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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童年是无忧无虑的,像一阵风在田野里飘荡,伴着一年的四季风光,听着鸟语,闻着花香。虽然过着贫瘠的生活,但是,没有像现在的孩子们压力这么大,没有繁重的作业任务,印象当中在田野里待得时间比较多,就是一个典型的疯丫头。
我把我的童年趣事穿成一串光洁耀眼的珍珠项链戴在脖子上耀武扬威。(捂脸)
我是姊妹中最小的一员,姐是老大,哥是中间。按说,中间是爹不疼娘不爱的,老小才是最讨人喜欢的,可是,哥会排队,排在了中间,农村人都重男轻女,所以,哥也没有受到啥委屈。我站最末,也没有感受到父母对我特殊的对待,不是说父母不喜欢我,而是父母对待我们姊妹几个都是一视同仁。
我小时候学习成绩名列前茅,到了初中毕业,学习就落后了,越长大脑子越笨拙,现在想想: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
我童年时是个淘气的人,爱做一些恶作剧。
记得小时候玩耍,没有现在孩子们的玩具色彩斑斓,更没有充电类的汽车,空中飞的飞机,变形金刚等,都是自己拼做的玩具。把电灯上不用的废旧电池一侧盖子砸下来,红的、蓝的、绿的,各种颜色用一根透明的橡胶绳子串起来,挂在手腕上和男孩子一起玩耍。不知羞涩的我和男孩子们玩的热火朝天,玩得不亦乐乎时也会和他们耍赖。嘿嘿。
童年时期无所顾忌,什么都敢做,也什么都不怕。
记得用玉米杆子做玩具,把玉米杆做柱,再用一张书纸折叠成一个四角翅膀夹在玉米杆后面当火箭尾巴,另一头插上一个大针,跟着别人往墙上撂,他们说这样是练飞镖,不知深浅的我也屡试不爽。
有一次,我的一个小叔叔站在墙根前,我准备朝墙上练飞镖,我说,你让一下,固执的他毫不退让,我也不甘示弱,拿着飞镖朝着墙上窜去,这飞镖没有按计划上墙,从墙上掉下来,不偏不倚地插在了他的头上,他气哭了,我也吓傻了,他头上插着那“火箭”找他妈去了。父亲知道后,好一顿训斥我。
我虽然调皮,也是个爱干活的孩子,从不偷懒,一放学,就很自觉的上田地里拔草,摘红薯叶给猪备食料。那时候,家里的经济来源就是猪圈里喂的大肥猪,也种一些农作物来补贴家用。
当时的我特别听话、自觉,只要一放学,就拿着个破袋子,骑着自行车上田地里给猪摘一大袋子红薯叶。老杆子喂猪,嫩杆子用辣椒烹饪,再配上母亲烙的馍馍卷菜,就是一顿美味佳肴,那吃得可是绿色纯天然食物,城市里的人是渴望而不可及的。
地里的红薯杆子要翻一翻,要不然会有许多须根扎在地下,影响红薯的营养吸收,这些活我都不推让。二亩多地,五十米长,从东头翻到西头,一次翻不完,几天才能完成,当第一遍翻完了,东头的根须又扎地下了,再从头翻第二遍。没有让母亲催促过,所以,母亲逢人便夸我勤快。
也有特殊情况。一次,我和其他玩伴到地里拔草,肚子却疼得翻江倒海,以为又是肚里有蛔虫了,按照父亲以往交代的办法,双手用力按住肚子,依然疼痛,索性就趴在坟头上顶着肚子,不一会儿,肚子不疼了,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等到别的小朋友提着满满一篮子草准备走时,我的篮子空空如也。
回到家里,我的肚子又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还发出阵阵的嘁叫声,父亲看我疼痛难忍,连忙喊来老中医,照着我的臀部上打了一针,这一针下去药到病除,我也停止了杀猪般的喊叫声。
在学习上我还是很乖巧的,那时候学习基本上就是放养形式。母亲几乎不操我的心,都是自觉完成,从不让父母头疼,为什么这么说呢?
有个小叔叔学习不好,只要他母亲一训他,他就说,不给恁上学了。
同学们记住了这句话,只要一见他就哈哈笑着说,不给恁上学了。
呵呵,我不敢对父母说这话,因为父亲比较严厉。有一次,我算一道数学题,当时就是迷不过来,父亲用粉笔写在地下让我算,我怎么也算不出,气得父亲想用粉笔砸我,我吓得欲哭,父亲又耐着性子给我讲了一遍,我最后才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把它解出来。
我上早自习课,从没有让父母催促过,都是自己每天早上五点半,准时起床,起来后,还会帮妈妈在锅里添上水,放在煤炭火上,洗漱后,再去叫我的好朋友们一起上学。我就像是一个小闹钟一样准时叫醒他们,从不缺课。那时的我精神十足,不像现在,熬上两夜就没魂了一样。
童年的回忆就像是陈年老酒,弥久留香;像是年久的陈醋,越陈越有味道;又像是远古的金币,越久越弥足珍贵。
我是个小犟驴,有些事情,拒不认输。有一次我做错了事,母亲生气了,问我下回改吗?我就是不回答,母亲一生气,逮着我就打,倔强的我不跑也不回应,可把母亲气坏了。一边捶打着我,一边又心疼地说,你这个小犟驴,打你也不知道跑,诚心气死我哩。
听了母亲的话才知道她打我时,心有不舍,打了心疼,不打又生气。从那次后,我看见母亲生气拿起棍子,我就跑。一天傍晚放学后,我和哥哥打架,是我无理取闹吧,母亲要惩罚我。我一口气跑到田间地头的花椒树下,这花椒树种在高高的梗子上,我悄悄地趴在田埂上,偷偷地注视着母亲的动静,看见母亲一边走一边喊我的名字,我听着暗自偷笑,就是不答应。看到母亲走得离我越来越近时,我把头深深地埋在土埂后面,母亲巡视一遍,没有找到我,嘴里嘟囔着说,这个疯丫头,跑那去了?
母亲悻悻而归。我为母亲没有发现我而自鸣得意。
看到母亲走后,心里沾沾自喜的我一拍手,背靠在田埂上看天上的白云飘啊飘!小鸟从我头上叽叽喳喳的追逐着飞过去,落在前边的桐树上。闻着地里的芳草香,我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我坐在一匹赤红色的马背上,脚下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头顶是蓝天白云,好多马儿在不远处的湖水边喝水吃草。我沉浸在广阔无垠的田野风光中。突然,几只狼冲进来,马儿被狼追的四处狂奔,我骑的马也不例外,不善射骑的我被马重重摔了下来,还没等我爬起来,马儿疯了一样乱跑,就在一只马快要踩在我头上的千钧一发之际,我恐惧地闭上眼睛,甚至看到了死亡向我招手……我猛得一下被惊醒,原来睡着的我做了一个恶梦,这时候,从村里面透出微弱的灯光。
我看看田野一片漆黑,没有人影,只有坟茔上的萤火虫在不远处影影绰绰,吓得我哭着喊着,妈妈,妈妈,我再也不乱跑了……
我在黑黢黢的路上一边走一边哭着喊妈妈。
家里的父母亲没有看到我回家的影子,早已慌得拿着手电筒在大街小巷里四处寻找。当他们听到我哭喊的声音,母亲循着声音找到我,我看见母亲一头扑倒她怀里,她又气又怜地说,费力(气人)的孩子。
我羞得无地自容,把头使劲往她身上拱。
我小时候大大咧咧,是个男孩子性格。可能是我在田野里长大,有股野气,浑身都使不完的劲,对于和男孩子打架我从不示弱,谁要是欺负我,我绝不轻饶他。
有一次,是邻居周辉在学校里给我捣乱,我忍了。我们居住的房子是同一排,相离不到五十米。放学后,他又故意在我面前摇头晃脑地走过,还不时地挑逗我说,哼,我就不怯你,看你能拿我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
说着嘴里还伸出舌头做着鬼脸,气得我牙一咬,揪着把他摔了一个嘴啃地。
他个子比我小,打不过我,站起来就跑到我家告状。严厉的父亲罚我跪在小屋里,让我反省。当时的院子没有大门,只有用棍子绑得篱笆门,白天都是大开的。那小子居然趴在我家的窗户上偷看,看到我跪在地上,又是做鬼脸,又是哈哈笑,气得我想冲出去打他个满地找牙。想想我还在反省中,忍让你一次,不过从那以后,那男孩子看见我走路都是溜着走。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有多大劲多牛逼!(捂脸)
我的父亲对我的家教谈不上严,但是,从不娇惯我。地里的活都会让我适当锻炼,我不怕劳动,就怕父亲惩罚我。
记得那次母亲安排我去给玉米提苗。就是把两棵、三棵的玉米苗留下一颗就行了。我以为这有什么难的?谁不会拔草?见过妈妈在地里拔蒜苗,把多余的,稠的拔掉不就行了吗,小事一桩,这个任务我包了,我对母亲信誓旦旦的承诺。
等到母亲来地里一看,气得七窍生烟。原来,我见到母亲拔蒜苗总是拔大的,留着小的,所以,我把大的拔掉了,小的留下了。母亲看到后,气得哭笑不得,唉声叹气地说,傻妞,那是吃大的留小的,这庄稼咋能这样对待,这不是弄巧成拙吗!
父亲见状,连忙给我解围说,那怨你没有给孩子交代清楚。
我是不是很傻?难怪我没有考上大学,我这也是罪有应得。所以老天爷从不亏待它的子民。以前没有受的苦,现在,都回应给了我。
我给大女儿准备结婚用品时,才想到时间过的真快,三十年转眼一挥间,六十秋追忆一瞬间。还没有玩够哩,大女儿就出阁了,我也快要当外婆的人了。在感叹岁月流逝的同时,回忆着童年的乐趣。
小时候,我特别麻利,扒高上低。现在的桑葚好多是人工培植,个形肥大,呈紫红色的,桑葚含维生素比较多,还含有镁、铁、钾、锌、铜、锰,含氨基酸,胡萝卜素等有机酸。成为人们补充微量元素的美食。在我小时候,不知道含这么多微量元素,就知道吃到嘴里酸酸甜甜的,吃过后,满嘴都是紫色的,连牙齿都染色了,像是《射雕英雄传》里的梅超风。
那时候是生产队里种的桑葚,顺着一条弯弯曲曲的水沟种的,一到桑葚成熟的季节,许多小朋友都去摘着吃。最后,知道的人多了,僧多粥少,不够分,一个小伙伴说,有一座空院里有一棵桑葚树,上面有很多桑葚都熟了,就是太高上不去。
我听着有多高呢?心里不服气地说,走,让我看看去。
那小伙伴领着我来到了一个无人问津的老院儿里,那棵树结的桑葚确实稠,可就是太高了,大概有四五米那么高,别的小孩子都爬不上这棵树,围着这棵树打转转,看着诱人的桑葚一筹莫展,不服输的我跃跃欲试,把鞋子一脱,像猴子一样一点一点往上爬,他们在一旁给我加油助威,看到我爬上去了,仰着小脸,乱伸着手说,给我点儿,给我点儿。
我坐在高高的桑葚树上,嘴里吃着又酸又甜的桑葚,得意洋洋。
我摘着桑葚,给他们往下面扔,他们在下面捡,他们都对我这个女孩子是“仰望”的姿态。哈哈,想想自己怎么那么野呢。
摘桑葚不是每回都那么幸运,都能满载而归。记得在一条寨沟边,坡的半山腰有一棵桑葚树。这棵树只有一米多高,它的枝丫向外伸展,有些地方我还是够不到。我只好爬上去,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向边缘处挪去,就在我快要伸手够到的时候,一只脚突然踩空,唰地头朝下掉了下来,而另一只脚在慌乱之中死死地勾住了树杈,来了一个倒挂金钩。头下面就是深沟,我在树上一晃一晃地,晃得我头晕眼花,吓得我连喊,救命,救命啊!
我的呼喊声惊动了路过的人,他们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笑着说,这个动作真牛,比玩杂技的都厉害。
羞死我了。
小时候的我很淘气,也讨人喜欢。有一双大大的眼睛,并且是双眼皮,眼珠是黄色的,像猫眼一样,皮肤白白嫩嫩,圆圆的脸蛋,大人看见我就说,这小妮真好看,像是洋娃娃。
也可能是我太受宠了,老奶奶故意惩罚我,那次生病让我丑死了。
那是得了大脖子病,书语:肿脖瘟。现在的孩子们打过预防针,平时再吃着加碘盐,这病已经是消失殆尽了。
那是我上小学二年级,班上的一个女同学先得了大脖子病。他们说会传染。我不相信。想着不和那个女同学玩会有伤情义,在她得病时,我依然陪着她学习和玩耍,就在我放寒假的头一天,脖子也疼了,父亲一看我的耳朵后面肿胀的像面包。连忙跑去给我弄的中药,捣碎弄烂,再制成黑色的糊糊状,摊在一张提前剪成圆形的纸上,贴在我的侧脸上,又黑又脏,那样子难看极了,别说不让我出门了,就是打着都不想出去,丢人现眼。
得上大脖子病后,嘴里的吞咽动作十分艰难,嘴里吃东西没有一点食欲,身体还发烧。那一年的春节,看着哥哥和姐姐一边看电视,一边大快朵颐地吃肉,还在我面前吧嗒着嘴说,真香!可怜我躺在床上等着妈妈给我开小灶,做面疙瘩汤。小口小口地喝着寡淡无味的稀粥,现在想想不能进食,那种滋味有多难受。
我有惹人气的时候,也有令人心疼的时刻。一次发高烧,在学校就浑身发冷颤,回家打针不退烧,烧得我浑身疼,牙根都是疼的,满嘴起泡,嘴里发苦,吃什么东西都索然无味,连续吃了几天药都效果不好,把妈妈吓得神经兮兮,生怕被妈祖娘娘收走了,对着菩萨连连祷告。不知道是我那次的毒气太大,还是炎症不下,烧了几天的我退烧后,牙都烧成黑色的了。
童年的回忆,如老酒甘甜醇厚;如珍贵的老照片,越老越温馨。
父亲怕我将来没有立足社会的能力,从不宠着我,别人干活,让我跟在队伍里面锻炼。如炎炎夏日,他们都在地里割麦子,让我跟在后面下“腰”(捆绳),后来,我也学会了割麦子,手小抓不住的我,手脚并用,右手拿镰刀,左脚勾住麦子,也和大人割出来一样一次一大捆子,父亲夸我人小力量大,麦子割完了又给我委派新任务:跟在他们后面拾麦穗。
太阳高高的挂在空中,像是一个大火球炙烤着大地,温度高到三四十度,瘦小的我受不了,躺在树荫下的麦子上喘气,父亲看看我,心疼地说,你回家挑水去吧。
看着父亲是心疼我,这挑水也不是清闲事,但总比在火辣辣的太阳光下强多了。我就乖乖地回家,挑着生产队发的大铁桶,晃晃悠悠地忍着肩膀上的疼痛去挑水。
最早吃得水是用压井压出来的,用双手按在压井的铁杠上,用全身的力气向下压,看着一股一股甘甜的清泉流出,心里有一种成就感。
后来,用大撸撸在大口井里绞上来。身材矮小的我站在井的边缘上,看着深不可测的大口井,桶在里面晃,荡起层层的涟漪,看上去让人眩晕,我刚开始恐惧,随着次数的增多,恐惧消失,再到适应。
年龄幼小的我,开始挑水,扁担放在肩膀上,肩膀被扁担压得生疼,碰见一位老师也去挑水,看着我呲牙咧嘴的样子,说,你这么小会挑水?
我喘着气说,不会,学呗。
中,有骨气。老师赞美我。
嘿嘿,听着我说的很轻松的样子,不知道当时我挑水的样子有多滑稽。走路踉踉跄跄地,一步三摇,像《朝阳沟》里刚下乡的银环。当然,所有的经历都是人生的宝贵财富。
有一天,母亲和姐姐出门走亲戚了,哥哥在乡镇上中学,父亲去给人家办喜事。放学后,只有我一人在家。我就独霸天下啦,哈哈。
但是,我的吃饭问题得自己解决。我站在厨房,犹豫了片刻,心里想想怎么做?先烧上水,学着母亲和面的样子,用葫芦瓢挖点面,再用水调和,面有点硬,再兑点水,揉着面有点软,再添点面,就这样,稀了添面,硬了点水,总是掌握不好柔软度,一下子和了一大盆面。
我又在案板上拽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用擀面杖像烙馍馍一样,旋来旋去,长不长,圆不圆,这一个尖,那一个揪,就是烙不好,再加上面的柔软度不合适,太软了,要不粘到案板上了,要不手拿不起来了,一下子成了软疙瘩。
我正发愁呢,邻里一个大婶儿来了。花,上我家吃饭去,你妈临走给我交代了。
我扭捏着说,我做好了,就等着下锅了,你们吃饭吧。
大婶儿热情地说,你做的啥?让我帮你吧。
说着就往俺家的厨房屋里进,我怕她看见我的一堆面疙瘩,推着她说,我自己做好了,不用麻烦你了。
大婶儿说,让我看看,你做不成,我帮你。
我一手面糊糊,用肩膀扛着她,就是不让进,怕她看见笑话我,无论她说什么,我就是不让步。她看我那固执劲,就说,那行,你只要不饿肚子就好。
大婶儿走了,我又可以随意发挥我的想象了,等水少开后,我拿着烙得惨不忍睹的面疙瘩下锅了,锅滚了,一看面疙瘩全军溃烂。
吃吧,不管好看不好看了,只要填饱肚子就好。晚上,母亲和姐姐回来一看剩了一大锅,母亲笑着说,噫,这是打了一锅糨子吧。
姐姐看着快笑抽风了。后来,家里买了手摇式的压面条机,我又学着压面条。我的勤奋倒是打动了姐姐,姐姐给她的闺蜜说,俺妹妹真勤快,啥都学着做。
呵呵,不做,我得饿肚子。
小时候的我喜欢看课外书,特别喜欢看故事、小说等,哥哥上初中,他买了许多课外书籍。最长的小说看过金庸的《虎啸黄沙》,分上、中、下三本,那时候看书囫囵吞枣,就是看个热闹,最喜欢看《故事会》,故事会里面的内容短小精悍,最能吸引和打动我。还看过《王莽追刘秀》、《乾隆七下江南》、《历代君王的故事》等等。我不追捧言情小说,所以,很遗憾,没有看过琼瑶老师的书籍,以后得补上。
印象最深的是那年暑假,江南六月是梅雨季节,北方也是毫不留情,老天爷整日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不是狂风大作,却是和风细雨,就是出不去玩了。这种天气正适合我这个懒人。吃完饭,就在靠窗户的床上看书,有时候躺着,有时候坐着,倒是舒舒服服地过了一个暑假。我一个暑假就把哥哥买的所有课外书看完了。
等到暑假快结束,我跟在父亲身后上田地,一路上的村民看见我都惊讶地说,花,你把恁家的粮食都吃完了吧,咋吃嫩胖,快成球了。
我听到他们的话不屑一顾,用鼻子哼了一声,冒出一句,又没吃恁家的粮食。
父亲听到后,严厉地说,怎么说话呢!看看父亲严厉的眼神,我低头无语。
喜欢看书的我也为我的作文打下了基础,那年的秋天比赛作文考试。我和一个女同学参加了比赛,我得了第二名,她得了第一名,老师在夸我的同时,我还是心有不甘,说明还没有掌握技巧。阅读还是少,还是要多读,多练,多思。
童年的回忆里充满了欢乐和幸福。故事里有搞笑,有担心,也有梦想。好想穿越时空隧道回到过去。然而,往事不可追,时光不可逆。只有在回忆里慢品,过好当下的生活,迎接未来的美好。
网图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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