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居上不宽,为礼不敬,临丧不哀,吾何以观之哉?”
《论语》当中,偶尔会见到这样的句式,我叫他:‘反诘’。
什么叫:‘反诘’,我们一般读《论语》,会看到一些比较典型的诘问句式,比如《论语·八佾3.26》当中的:“居上不宽……吾何以观之哉?”“吾何以观之哉”,是一个典型的:‘反問’句;但是,因為此句有‘動作前缀’作為铺垫,既:“居上”,“为礼”,“临丧”三者。‘居上’是名词,“居上不宽”里面的:‘不宽’,是形容詞和動詞作结尾,也既是说:“居上不宽”是名詞,加形容詞,加動詞的词性。“為礼不敬”,“临丧不哀”也基本如此。
‘为礼’,是名詞動用。‘不敬’,是形容詞加動詞。同理,‘临丧’是名词动用,而‘不哀’,则是形容詞加动词(或名詞…)。总之,在《论语·八佾篇3.26》“吾何以观之哉”,这一反问句之前的,都是一些名詞,或者名詞动用,以及形容詞加動詞(或名詞)的结尾,这(既:《论语·八佾3.6》)反映了一种情况,既:在这样的环境下,“居上不宽,为礼不敬,临丧不哀”的社会,以及人文环境下,《论语》记述:孔子,对于这样的环境,和情况,是看不下去的。既:“吾,何以观之哉?”。这反映了当时的一种普遍现象,即是:礼崩乐坏。
在这样的前提条件下,孔子看不下去……同时,《论语》此段(即:八佾篇3.26)所用的记述方法,和表达形式,则是我们今天常说,以及普遍的:‘诘问’了。但是我们读《论语》,我们学《论语》的目的,绝不应仅仅是停留在我上述所说的阶段,分析句式,分析语法,分析环境……等等。这些重要,既:句式,语法,环境……等等。但是也不重要。我们读《论语》,是要:为己所用,从学习《论语》中,在以《论语》为基础的逻辑推理,理性主义,以及逻辑辩证中,总结出一套能够切实可行,且为己所用,为己所谙的:心法。这是我们学《论语》,研究《论语》的最终目的,及意義了。我们不是给别人看,让别人觉,你有多大地学問,多深地造诣……我们是给自己:知,为自己能够学有所得,学有所悟、所感,而做地努力,与运筹。这是我们学《论语》,以及研究《论语》的意義,以及价值了。不是给“别人”学,而是先得自己真明白,自己真明白之后,如果有能力,还有能量的话,在尽己所能的,去普惠他人……这是《论语》的意義,和价值。不是吗?所以我们知道了:诘问,还不行。
还得知道,什么是:反诘。所谓:‘反诘’,就是你得‘反过来读’。
1.
怎麽讲,我举个例子:《论语·述而7.3》“子曰:‘德之不修,学之不讲,闻义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这个句式,我们看,是不是和:《论语·八佾3.26》有很多相似、相同之处呢。
“居上不宽”,“德之不修”;“为礼不敬”,“学之不讲”;“临丧不哀”,“闻義不徙”等等,但是,我们从《论语·述而7.3》陈述句式来看,述而7.3描述的,是孔子之“忧”。既:“是吾忧也”。那么,“反身而诚”(出自《孟子·尽心上》),让孔子不忧,我们该怎么做。
2.
既然:“德之不修,学之不讲,闻義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孔子之:忧,那么我们后世儒生,只要做到:修德,讲学,徙義,改善,不就可以了吗。
这就是我说的:‘反诘’之应用。道理是一样的。所谓反诘,就是要清楚地,明白地理解《论语》中,孔子,及其弟子们所要表述的含义,并加以思考,和印证,我可以坦率地说,这是一笔来自于两千五百多年以前的,巨大地精神财富。如果,你真的能够读懂“四书”,那么,这对于你‘做人’来讲,是非常好的一种里子的底气。道理是一样的。在这个年代,精通“四书”,可能不能给你:面子,但是,他(既:“四书”)绝对是你关注:‘里子’時,绝对無法忽略,也是不可能绕过的:一座‘华夏文明里子的山丘’了。当你越过他的時候,当你站在山后的时候,你再去面对这个世界,相信你会很有:底气。因为你知道,什麽是:人,人是什麽……这对你将要作任何事情,無论你要面子,还是不要面子,都很重要。
3.
因为:人,人,就是“四书”讲的事儿。道理是一样的。
所以我们看《论语·八佾3.26》,‘反诘’句式在《论语》中,到底应该怎麽理解,怎么应用。我们看《论语·八佾3.26》的内容,子曰:“居上不宽,为礼不敬,临丧不哀,吾何以观之哉?”孔子对这三种情况,《论语》记述,他(指孔子...)是看不下去的。“吾何以观之哉”这是一个普通的诘問,收尾。那我们反过来想,所谓:‘反诘’,就是我们思考:如何令孔子能够‘观之’,这就像,我们想:如何令孔子‘不忧’,一样(参考《论语·述而7.3》)。
4.
只要:居上则宽,為禮则敬,临丧则哀;就行了嘛。
这就是《论语》中的:反诘,道理是这样的。
----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闰四月廿二 于自家中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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