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强子正在客厅里陪着我和女儿在看电视剧《那座城市,我们一家人》,一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二哥来电,他连忙接起电话满脸笑容开口说道:“明天我们一定会来的哦,不会忘记的,一定来,一定来。。。”,我一听就知道是二哥来电邀请我们去老家过时节。
自从父母过世后,我很少去娘家走动了,虽然老家有三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但是没有父母亲在的娘家总归是缺少了一些说不上来的东西。以前父母亲健在时,我每个周末都会去娘家走走,带上水果糕点去看望父母亲,母亲每次见我买东西去总会责怪几句,嫌我太浪费钱。母亲知道我们家境不太好,一家人住在县城里开销也大,因此每次我去娘家时总是会让我捎上一些父亲种的新鲜蔬菜和瓜果。
后来父亲走了,母亲一个人孤单地住在老屋里,独守着空荡荡的屋子,那栋老屋曾经充满了欢笑和热闹。母亲是个能干的妇人,常年操持着一家七口人的日常生活。她勤劳持家,把家里的一切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父亲在田地里辛勤劳作,种植了各种各样的农作物,母亲把收割回来的农作物整理干净收藏好,是典型的夫唱妇随模式。
从前父母都健在时,每逢过节,家里总有一些客人光临,母亲每每会酿好了可口的米酒来招待客人,记得我珠山的舅舅最爱来我家喝上几碗米老酒,然后和父亲母亲叨叨家常。老舅是个有能耐的人,在村子里很有威信,他一共生了五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儿子是他年近半百时所生,所以非常疼惜,从小不让他干农活,只让他专心学习,一心望子成龙,所幸儿子也争气,考上了师范大学,做了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
舅舅从小特别喜欢我,总是夸我长得漂亮,说母亲越生越好了,生到最后得了一个“牌子货”,意思是说生了一个特别美丽的女儿。我每次听老舅夸奖我总是会脸红,低下头去摆弄衣角。
母亲每次做好糯米酒后都会盛上一碗给我品尝,所以我从小就练就了喝酒的本领,像父亲一样喜欢喝酒,母亲自己却是滴酒不沾,我想大概她给我喝酒就是为了让我品鉴酒的好坏吧。
母亲烧得一手好菜,会做各种美食。最拿手的是麦裹汤和糊麦裹,饺子和馄饨那是不在话下的。母亲做的麦裹汤和面条一样细腻均匀,而且比面条更有劲道。她做的糊麦裹更是一绝,小麦收割后的季节里,每天清早总能吃到母亲做的糊麦裹,父亲一大早就扛着锄头出门去田地里干活了,母亲一个人灶上灶下的忙活烧早饭,灶上一口大锅里烧着黏稠的白粥,一口大锅里做着香喷喷的糊麦裹,那糊麦裹薄如白纸,且香酥可口。母亲给我做的总是会加上一个鸡蛋,再洒上一些韭菜,那香香的味道一直到现在还让我留恋!
过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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