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的十五分休息,前排的一女生问同桌:“班长怎么没来?昨天我叫她帮忙检查的作业还在她那儿呢。“
“你还不知道啊,人家约会去了呗。”
“怎么说?”
“今天是她男朋友的生日,这么有意义的日子不满世界的浪漫去难道到这儿来头大。”
“她,男朋友不是……”先前发问的女生稍转脸往后瞄一眼楚凡。
“嘘。”同桌暗示一声。
“你是怎么知道?”发问的女生忍不住的好奇压低声音究根揭底。
唉,当今全民狗仔的时代一点也毫不夸张。
“我爸就在她男朋友家的公司上班呐。听说他们白天自驾游,晚上还要搞舞会,我也被请到,都不知道今晚要穿什么的好。”
“那她和楚凡怎么回事?“
“脚踏两只船玩玩呗,你以为只有男生才会玩那玩意。她和他男朋友的家世都是省城数一数二的大富豪。门当户对,听说高二的时候雨淋就跟他谈了。”
“班长不像那种会玩弄感情的人嘛。天,那我的超级偶像太可怜啦!”
“你去拯救他呗。”
“啊,想想还可以。像我们这些平凡的女生,就算有勇气去追呀,不被全校女生撕了才怪。”
“那只能意淫咯。”
……
石头看楚凡脸色不对劲,拍案而起:“你俩嘀咕什么,唱什么八卦,都给我闭嘴。”
俩女生受一惊,便低头闭口不语。
“那个,楚凡……”石头看看楚凡,语无伦次。
“别说话,没见我正在做题。”楚凡横眉冷对。
躺着也中枪着火的石头哭笑不得站着不知所措。
没有所谓的空穴来风。此时此刻楚凡什么都不想知道,包括他自己是谁都不想听谁提起。
为感情牵绊,自暴自弃,混混霍霍,这不是楚凡的个性。可是,今天的他就这样有违自己的原则,沉沦消极,迷糊度过。
直到散了晚学,楚凡提起书包,离座几步,然后再回来拍石头一下,笑道:“兄弟,今天口气大点,在此深表歉意,别放心上。”
石头大为一悦,正担心他是否能自拔呢。其实他比他还疑惑也更槽心。
石头正想回什么,楚凡已经跨出教室门口。
跆拳社大厅,群龙迎首。
“老大,你来了。”杜鑫笑脸相迎。
此时的跆拳社兄弟们已都整齐地换好服装。
“大家集合。”杜鑫举大手一挥,兄弟们听令地排开两路。
“今天就练习对打。”楚凡走到中间低头看了看,然后命令的语气:“都把鞋子脱掉。”
大家照做,再迅速归队。
“AB各队各找对面的兄弟练习。就开始吧,半个时辰的时间。”楚凡游步围绕四周留意观察每个人的动作。
有几个逗着玩似的,嘻嘻哈哈地你进我退、我退你进地追逐嬉戏。
楚凡一股无名火狂冒,高分贝吓斥:“你几个搞什么?玩闹吗,我陪你们。”
说着就直冲冲过去。
“其他退下。”楚凡喝令其余队员往旁边站。
其中打闹的四个面面相觑,乖乖站到楚凡面前。
“准备好了吗?”
四人仍旧一脸惊惧的表情点点头。
“接招。”话语即落楚凡腾空一跃,右脚向前划出半圆,“啪啪”几声,踩过每个人的胸膛,四人接连仰后翻倒。
“看看你们反应迟钝,能经打吗?真正上擂台,恐怕连一秒都呆不足。”楚凡“黑脸”特训。
老大该不会是吃错药了吧,火气怎么那么大?杜鑫寻思。
倒地的兄弟无辜的眼神都看着楚凡。楚凡拍拍自己脑袋,怎么的啦?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遇事不冷静,控制不住脾气?拿弟兄们开刷泄气确实不仗义。
“既然我们选择进来就希望自己能练出像样的身手。不管学什么拳,每一个动作要领每一个细节处理都很重要。所以不严格点,怎么练出火候。”楚凡自圆其说解释一番,恰到好处地也算掩盖无理出气。
“老大说的对。“大家踊跃迎合,“以前我们就是嘻哈习惯了,看现在连步伐都迈不稳,随便一推都晃倒,更别说上台比赛。”
原来如此,老大是衷心对我们负责,严师方出高徒,杜鑫豁然开朗一般。
“弟兄们,从今往后我们时刻听从老大指挥,严以律己,对自己提高要求,搞效率,激发我们的能量。要不然,再练三五年,也是猫鼠之辈。”
“好,好,老大万岁!”
难得兄弟们如此激励,楚凡掏钱请大家喝饮料,心中之事倒是暂时被抛于脑后。
可是又怎么能忘?只身一人的空间,现实的残酷随着被拖长的影子无限的蔓延。也许此时此刻她正欢歌载舞,自己却“衣带渐宽,为伊憔悴”。
正如他给她唱的歌:
“雨没有停,我也一直在原地,情不自禁丢掉伞走在雨里。旧时的小巷淅淅沥沥,盛开的花儿多迷离。列车载你从回忆里远去,没有目的到没有我的地方去。”
“谁模糊了月色,想靠近你抱紧你,可现在不言也不语,雨淋湿了眼睛。你听,月光哼唱着回忆。”
夜渐深了,突袭的空虚寂寞填满整个房间。楚凡静静坐在电脑面前想理下自己那凌乱的思绪,想要说点什么,想看看有多少人会看,又会有多少人能懂。
雨淋,既然明知道我们之间有太多的不合适,为什么还要开启那些昨天的故事?
楚凡默念:童话已经结束,遗忘就是幸福。走完同一条街回到两个世界。
爱情与童话如此不坚贞,试爱的开始便是伤害的开始,只是心有不甘。
好吧,真相应有图,事情总有个来龙去脉。
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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