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学时,校长宪义,个头不高,短小精悍。以对学生严厉著称。再调皮的孩子,一听到宪老师来了,马上就默不作声地偃旗息鼓了。
记得还是在上二年级时的一个下午午睡后,突然看到北边的四五年级教室门口,并排站着二十多个男学生,不知道他们干了什么事,宪老师暴跳如雷,训斥了半天后,还不解恨。手里拿着出黑板报用的木头戒尺(宽约5cm,长约150cm),从北头第一个开始,照着屁股“叭!叭!叭!”每个人来上三板子。
“嗯样,一板子屁股上一道血红印子,麻沙沙地疼,好几天不敢坐板凳”挨过打的刚哥如是说。打到第七个,戒尺断了,再拿来一根,继续打。
打到杰哥时,挨了第一板子,他下意识的用手一捂屁股,一板子抽在手背上,手背马上就象小气蛤蟆似的鼓了起来,边打边喊着,“叫你下大井!叫你下大井!”打完这二十多个人,把宪老师累得气喘吁吁,好几天都没歇过来。
“真气人,搿伙着成群结队地去下大井,大井里水温上暖下凉,万一有个腿抽筋的,淹着孩子,我怎么和大人交待!”宪老师后来说。
这一次每个人三板子,让孩子们认识到了宪老师地厉害,再也没人敢午休时私自偷跑出去下大井的了。私下里议论着,“宪老师真打呀!”
不管是大队干部家的孩子,还是关系不错者的孩子,都一视同仁,孩子挨打后,家长们都暗暗叫好,“不听说尽管打就是!”这是当年的家长见老师时常挂在嘴边的话。
对于孩子,怎么养怎么长。记得在跟父亲老家开诊所时,每当有流感发生时,看看吧。谁家里条件好,屋里生着炉子,窗户房门关的严实的,孩子大袄罩着小袄,包裹地象粽子。尽管躲在暖和屋里不敢出去。可惜哪一次流感也没落下过。吃药,打针,高热惊厥肺炎,折腾孩子十几天,真是让人心疼。
反观那些家里条件不好的孩子,棉袄袖子擦鼻涕擦地明晃晃的,穿着旧棉裤,裤腿短得缩在小腿肚子上。有的袄袖子破了,里面的棉花早就掉光了,走起路来,呼扇呼扇地。脖子上的黑漆灰掉下来能“砸”死人,家里别说是生煤炉子,就是热水也不见得常有。整天在外面抛石头打瓦,一住不住地在外面狼蹿。这样的坡茬孩子,从来就没有感冒过。
可惜现在的家长,把孩子当皇帝伺候着,弄得老师不敢管了,动辄就投诉,使敢管孩子的老师蒙受轻则扣奖金,重则被开除的待遇,把熊孩子们惯坏了。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玉不琢不成器!看来还是要还老师戒尺,教鞭,给老师们一个敢管熊孩子的环境氛围。聪明的,您说是应该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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