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九,终于回到家,也就意味着可以在家过个团圆年了。好男儿志在四方,这是个励志的说法。从内心讲,家的情结是无法解开的。往常,可以有千万个理由假装不恋家,但无论身在何地,对家的依恋是丢不开的。这次能赶在年前回家,得益于单位领导的开明与关怀。当妥善安排好手头工作,订好机票后,归心似箭。
过年,应该从腊月初八就算开始了,一直延续至正月十五元宵节。北方有歌谣:“送信儿的腊八儿粥,要命的关东糖,救命的煮饽饽。”其中就含了“腊八”、“祭灶”、“除夕”。腊月初八,人们用江米、小米、云豆、红小豆等多种米豆及枣栗等多种干果加红糖熬“腊八粥”,有些人家还会用醋泡制“腊八蒜”;腊月二十三(南方有些地方是腊月二十四)为小年,用糖和糖瓜等粘甜的吃食祭灶神;正月十五吃元宵、舞龙灯、跳秧歌、闹花灯……以上是除夕、正月初一前后的相关习俗。
最忙的是小年到除夕这几天,家家户户都要彻彻底底地打扫卫生、贴对联和年画、采办年货,而除夕到年后,便是祭祀和祈福以及玩乐休闲的时间。
现今人们之所以感觉“年味”淡了,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传统的习俗渐渐少了。
远古人相信天地万物有神灵主宰,因此在春节期间,大家祭祀神、祖,辟邪崇祈吉福之心充分予以表现。尤其是到了除夕、正月初一,这两天为过年的正日,届时,人们感谢神灵、祖宗的恩惠,并祈盼来年吉福,仪式性的东西便很多,年味必然很浓,数千年延续下来,少有变化。但是,如今这些仪式少了,有些地方甚至完全消失了。
“年味”还有一个重要的体现因素,就是休息娱乐。春节与农业生产关系密切,时值冬尽春回农闲之际,劳苦了一年,也该好好休息娱乐一下了。除夕,吃过团圆的年夜饭便是“守岁”。《东京梦华录》中写道:“士庶之家,围炉团坐,达旦不寐。”男女老幼都穿上新衣服,心情定然是愉悦的。正月初一到初四,大家吃喝年前备好的酒食饭菜,初五谓之破五,破五之内不得以生米做饭,妇女不得出门(这些习俗早已不存在了)。过年期间,人们逛庙会、看大戏、打牌、歌舞,孩子们玩花灯、放花炮、耍空竹、踢毽子、唱歌谣……到了晋代,正月初一“长幼悉正衣冠以次拜贺,进椒柏酒,饮桃汤,进屠苏酒,胶牙饧,下五辛盘,进敷于散,服却鬼丸,各进一鸡子”《荆楚岁时记》;清代,“除夕之次,夜子初交,门外宝炬争辉,玉珂竞响。肩舆簇簇,车马粼粼。百官趋朝,贺元旦也。闻爆竹声如击浪轰雷,遍于朝野,彻夜无停”《帝京岁时纪胜》。
交际方面,正月初一,遇到任何人都要行礼拜贺,初一至初五给亲友拜年,初六至正月十五曰“拜晚年”。
春节是我国各民族传统的最大节日,数千年下来,尽管有些习俗已“跟不上”时代的步伐,甚至有很多封建迷信的成分,但其文化底蕴是厚实的,并已深植于民族的血液之中,可以合理地予以改良和规导,却是不能轻言丢弃的。
另一方面,我们也要思考,如今的年味是否真的淡了?或许还真不是。我们对年的品味是不是也该有所转变?
比如今天此刻,我静静地写着,我的心底是有着浓浓的年味的。
或许明天,我会翻开一本书,让时间在指尖优雅地流淌。
过年了,普天同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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