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办公室时,桌子上的满天星掉落一地紫色碎花。蓝紫色花瓣本就小得可怜,唯唯诺诺立在顶端,风一吹,哗啦啦掉到桌面上。...[作者空间]
明凝说要回乡下一趟,父母病了。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回答一定会回来。这话好像说给自己听。 他配了一把房间钥匙,请我...[作者空间]
我躺在床上,激情过后大开的毛孔慢慢聚拢,在皮肤上发出嘶嘶嘶的喊叫。催眠的噪音。这是我在明凝身旁能睡好的原因——全力...[作者空间]
明凝家楼下有户人家种植凌霄,爬出墙,倒挂着。 凌霄很漂亮,掉落在地的凌霄却极丑陋,褪去红色后,锈迹斑斑的黄白身体蜷...[作者空间]
箱子点不着火,太潮湿。塑料打火机坏了两个,第二个坏掉时上面的金属件烧得滚烫,大拇指关节处烫出一块红印。 我又去找来...[作者空间]
在他身上看不到时间流逝,他用着老式的2G手机,如今连老人都不会使用的过期款式。它只能用来打电话,阅读短信都不方便。...[作者空间]
风雨如晦,密密麻麻,声音巨大。天空被重重砸出一个黑色的洞。 “李老师,你好。”总算转过头开口,腋下湿成一片。 “方...[作者空间]
火光下的衣服是蜕皮的虫子。蜷缩、蓬起,最后塌陷下去再也不起来。 浓烟散发出浓烟的味道,回忆起来很模糊,在梦里又总是...[作者空间]
那一晚空气异常干燥,一丝风都没有。婆婆坐在轮椅上气色看起来还不错。我到那里已接近九点。 下课时,李炎问我晚上是不是...[作者空间]
黑云漫过天河时,他异常用力,像是因为恐惧。我把恐惧全部倒在房间里,他一一捡起,即使是李炎这样的男人也未必能承受吧。...[作者空间]
白天,我仍旧和往常一样家教、看书、复习英语。趁周日回家见了祖母,给她修剪指甲时,心中正吹着田野里丰饶的风。 祖母没...[作者空间]
我一直没有说话,世界仿佛被冻结成一个水泥方块。只是低着头走路。一直走到石榴树下。 “上楼。”李炎的声音再次响起时,...[作者空间]
带着一千元钱去看望婆婆,婆婆的房子比想象中更难找也更破旧。躲在正在施工的新建楼房后边,沿着半条发臭的水沟。另半条被...[作者空间]
几天没有晓芸的消息。叶勤提醒我陆晓芸没有来电话请假,也没有接实习生的电话。 有些担心,几次想给她消息又忍了回去。 ...[作者空间]
明凝来咨询时,说自己有社交障碍,脾气暴躁,得罪客户。 开门见山问我,如何能不发脾气。 我笑而不语,可惜敷衍不过。他...[作者空间]
若将一个人的身影当做另一个人,只能彻底忘记真实的自己。我醒来时,明凝正钻在被子里亲吻我的小腹,那里还留有一阵阵紧张...[作者空间]
他和上一次见面时一样,只是胡子浓了一些。我惊讶竟然能发现他胡子的变化。 “是不是很快?我的治疗师大人。” “我不是...[作者空间]
明凝是一颗剂量正好的助眠药。 车站等你——我给明凝发了消息。 半夜一点、两点、三点,明凝从来不会不回消息。这次也不...[作者空间]
失眠不可忍受,想他的夜晚越来越多。记忆慢慢盛开,又被温柔的双手包裹起来,仿佛在说,“别出来,小不点。” 不要说话,...[作者空间]
李炎把资料一份份拿出袋子,埋头阅读。我在办公桌旁一个盖着白灰的褐色沙发上坐下。沙发“格拉”瘫下一半。手和脚怎么放都...[作者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