走了进来，她急忙缩下身子，钻到了被窝里面。
待吴顺昌睡下后，姜葵西才从被子里面露出脑袋，她偷偷的看了一眼吴顺昌，而这一眼，正好也被吴顺昌捕捉到了，她害羞的在被子里一动也不敢动。
“以前谈过几次恋爱？”吴顺昌扭过头看着姜葵西。
“两次。”
“多大了。”
“二十。”
吴顺昌有些不高兴的说：“二十岁都谈了两次恋爱了。”
“嗯，第一次是和一个男人，第二次是和一个女人，而且现在都还谈着。”
吴顺昌很惊讶，他严肃的看着姜葵西：“你竟然是同性恋。”
姜葵西笑着把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搬了过来：“我谈过最长的恋爱就是自恋，我爱自己，没有情敌。”
吴顺昌听后立刻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把姜葵西抱在怀里，高兴的说：“你可真够可爱的。”
“你多大了？”
“你看我有多大？”
“不知道。”姜葵西不喜欢每次问别人的年龄都听到这样的回答，多大了就是多大了，干嘛扭扭捏捏的不说出来，猜的年轻点和猜的年老点也改变不了自己真实的年龄。
“五十七了。”其实吴顺昌今年六十了，他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不想让怀里的姜葵西觉得他老。
吴顺昌抱了姜葵西一会儿，就平躺着睡着了，姜葵西往他身边蹭了蹭，慢慢的合上双眼。
可能是姜葵西心里孤寂太久，所以她才会这么不计后顾之忧的上了一个与她岁数相差甚多的男人的床，也可能她骨子里本就是一个有着恋父情结的女人，她才会这么傻的和一个有妇之夫在一起……一切都有可能，就好像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好的，躲不过，也逃不掉。
有些事是说不清楚的，就像好人和坏人，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切戏剧性的就这样发生了，感情贫瘠的人很容易被骗和犯错，对于姜葵西这种天真烂漫毫无头脑的女人来说，从她把手机号给吴顺昌的那时起，就意味着她走上了一条危险的路，甚至可以说是一条不归路。
夜特别特别的静……人生的路，走着走着就走偏了，她却浑然不知，还乐在其中。
就在正梅准备下车的时候，范立军拉住了她的胳膊，温柔的说：“再坐会儿？”
“嗯。”正梅点了点头。
范立军没有开车里的灯，于是有些黑乎乎的车内，反倒使气氛显得暧昧起来。
范立军忽然扭过身，搂着正梅吻了起来，正梅赶紧用力推着他，好一会儿，范立军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正梅。
范立军深情款款的说：“我喜欢你。”
正梅心里也是比较喜欢范立军的，但她不想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答应他，女人还是矜持一点的比较好，于是她推开车门犹如受惊的小鹿般落荒而逃了。
夜晚有些凉快的风在她耳边轻轻吹过，正梅的脸上有种沾沾自喜的小开心，她一路跑回去，原本打算把今晚发生的事情当睡前故事讲给姜葵西，却只看到拉开的被子在那里原封不动的躺着，却没有主人的踪影。
可能是太开心的缘故，正梅并没有过多的担心，她发了条短信询问姜葵西现在在哪里，很快，姜葵西就回短信谎称她在苏坦秀家里。
正梅没有想太多，简单的洗漱后，她就在范立军体贴的晚安短信下安然睡去。
吴顺昌夜里起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了姜葵西，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只见吴顺昌坐在床边把夜尿尿在了睡前准备好的盆里。
姜葵西有些好奇的问：“你怎么不去洗手间呀？”
“人老了，半夜起来走到洗手间就清醒过来了，所以就准备了一个尿盆，把你吵醒了？”吴顺昌上床躺好。
“没有，你起来的时候我就醒了。”
“快睡吧。”
“嗯。”
姜葵西的睡眠比较浅，所以当第二天白天的光亮透过窗帘照的室内也明亮起来时，她就醒了。
她扭过头盯着吴顺昌看着，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件特别荒谬的事情，可是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她会这么做，昨晚的她身体和心理完全不受命于自己，好像被人操控了一般，仿佛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可是她又觉得不像梦，她倒是感觉一切就像前生注定好的一场安排，她糊里糊涂的就那么的进入了命运给她设的圈套。
按理说，第二天醒来的她应该后悔，可是她丝毫都不觉得有什么，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吴顺昌也睡醒了。
姜葵西转过来转过去的磨蹭时间，她很后悔没有趁吴顺昌睡着的时候起床，现在他已经醒了，如果起床穿衣服一定会被他看见，她可是会不好意思的，于是她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姜葵西久久不起床，让吴顺昌产生了误会，他笑着说：“是不是还想要？”
姜葵西觉得没有什么可要的，她现在无非就是想要吴顺昌早些起床，她也好起床，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所谓“想要”的真正意思的她，早已被吴顺昌压在身下亲吻起来。
和昨晚一样，吴顺昌又在床上拿出一个避孕套套在了他的下面，害羞的姜葵西趁吴顺昌戴避孕套的这段时间，偷偷的掀起被子查看还有没有避孕套，她很奇怪为什么她找的时候没有，而吴顺昌找的时候就有，当然她是不好意问她的，说来也奇怪，向来叽叽喳喳不喜欢沉默的她，在吴顺昌的面前却像只乖乖的小奶猫温顺可爱。
吴顺昌虽然今年有着60岁的高龄，但是由于平常保养得当，所以在面对新鲜年轻的肉体时，第二天起来再做一次床上运动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姜葵西终于扭扭捏捏的起床了，洗漱过后，姜葵西都不好意思说出“她要走了”这几个简单的字，只是静静的坐在沙发上。
“你叫什么？”姜葵西问出了那个让她难以启齿的问题，因为她和一个男人都睡了一晚，竟然连对方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
正在忙着洗漱的吴顺昌向她投去带有防备的眼光，他想了想，觉得说出一个名字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于是他说道：“吴顺昌。”
“那你是做什么的呢？”姜葵西又问。
吴顺昌撒谎说道：“做生意的。”
姜葵西没再说话，吴顺昌以为她不相信，所以坐到她身边说道：“有些事情还是糊里糊涂的好，就像米汤，不能米是米，汤是汤，就像这茶水一样，不能茶是茶，水是水。”
姜葵西见吴顺昌拿着茶几上的茶杯给她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也不好意思再多问什么。
过了一会儿，吴顺昌蹲在卧室的床前不知道在找什么，姜葵西走过去准备和他告别，只见他拿着一个首饰盒出来，说道：“这个给你。”
姜葵西接过首饰盒，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只玉镯，她从来都不喜欢首饰这类东西，于是她还给吴顺昌，“我不要。”
吴顺昌重新把首饰盒塞到姜葵西的手上，说：“拿上，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姜葵西见吴顺昌这样说，便收下了这个礼物。
吴顺昌见姜葵西不走，以为她要有所图才会走，于是他从客厅一处的一个汾酒袋子里拿出一个红包，递给了姜葵西。“给你拿点钱。”
姜葵西从没有收到过红包，她摸到里面有厚厚的一沓，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急忙问道：“你给我钱干什么，是不是以后不理我了？”
吴顺昌笑着说：“我怎么会不理你呢，放心，我给你钱是因为你刚来阳城身上肯定没什么钱，而且我一天都很忙没时间请你吃饭，这就算请你吃饭了。”
一提起吃，姜葵西胃里那些贪吃的虫子就像是打了兴奋剂般活跃起来，于是她说：“好吧，但你有时间一定得请我吃饭。”
“好。”
姜葵西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惊讶的说道：“不好了，时间都不早了，我要走了。”
吴顺昌赶紧从猫眼仔细查看着外面，见外面没有人才把房门打开，待姜葵西准备出去的时候，吴顺昌拉过她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小会儿，然后才放羞涩的姜葵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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