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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海燕麦萌
罗喜春今天要和日本的岸田公司签一单每年一千万的订单,岸田左郎因身体欠佳,所以请他的儿子岸田三迟来签这分订单。
岸田三迟是岸田公司的继承人,多年前,他的父亲为了他熟悉中国文化,就让他来了北京读书,所以,他讲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如果他自己不说他是日本人,别人都相信他是中国人。他还给自己取了一个中国名字:吴迟。
张鹎逼开始一直以为吴迟是中国人,最近才知他是日本人。可惜的是,老岸田是希望儿子学习中国文化,学习中国好的传统,可是他儿子好的没学到,竟学到了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活脱脱一个纨绔子弟。
虽说中国地大物博,素来民风淳厚,但再好的莲池里,也不可能全是高贵洁白的莲花,也会偶尔有棵杂草。何况现在与世界接轨,外来物很多,其中肯定有不好的东西。本来就没有自控能力的岸田三迟,不幸跟上了几个不学无术的人,可想而知他将变成怎样的一个人。
罗喜春眼瞪着岸田三迟,心里在思索着。几秒钟后,他似乎有了决定,他倒回他的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坐下,神色严肃地说道:“岸田先生,今天的签约我取消,具体情况我和你父亲谈!”说完,他按了电话,说道:“送客!”随即,女助理神色平静,脸带微笑走进来,伸出右手,对着岸田三迟说道:“岸田先生请!”
岸田三迟还在得意中,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在他的心里,他做梦也没想到罗喜春敢不和他签约,这可是一年一千万的订单,而且两家公司合作十几年,都很愉快。老岸田还在电话里再三嘱咐,一定要签下这一单。这可怎么办?
这岸田的脑子也像他的名字三迟样,反应迟吧。遇到这问题,他不是想办法解决,或是也以退为进,先回去,问问父亲是怎么回事。他不。他一听罗喜春不签合约,就气得猛地收回脚,用力一拍茶几,腾地站了起来,用手指着罗喜春,横睛鼓眼地叫道:“为什么?不是说好了今天签吗?不是说好了由我代替我父亲签吗?你怎么能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呢?你要是不签这个合约,我会让你的酒吧关门。”他说得唾沫星子四溅。
罗喜春稳如泰山般不动声色地望着三迟,想笑,心说:凭你,也敢说让我的酒吧关门?你也太狂妄了吧。
岸田三迟这一动怒,把旁边等着送他出去的秦小姐吓傻了。她在这当助理也有几年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她在那,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她望望没事样,坐在那平静的罗喜春,又瞅瞅暴怒得像一头发怒老虎一样的岸田三迟。
“秦助理,没事了,你出去吧。”
秦助理转身走了出去,感觉自己的手心湿湿的。
罗喜春按下电话键。没多久,进来两个高大威严,西装革履的男子。岸田三迟还在那指着罗喜春叫着喊着,他心里急,他不知怎样和父亲交代啊。而且他也希望能亲手签下这一单,做出成绩来给父亲看啊,毕竟,明年,他就要全盘接管岸田公司。
“岸田先生请!”两位男士,一左一右,把岸田送了出去。岸田三迟气得哇哇大叫,不情不愿。
罗喜春看着岸田出去的背影摇了摇头。然后拿起刚才没有看完的资料想继续看。突然,桌上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电话。
“你好!罗喜春。”他平静地说道,声音哄亮。
“罗老板,我是张碧云。有件事想和你说,我家里出事了,要回去几天,这几天就由黄苓芳一个人驻唱,不知可不可以?”张碧云在电话里有点焦急,她担心罗喜春不答应。
“哦,家里的事要紧吗?可是可以,只是我担心她应付不过来突发事件。”罗喜春皱紧了眉头,酒吧里的事,谁也说不准,随时都有突发事件发生,可大可小。
“所以,在这段时间,还请罗老板多关照关照。我办完事马上回来。”张碧云请求道。
“好吧。路上注意安全。”
张碧云回杭州了。黄苓芳一个人在酒吧驻唱,仍然是每晚五首歌,由客人点唱,只是现在没人弹琴。
罗喜春担心黄苓芳应付不了突发事件,所以多安排了两个保安在冰柔厅工作,以便不时之需。黄苓芳回住处时,他也安排了保安悄悄地跟在后面保护她。
他自己有空也会来冰柔走走,当他听到黄苓芳的歌声和看到她在台上清纯的神情,他不禁怦然心动。他没想到,在这灯红酒绿的世界里,在这喧嚣嘈杂中竟有这样美妙的歌声和这么纯情的脸。
这几天,在罗喜春的酒吧里,总有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皮肤黝黑,个子中等,不胖不瘦,长脸,酒糟鼻,眉毛浓黑,眼睛细小,但眼神冰冷。无论是在冰柔厅还是在冰刚厅,他总是一个人默默地坐着喝酒,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看着身边的人疯狂或是平心静气地享受,他似是等人又似是想事的样子。
在冰柔厅,他的眼神大多在黄苓芳的身上搜索,特别是罗喜春出现时,他会努力地睁大他细小的眼睛,射出凌利的带着仇恨的光在他们俩人的身上游走,似是要发现什么东西一样。
他是张枓,刚从越南回来。那天,吴迟挨打时,坐在那一动不动,犹如隔世的人就是他。
岸田三迟没有完成父亲交给他的使命,被父亲骂了个狗血淋头,心里恨恨地,真想放把火把酒吧烧掉以解心头之恨。罗喜春说,如果岸田公司交给岸田三迟这样的人打理,他不想和岸田公司合作。老岸田也不好再说什么,罗喜春的原则和为人,他一清二楚,怪只怪自己的这个儿子不争气。
虽然那天罗喜春说了叫他不要再来酒吧,但岸田三迟才不管那么多,照来不误。三迟为了发泄心中的怒火,他把张鹎逼邀来酒吧喝酒,边喝边骂罗喜春不是东西。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得出口,让张鹎逼听了都目瞪口呆,惊讶不已。
三迟骂罗喜春的话全传进了坐在他身后那个张枓的耳里。张枓一听,心里说:好!有戏!
他端起酒杯,站起身,来到了三迟的桌前。“兄弟,有缘相识酒助兴,今晚不醉不归,我请两位喝酒可好?”
——未完待续
文/海燕麦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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