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随手勾勒的一篇爱情小说,但同时极其少儿不宜,加之你们习惯说自己永远十七八岁未成年之类的,我强烈不建议你们读下去,倘若引起任何生理或心理的不适,概不负责。
我总喜欢在海边散步,海风的喧嚣与内心的安静相映成趣,时而远眺天边,油纸般半透明的云朵总配合地挤在一起,蔚蓝的天空中海鸟不断划出孤独,但它的内心必定丰富且不俗。
曾经在我一贫如洗之际遇上了想相许一生的女生,彼时的我们漫步沙滩,享受着看似奢华的自由空气。这片海未经开采,当然也不必收取门票,可惜砂砾有些硌脚,我将自己的袜子褪下裹在她的鞋子外面,又往怀里拉了拉,不希望凛冽的海风对她有过多的侵扰。当身后留下的脚印难记其数的时候,我在她耳边呢喃软语:“我希望我们善始善终,自己对你负责一生。”
“口说无凭,你送我点什么当凭证吧?”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棒棒糖,“我现在只有这个。”
她一把夺过,微笑着说道:“一起努力就好了,我愿意等,期待并且坚信。”
此时我与米斐两个人正赤裸相对拥抱在圣索亚酒店的浴室中,尽管我们对彼此的身体已经分外了解,每次触碰到对方依旧是欲火焚身一般。
我将她抱上洗手台,一只手揽住腰,另一只手举起超市买的大桶酸奶从她的头顶浇下,随后张开嘴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从额头到耳垂再到脖颈,从乳房到阴蒂再到脚裸,她也十分享受,双手用力地按着我的头,恨不能将我嵌入她的身体。
米斐突然笑了起来,从洗手台跳下,将我推到墙角,热烈地吻了上来,时不时舌头在我的嘴里横冲直撞,又或者用牙齿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地咬几下,左手不断在我大腿内侧摩擦,右手则在我下体粗鲁地放肆。前戏刚开始,我们就已经浑身燥热了,米斐拉着我的下体我拿着浴巾滚到了床上。
接下来的情节就与你偷偷看过的大多AV大同小异,只不过我并不能像男优一样“骁勇善战”,但这并不影响我跟我的“女优”达到高潮,考虑到所谓的少儿不宜,这段的画面留给你们自行想象,而我们把目光放到记忆里的八年前。
那时我跟米斐刚恋爱不久,新恋燕尔,两个人都一穷二白,在我生日的前一天的端午节她拉着我去火车站买了去往南俞市的车票。
“两百多块钱的火车票,多贵啊……”我有点不满,害怕某天我们会因为物质条件而分手。
米斐钻进我怀里,“才不贵,哥哥,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不假思索道:“端午?不对,今天是端午……明天?明天什么节日也不是吧,五月初六。”
“笨,”她偷偷伸出手温柔地掐了下我的屁股,“你生日。”
我点了点头,才想起来这件事,好多年没过生日都已经忘了。
“你说过生日对你很重要,我们一起去海边转转吧。”
我将她一把抱起,她的双脚环抱在我的腰间,动情地吻了上去却被她轻轻推开,“这么多人呢,我们,回去,回去再说,回去怎么玩都好。”
“你还知道这么多人?”我指了指她的双腿,她的脸颊立刻涨成了红苹果,双脚回到地面,害羞地躲到了我的身后,把脸靠在我的背部,嘴里喃语,“老娘的脸啊”。
巫山云雨之后我已经筋疲力尽,手在米斐的乳晕上打转,嘴巴停留在她的唇上不忍分开,她掐了掐我的乳头,小声道:“我还要。”
我摇摇头,“乖,咱不要了,我已经三十几了,你还当我十七八大小伙子吗?”
“我不管,我就要。”她娇嗔着,手又在被窝里不安分起来,在我下体不断地揉搓着,揉搓着,乐此不彼。
“你说——”我尝试着转移话题,“如果我跟当初一样不堪怎么办?”
米斐的手抽了出来,抱住我的肩膀,有板有眼地说道:“那我就一天要你七八次,让你精尽而亡,不得好死,然后守一生活寡。”
有些承诺天真而幼稚,可偏偏你们彼此足够信任,你便清楚她所言所行带给你的每分每秒皆是爱意,无半点虚假掺杂。爱情的世界,本就应该相互应和、相互磨合,内心纵有千万道悲伤,却因为另一半拥有了一道可以无视其他阴暗的曙光。那个人清楚你的欲望更知晓你的光芒,会满足你的欲望并且默默陪你发亮。
我将她抱紧,打了个哈哈,“那我要每天多喝点奶咯?”
“你刚刚不是喝过了吗?”她继续挑逗着,一脸坏笑,“so,我们要不要继续呐?”
“我……我……其实……”我倒还不至于连勃起无力,只是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忙说道:“其实,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圣索亚酒店的顶层是一家旋转自助西餐厅,透过窗子便能俯瞰整条圣索亚河。河畔两边倒也人山人海,流浪的演奏家、要分手的小情侣以及落魄到要饭的自诩作家的乞丐,但至少这一刻一切都很美好,北纬29.5°的南方小城,每一米阳光都炽热真诚,偶尔有凉风袭来,让午后有些困意的游人都多了几分清醒。
米斐去拿了很多海鲜过来,在桌子上摆成两排,抬起头与我相视一笑,可爱俏皮,按照我们之间的默契,我自然清楚她选了那么多海鲜的意义——“这样肯定更容易吃回来啊”。
作为一个左撇子是一定要左刀右叉的,如果反过来我的两只手都会“阳痿”的。我正在蚕食一块披萨,米斐将一只去皮的波士顿龙虾放了过来,几秒后又夹走,“抱歉,哥哥,我忘了你的病……尽量避免吃海鲜。”
“没事儿没事儿,我好着呢,我会坚强地活到你走掉,随后一个人承受孤独与丧偶的生活萧条。”我看着那只虾,内心有些难过,“这只虾还挺大的,还记得几年前我们来南俞市海边过夜的情况吗?”
“啊,当然啦,虽然真的挺惨,但是也终身难忘了,况且跟自己喜欢的人做那些事情,看着苦难成为一起走过的脚印,未尝不是一种幸福吧。”
我们在淘宝买了个双人帐篷,花了大概四十块钱,收到后才发现帐篷小的可怜,怎么形容呢?如果做爱的时候采用观音坐莲,那么帐篷会跟随她的上下起伏而不断跳跃,老汉推车也许会好点,脚受伤总比头受伤好一些。
两个人窝在帐篷中,雨说下就下了,二十米外是大海,二百米外是酒店,我们夹在二者之间,对温暖分外想念。谁也睡不着,石头剪刀布谁赢了谁点对方唱歌,或者玩诚实大胆——似乎在逼仄的空间里选择大胆也没办法有所作为,干脆变成了谁输了谁脱衣服。其实已经记不清楚那一次谁先脱光了衣服,比较对于这种带点小情趣的无聊游戏我是无比热衷的,只知道干柴与烈火一点就着,帐篷外瓢泼的大雨也没办法浇灭。
折腾了很久后两个人还是睡着了,毕竟做爱跟谈情都是很费力的事情,再醒来就是天亮——恩,不是因为天亮了醒来,而是因为,太饿了。
不远处就有沙滩烧烤,我们根本不想吃——那么不卫生的东西——我们根本买不起的。
我们带了铲子跟小锅,打算自行打捞来煮,也算绿色环保,最终因为忘了带水也作罢,所幸用铲子在沙滩玩起了沙子,并开始作画。先是画饼充饥,随后望饼止饿,恩,很饱了——这种饱单纯是过度饥饿后的不饿,因为传统意义上的饱要以是否能在床上继续做爱为标准。
“喂,可以了可以了,羽猪,你吃了五张披萨啊,我没带绳子,晚上怎么遛你?”
米斐的话再次将我从回忆中拉回,我一怔,腿从桌子下面伸过去在她的裆部点了两下,讥笑道:“哼哼,出来玩还要坚持锻炼啊,我们一会儿先去做点运动,让你腿软了之后就不会想要带我去跑步了。”
她将我的腿打到一边,有些恼怒,脸已经发紫了,“你……吃饭呢,满脑子想什么呢?”
“刚刚某人怎么折磨我的啊,报应啊报应。”
米斐又是一脸严肃,“说真的,我一直那么约束你,有没有恨过我之类的?”
我又将一块披萨塞入口中,忙不迭道:“不会啊,你不管我还有谁管我,况且我真的希望自己越来越好,也清楚自己有时候自制力比较差。”
刚认识米斐那段时间是我体重骤增的一个时间点,她眼看着曾经李敏镐的我变成高晓松,在看着我几次间接性跑步减肥失败又每吨吃的都比猪多之后,她决定帮我减肥。
家里多了几个体重秤,同时米斐还在我的手上画了个手表,手表上面只有一个数字——我的体重,她还问我要不要办个健身房的卡。
我说别,有那个钱不如多买点避孕套了,反正做爱也比较燃脂。
那时的她有一辆电动车作为代步,她从网上买了一根绳子,每天晚上天刚黑就拉我出去,绳子一头绑在我脖子上,另一头系在电动车上,她在前面骑车,我在后面跑,叫苦不迭,每天精疲力尽。
终于有一天我提出了抗议,她很大方地说“好啊”,随后又跟了句“那你就别减肥了,也别想碰我了”。
“其实我也好奇,米同学,你用控制我性欲来控制我,难道就不怕我出去找小姐吗?”
她倒十分自信,“你去啊,快去吧”,又说道:“首先,老娘的的床上功夫足够好,我还真不信有几个女的能那么满足你,其次——也是更重要的一点,我很相信你也很了解你,你知道我的这些都是为了你好,而且你不是那种喜欢了一个人还会想跟其他人谈情或做爱的男人,如果这点信任感都没有,怎么能走到白头呢?”
从那以后我每天晚上主动要求她出门遛我,一个半月瘦了二十斤,虽然减肥计划成功了,但是这种形式却保留了下来,偶尔我们出门还用这种方法,倒也格外有趣。
回到房间后她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外套都没有脱,我走过去将她外套脱下挂到了衣架上,随口说道:“反正就我们两个人,你直接穿内衣不也没事儿嘛?”
“不,我不习惯。”她解释道,“我可以在床上当你的荡妇,并且也只会对你肆无忌惮地聊着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题。在其他地方我也是个爱害羞的女生嘛,我更想做个贤惠或者说温柔的妻子,哦,不,女朋友,还不能自称妻子。”
我走到窗户边在行李箱不断地翻找着,她突然又问道:“对了,你这周还没给奶奶打电话呢?”
“别了吧……其实上周打电话又小吵了一架,相比打电话让她开心,我更害怕打电话让她生气。”我有些犹豫,“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也知道你真的很孝顺,会监督我,要求我每周都得给她打电话。”
“哥哥,你现在不打电话我马上订机票回去了。”
“我打,不过呢,在那之前还有一件事情——”我跳过床,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地,掏出手里的盒子打开,将里面戒指拿了出来,“呶,欠你的戒指。米斐女士,你曾经只是我的天涯过客,却没想到我们一见如故,随后呢,大概见色起意,只希望未来真的可以白头到老。戴上吧,回去就领证,以后你可以自称妻子了。”
米斐很开心地笑了,眼睛里还噙着泪花,“其实这真的不重要,只是一种仪式感之类的吧,我们早就跟亲人一样了,什么证件称呼又有什么呢?但是我真的很开心,给你看个东西。”
她走到衣架前从外套口袋摸出了一个小瓶子扔了过来,我接住后一眼就认了出来,这里面是小半瓶已经褪色的半固体以及一根塑料棒——这个棒棒糖她竟然保留了快十年。
我正酝酿情绪,有些热泪盈眶,一条紫色蕾丝内裤从天而降,我将它扔到一边,看到了床上“搔首弄姿”的米斐,她朝我眨了眨眼,“接下来,我们做点什么呢?”
好了,这篇小说也就写到这里了,说是随手一写,其实也有用心,几次闪回,包括本是零散琐事还特意首尾连一下。
最后一句话:这只是一篇小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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