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和端午节、中秋节、春节统称为传统节日,唯有不同的是清明节只能祝安好!不可以祝快乐!
这一天,人们都会带上纸钱,带上吃的,带上鲜花,还有鞭炮……祭奠已逝亲人。叩拜,和亲人近距离交谈,告诉亲人家里一切安好,请他放心。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清明节就是一个连老天都悲伤流泪的日子,也是一个游子欲断魂的日子。诗人杜牧“独在异乡为异客”,因不能在父亲坟头跪拜,而借酒消去心中的痛苦。
唐代的诗人杜牧,穿越时空,何尝不是如今的我呢?我和诗人杜牧难道不是异曲同工吗?
父亲出生在河北安国的一个小村庄,在他十五岁那年,解放大军路过那个村庄,大红花一戴,跟着大部队,就成为名副其实的中国人民解放军,进军新疆,为解放新疆立功建勋,胸前别满了各类奖章。
父亲非常严肃,说话从不爱开玩笑,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家里什么用具用了必须放好。在我的记忆里,父亲从未教训过我们,更没有动过一根手指头。父亲讲的每句话都掷地有声,我们都是心服口服。
记得小时候,母亲家务繁忙,早晨要做饭,还要把我们收拾好。母亲给长我近两岁的姐姐梳头,父亲给我梳头。两个“小毽子”长在头顶上,有时像垂柳一样往下弯着。梳好头,帮我背好书包,在父亲跟前转上两圈,父亲看了,笑着说:“没问题了”,方可去上学。那时,没人送孩子上学。我们都是自己走路去学校。
每天晚饭后,我和姐姐、弟弟围着小四方桌写作业,母亲纳鞋底或补衣裳,父亲总是忙着,家里所有的物品必须严格摆放归位。
那时十天一休,休息时我们时常和父亲一起去砍柴,推上架子车,车上放着一壶凉白开、瓜果……弟弟小我四岁,坐在车上。我在家当男孩子用,拉车也就自然归我了。
去的路上,弟弟坐在车上一路高声唱着歌:“爸爸问我累不累?我说汗水换良田,嗨呦嗨呦……”到了目的地,我砍柴,爸爸和姐姐装车,弟弟唱得口干舌燥,坐在那大吃大喝,我们说呀笑呀!那是幸福的滋味儿。
回到家,母亲有时千层饼,有时包好饺子,有时擀好面条……只要想到这些,那种幸福甜蜜,就会溢满心头。
我们小时候的玩具,都是父亲亲手做的。小木刀,木抢红缨枪、铁环、冰车……
至今,还记得父亲教我学自行车的情景呢!父亲先教我推车,怎么避开脚蹬碰脚踝,再学套葫芦骑,等熟练了,再把坐垫放到最低,等我坐稳了,父亲告诉我:“眼睛看着前方,双手握紧车把,把握好方向,脚慢慢地蹬。”父亲双手抓住后座,鼓励我一遍遍练习,直到教会我为止。
清明节,最忆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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