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关何处(十一)我的小学我的童年

作者: 九秋之菊 | 来源:发表于2018-06-01 11:10 被阅读341次

(一)

2015年清明时节,我回老家祭祖后,独自去了小学读书的地方---刘家塘小学。映入眼帘的,是残垣断壁,一片荒凉,昔日快乐追逐的儿童,朗朗的读书声,老师的讲课声……已随着岁月的远去而远去。石砾堆中,野草蔓生,我的心也开始苍凉,问自己:我的小学、我的童年、我的快乐,都到哪儿去了?

刘家塘小学坐落在我们村和另外一个叫袁家冲的村子之间,是两个村共同的学校,说是学校却很小,只有一位老师,一间教室,外加一个很小的单间是老师的卧室兼厨房。学校一、二年级混合在这间教室里上课,一年级上课时,二年级就写作业,二年级上课时,一年级就写作业,如此反复。上课也只有语文和数学,没有体育、音乐、图画等等。二年级读完后,就要去离家很远的郑必高小学读三年级。

学校虽然只有一个混合班,但人数并不少,我进学校的时候,两个年级共有三十余人,老师姓郑,班长是二年级的学生袁三腊。中午放学,两个村的孩子都是回自己家吃饭,吃后再立马返回学校上下午的课。

我捡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时光逆转到三十余年前,很多童年趣事仿若发生在昨天。

开学第一天,作为新生的我、小胖、小文、桃英、老盛等坐在前排。出乎意料的是,新生第一节课,郑老师不是教我们写1.2.3……而是三人一组地点我们新生到黑板上写自己的姓,我、小胖、小文三人是堂兄妹,郑老师就让我们写“万”,小胖写好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和小文不会写傻乎乎地站在讲台上,估计是要给我们下马威,郑老师在表扬了小胖后,竟然让我和小文在讲台边站了一上午。

我心里很是不满,也不明白,开学第一课为什么要让我写自己的姓,老师你不是还没有教我认识字吗?凭什么罚我们站?

当然,也只是在心里嘀咕,行为上不敢有丝毫抗议。只是,我在老师面前是“面条”并不代表我在同学中也是“软蛋蛋”。

中午放学回家的路上,走到快要到村子里的那个竹园边时,我和小文不约而同地一前一后把小胖堵在路中间,要她老实交代她为什么会写“万”字,害得我们俩挨批。

我气呼呼地质问小胖,“你要是不会写,我们三个人就都不会写了,这样老师不会批评我们的,谁让你阳(第三声,显摆的意思)?”

“我就要阳,你两个不会写还怪我?”小胖因为得到了郑老师的表扬,底气十足。

“会写也不能阳啊!你不知道我们两个不会写?”小文是男生,此刻,气量和我一样“小”。

“你们两个冒得用,不会写,还说我。”小胖也许是觉得“二比一”形势对自己不利,语气开始由强硬到委屈。

“你么会写万字的?”我追问。

“我哥教的,三天前我就会写了,不但会写姓,名字也会写。”

“下午上课不准你告诉老师你还会写自己的名字。”小文说。

小胖点头。

我在得知小胖还会写她的名字时,既惊又羡慕,在心里说,“小胖连名字都会写,好奥!(了不起、真棒!)”可是,表面上我不动声色。

“你现在还不能回家,”我从路边捡起一块“颜石头”(类似与裁缝量尺寸的那种划粉,在石板上可以伐出淡黄色的痕迹,那种石头上学路上到处都是)递给她,“你现在就教我和小文写万字。”

“这竹园没有石板不能写。”小胖显然不想教我们,开始找理由。

“桥上可以的。”小文说。经过竹园,我们必须走过由两条青石板铺在河上的桥,才能回到村里。

“对,青石板上可以写。”我附和。

“你们怎么不找老盛或是桃英教?”小胖继续推脱。

“她俩姓郑,好不?她们要教也是教我们写郑字,可我们姓万,你想让我们写别人的姓?那会丢祖宗脸的。”小文拽着小胖朝石板桥走。

没办法再推辞,我们三趴在桥上,小胖一笔一划地教我俩写“万”字。直到我们俩学会了,在青石板桥上反反复复写了数个,确认没错后,小文先回家,我依然拦住小胖。

“你会写万字了还拦我干什么?”

“你还得教我写荣字。”我和小胖的学名中都带一个“荣”,她会写名字,自然也要教会我。

“要是不教呢?”

“必须教。”我整个人趴在桥上,一副不教就从我身上踩过去的无赖模样。当然,我的底气来自于清楚小胖不敢踩。

在我死皮赖脸的纠缠下,小胖屈服了,她再一次趴在青石板桥上,一笔一划地教我学会了写“荣”。我才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得意地回家。

确切地讲,我人生中的第一位文化课老师应该是小胖,因为我姓名中三个字,有两个是她教会的,而那两个字,也是我此生最早认识并学会书写的。

2015年清明节,我站在当年的小学如今的荒草地上,拍下这张照片。我的小学我的童年在记忆里,永生!

(二)

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物质极为匮乏,特别是我们山区小学,没有操场,没有任何体育器材,连“课外书”这个词都没有听说过,但我们是快乐的。下课就在不算宽阔的教室门口玩“杀羊”、打碑、打果、挤油、斗鸡、围腰(如同现在舞蹈中的一个动作,双手张开举过头顶,上身慢慢向后仰,最后是双手着地,整个上半身完全后翻)、打反叉、下龙棋……

我那时很怂,也内向,小伙伴玩儿的这些小游戏中,我除了喜欢下龙棋外,其他都不感兴趣,但记得桃英围腰最厉害,丫头姐打反叉最出名,后来在郑必高小学读书时,她还曾和小丫姐在放学路上“斗反叉”,一路从出隧洞翻到村口,她俩比赛时书包就由我和桃英背着,同时我俩还是裁判……

那时的童年是快乐的,没有学习的压力、没有各种课外班……但那时的童年也是清贫的,没有同学有零食、裙子、各种学习用具……小伙伴们穿的衣服都是家里姐姐哥哥穿小了的,而且还是自家织的那种白色的大布,做外衣就染成为黑色,内衣就不用染,那时要想在三十余个同学中找一件没有补丁的衣服很困难。鞋子清一色是家里做的,女孩子穿“圆口鞋”,男孩子穿“松紧带”鞋,冬天都穿大棉鞋。不过夏、秋两季,不论男生女生,清一色是打赤脚上学。至于书包,都是家里母亲用大布缝制的,就一个简单的口袋,一根布带系着,我们斜挎在肩上,里面装两本书,两个卷起毛边的本子,一只铅笔,这是那时的标配。

上学途中,书包随着我们的奔跑,在屁股一侧摆打摆打的,我们就会用一只手按着它,然后像风一样穿过田埂、青石板桥、竹园、爬一段窄窄的上坡路,经过一棵野柿子树下(结出的柿子又小又涩),再上一个小坡,又经过一棵大大的歪脖子的桐梓树下,再走一段稍微平坦的路,就到了我们的学校,我们的乐园。

上课时候听讲不认真、作业没有写好、搞小动作等等,郑老师“对付”我们好像永远只有一招——罚站。站讲台边和教室后面是轻罚,让我们站在教室门外是重罚。于我们而言,被重罚就是“打脸”,是极没有面子的,因为站在教室外面,那里也是两个村子里的大人们去田地里干农活的必经之路,如果站在外面被父母发现了,回家少不了一顿“贬保”(挨揍);被同学的父母发现了,心里会有很深的羞耻感和忐忑不安,羞耻是小辫子被抓“自尊受伤”,忐忑不安则是担心对方去父母那里打小报告……

坦白说,抛开羞耻感和不安,我心里是极愿意在外面罚站的,特别是冬天和带着小弟的时候,只要被罚站到外面,我就会趁老师讲课的时候,偷偷把罚站的地方挪到他视线无法顾及的“保管”屋门口(离教室五十米左右有一间大屋子,是生产队的保管屋,存放上下两村的口粮、花生、棉籽、油料、农具等。)那里地势稍微开阔,可以晒太阳、打瞌术、数蚂蚁,运气好的时候,碰上保管员来开仓库,嘴巴甜一些,多叫他几声爷(我们那里把与父亲年纪小一点点的男性称为爷),或许能得到三、两颗花生……

记忆中的小学生涯,特别是头两年,真正“埋头苦学”的日子很少,而我们在学校的身份,除了“学生”之外,大多同学还是家里的兼职“保姆”——带着弟弟、妹妹上学。那时每家都是四、五个孩子甚至更多,父母必须要上工劳作,我们就得带着弟弟、妹妹上学。幸运的是,我就是兼职保姆中的一员,还有桃英、小胖等。

开学第一星期,我得没有让我带弟弟上学,她担心我报名时候如果带上弟弟,郑老师会拒收,于是,弟弟一人在家“混”了一个礼拜,混得没有干净模样也越混越危险(自己去河边玩水、池塘边打水漂)从第二个星期开始,我肩上除了书包外,还有我弟弟。每到上课前,我会把他放在教室门口,然后去学校门口那个池塘边挖一坨泥给他,让他自己玩,想捏什么随便……我们这些“保姆”不敢把自己的小跟班放在一起,那样会很糟糕,他们会打架、哭闹……

但是,小孩子是耐不住没有人看管的,我弟弟就几乎从来没有独自玩过一节课的时间,总是等上课不久,就带着满手、满身的泥巴爬(他那时早就会走路会跑,但为了不引起老师注意,他进教室时候一直都是爬,然后钻进我的桌子底下,很少哭闹,安静地坐着。困了,就会随地一躺,呼呼大睡,但头肯定是枕在我脚背上。这样我就不能挪动脚,一节课下来,脚麻木了,最要命的是不能上厕所,因为如果他没有睡好被我挪动脚惊醒,就会大依不饶地哭,而他一哭,会给我引来什么样的“灾难”,大家都懂的。

事实上,多年后我才明白,郑老师每天不是没有看到小弟爬进教室,但他故意忽略,才使我能顺利地“兼职”,并且在小弟偶尔在桌子底下哭闹时,他会故意板起脸,罚我站,让我“到门外远远站着,别打扰大家上课……”这样的罚站其实是让我有机会带小弟出教室方便哄他、带他玩一会……感恩郑老师,他用善良教会了我们包容、体谅、宽恕。

那时候的农村,没有任何水果、零食,记忆中最深刻的是,我得会在我背上小弟时,给他手里塞进一个小小的布包,里面包的是一小酒盅炒熟的黑黄豆,那时小弟很瘦弱,隔壁村的赤脚医生说黑黄豆补血,我得就用口粮根保管员换了一升黑黄豆,每天让小弟吃一点,也权当他的零食。

小弟舍不得吃,总是把那个包放进口袋捂着,不玩泥巴的时候才拿出来向其他“小跟班”阳。当然,大多数时候,他会在桌子底下偷偷地吃一颗,但黑黄豆的香气立马四溢,引得周围的同学“羡慕嫉妒恨”或是咬黑黄豆的“咯嘣”,惊得同桌的袁杏荣用手肘碰我……

事实上,每天的黑黄豆大半是我吃的,不是我“以大欺小”夺食,而是小弟每次吃时候都会偷偷拽下我裤腿,我低下头看他时,他就会给我一颗和我分享,然后自己咧嘴一笑,这时,我总会开怀地接过吃下。黑黄豆比较硬,虽然炒熟了,但也有很多小弟咬不动,所以,除了他送的,那些他咬不动的带着他口水的,最后也都进入了我的嘴里。

我喜欢春夏两季,这个季节放学的路上,我就会带着小弟随同其他小伙伴们,在路边的草丛中抽“茅针”、折“羊毛胖”、“楼豆”、“秧溜”、“泡”等植物的茎或果子吃。

(三)

小学生活单纯、快乐。那时候的语文课本到底学了些什么,我已然忘记,但数学记得很清楚,和现在小学一、二年级所学的范围差不多,偶尔有带回家做的数学作业,10以内的加减还能够通过扳指头计算出来,二十以内的我就得算上脚趾头,常常是放下铅笔去数脚趾头,又忘记了手上哪几个指头没算进去,这些还好,多数几次能够计算出答案。最为难的是20以外的加减混合运算,手、脚指头全算上,还不够,这时我就得让弟弟坐在一边别动,我去数他的手指,脚趾……

小弟是淘气的,并不是每次都配合,无奈之下,我从灶门前的柴堆里折断一些小木棍,放在书包里,从那以后,我的数学作业100以内的加减很少做错,而且做作业的速度快。当然,好景不长,等老师讲到简单的乘、除法时,神奇的柴火棍也帮不了我,而我的数学,从那时到后来的北京求学,很少有及格的时候。

当年,我们都有三重身份,进教室是学生,回家是父母的小帮手,夏、秋生产队收割的季节,我们是“小社员”,生产队长会去学校,请老师带着我们在刚收割完的麦地里捡麦蕙,稻田里捡稻谷,然后背到打谷场上……

相比在教室学习而言,我特喜欢当“社员”,在田地里可以和同学们追逐,可以趁老师不注意的时候拽起麦兜朝同学头上扔去。蓝天白云下的田野间,我们是自由的精灵!

学校门口不远有一口池塘,每年春、夏,大雨过后,就有一些田里的水沿着沟渠急急地流向池塘,这个时候,池塘里的鲫鱼会沿着水流逆流而上,俗称“上水”,老师会带着我们去水沟里捉鲫鱼,一捉一大盆。

不得不说,小学时候的期中、期末考试是极为严格的,这样的考试出题都是由乡里中心小学统一出题,然后各个学校的老师对调监考。每到这个时候,同学们都不会带弟弟、妹妹到学校,要全心全意地应对考试。

记忆总是深刻而鲜明,也许是数学成绩始终在班里是“尾巴”的原因,所以,我记得很多与数学有关的细节,多年后的今天,我还常常晚上做与数学有关的噩梦,要么是考试不及格担心回家挨骂,要么是数学课上回答不出老师的提问而着急惊醒……可以想象得到我当年数学成绩不好而留下的心里阴影有多大!

别笑,这是当年一年级数学考试的一道题,红色笔迹的是我当年的答题方式,之所以记忆犹新,是因为那位来监考的女老师,走到我身边时,看着我的试卷轻轻地笑了,而且还用手指敲敲我那个“3”,温和地说,“同学,你的3写反了。”

我:“两个3相加,应该是面对面,如果写成为3,我写的这个3就是背对着试卷上的3,背对着别人,那就是要走,走肯定就是减法,试卷上是加法,所以3就必须反写……”

监考的女老师看着我,我看着她,僵持着,最后她用一张字记录下我的名字,继续巡视全考场。

没有任何悬念,这次考试我数学不及格,但后来老师讲解试卷的时候并没有批评我,而是说了一句让我铭记终身且终身感激的话,“你是读大学的苗子,将来一定能考上大学……”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又给了我一个大大的奖励:宣布我和老盛作为一年级的优秀学生,第二天去郑必高小学参加期中考试颁奖大会。

第二天一早,我和老盛都穿上干净的衣服,站在河边的青石板桥边等郑老师,去郑必高小学要经过那里。老师领着我和老盛去郑必高小学,一路上叮嘱着要注意的事项,我当时的心情,跟今天的某些乡镇企业家花钱第一次进人民大会堂参加山寨的“世界五百强企业家联盟大会”无异,兴奋中有一丝怯意。

领奖回到村里,正是炊烟四起做中饭的时候,我走到塘埂上时,母亲牵着弟弟站在那里,我双手举着奖状跑向母亲,母亲笑着接过去,弟弟又立马要到自己手上,用手去摸上面的大红章。

“你看可以,不能搞邋遢了,要贴家里相框边。”我极为自豪地说,然后用手指着自己名字的地方,告诉他,“你看,这是我的名字……”

“姐,能不能把你的名字改成为我的?”

“不行,你又没有上学,以后你自己读书挣奖状!”我拒绝。

弟弟立马倒在塘埂上,大哭、耍赖。

这时郑老师也走了过来,母亲没有去哄哭闹的弟弟,而是迎上去请郑老师到我家吃中饭。老师不同意,说要赶回学校准备下午的课,母亲只好作罢。

那天中午的青菜里,母亲特地放了猪油,还煮了一个咸鸭蛋,我享受到了家里来最高级别的客人的待遇。母亲并没有口头表扬我,但她用最好的饭菜给了我最丰硕的奖励!

对了,那个奖状,在我下午去上学,母亲去地里出工后,被弟弟拿到当天逃学的某某男生那里,用一把炒黑黄豆的代价,换来对方帮他改了名字。

下午放学回家,我看到那张被涂改名字,而且弄得很邋遢的奖状,大哭一场。

母亲放工回家,知道原委后,给了小弟一顿“贬保”,不过,那张奖状,却依然被我贴在家里的相框边,很多年、很多年,它一直存在……

从家到学校的路上,留下了我稚嫩的足迹,也留下很多和小伙伴之间的趣事。

一次,我和小文结伴去学校走到竹园边时,在那块突兀的大黑石边,看到一群大蚂蚁正在急行军。我们停下,在路边折了根细枝条拨弄它们。这时小文问我,“你被蚂蚁咬过吗?”

“咬过。”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痛不?”

“痛!”

“你想报仇吗?”

“想。”

“那你抓一只这种蚂蚁吃下,它们又香又甜,你还能报仇。”

“我么不知道这种蚂蚁能吃?”

“你笨呗,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为么事这种蚂蚁就可以吃?”我再问。

“这种蚂蚁就是咬人的那一种,它们吃人的肉喝人的血,所以很干净,没有毒能吃的,我昨天就吃了好多,特别香。”

我没有再犹豫,捉住一只蚂蚁,放在掌心不等它逃走,就合掌揉死,然后直接送进嘴里咽下。还没等我品出什么味道,就见小文笑着朝学校跑去。

“你骗我是狗子……”我知道上当受骗,边追小文边“骂”。

那一整下午,我的掌心奇臭无比,是那个蚂蚁的味道!

我的小学,我的童年,就在郑老师偶尔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中,在小伙伴们的嬉笑打闹中,在小弟时而懂事地帮我背书包时而哭闹声中,悄然逝去。但所有美好的,都在我心里永恒。现在回想当年,竟然没有任何怨恨的人和事,只有深深地感恩,感谢我的家人、老师、同学、村里的兄弟姐妹们,给了我美好的童年,那蓝蓝的天,贫瘠的土地和全村人的宽厚,支撑了我儿时的梦,一步一步,从家乡到北京!

我爱你们!

(此文去年写的,分为三章发于简书,今合为一篇,略作改动。)

乡关何处(十一)我的小学我的童年 乡关何处(十)姐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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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 Philmela:大大加油!🍵
  • 高衛中书法:艰难困苦贫穷的乡村童年生活却被描绘得童趣十足,童真烂漫,可爱可亲,乡土气息浓郁,一幅60年代的农村儿童求学生活画面呈现在你的眼前。文笔生动有趣,人物描写细腻,抒发了作者对儿时生活的怀念之情。
    九秋之菊:@高衛中书法 谢谢😊
  • 自在_dbbd:文章写得十分有趣,苦涩贫穷的童年生活里,也有值得回忆的阳光、童趣、纯真、美好,为这么接地气的作者点赞!
    九秋之菊:@自在_dbbd 谢谢老师鼓励!向老师学习😊
  • 3db9d4d9bb98:儿时的时光是最快乐哒!👍
    九秋之菊:@Jake_95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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