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锢的人生:《大红灯笼高高挂》

作者: 雾观风溪 | 来源:发表于2024-05-16 09:15 被阅读0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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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性的欲望极难探寻,封建礼教不停的压迫着、啃食着当时的女性。红色的灯笼是极致压迫的体现,本来的暖色调,却成了阴冷的冷色。这是张艺谋故意而为之,身为色彩大师,张艺谋把红色运用到了极致,是一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体现。后面的他依旧承接了色彩大师这一称呼,无论是在《满城尽带黄金》中的黄色,还是《英雄》中各种色彩的转变。无不说明张艺谋在色彩上的天赋,这是毋庸置疑的。而这一抹色彩,也随着张艺谋一起“跨世纪”,与现今他的作品想辉映,身为上个世纪的作品《大红灯笼高高挂》,能让我们看见他堪称神技般的色彩运用,从而诉说着——封建礼教压迫下的“女性”无力反抗。

    《大红灯笼高高挂》是中国电影合作制片公司出品的剧情片,由国内顶尖导演张艺谋导演所执导。该片是由苏童的小说《妻妾成群》所改变,从中体现其文学性。《大红灯笼高高挂》的剧情围绕着封建礼教所开展:讲述了民国年间一位大户人家,几房姨太太争风吃醋的故事。1992年3月13号该片在北美上映,这是最早一批引进国际的电影,不止如此该片还以260万美元的票房,创下了当时华语电影在北美的最高票房记录,这是一个关于张艺谋的奇迹。不止于此该片于1991年该片获得了第48届威尼斯国际电影节银狮奖,从如此成就可以看出该片绝对堪称的上“佳作”。的确如此,这是张艺谋早期的作品,是奠定他国师之名的作品,亦是成就它为国内顶尖导演之作。这些成就虽然亮眼,可与之原片想比,应是最不起眼之处。

    特写镜头是为了表达电影的主要内容,张艺谋最喜欢用特写表达人物情感,以及一种无声的压迫感。如果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么特写镜头就是电影的眼睛,是用于诉说电影内容与主题深度的产物。该片的主题莫过于:封建礼教压迫下的“人性”。该片在镜头上,采取交叉的叙事拍摄,从而使得电影内容更加丰富多彩,更加突显了电影所需要表达的情感;是张艺谋想传达给观众的——封建礼的教压迫意义,是他对礼教深恶痛绝的批判。

    《大红灯笼高高挂》还大量的使用长镜头、近景、与全景。张艺谋并将三者融汇起来,形成自身的风格,而这部电影亦是张艺谋艺术风格的形成期。长镜头是用于保持拍摄对象时间感与空间感的连续性与完整性,从而给人一种真实可信感。电影的开头,颂莲坐于床中,后方的背景是一窗户。这一处长镜头给予整部电影真实感,也是在给电影奠定基调,说明压迫的现状,是张艺谋对礼教的初次批判,也是最直接的一次。

    依旧是这个镜头,在窗外折射出一束光,辉映了整个房间,让观众可以看见整个房间的布局——似一个监狱。张艺谋直接贴脸告诉观众:“电影主题就是压迫”;“就是被囚禁在深院中人”,张艺谋更从中说明,像颂莲这种女性思想是被控制的,借此侧面说明当时社会现状。与其说颂莲的结局在于陈家的压迫,还不如说陈家是一个缩影,是社会造就的。而在(这个社会中,女性是没有地位的,因此陈家反倒是次要的,应为如果这个陈家未有,那也会有成千上万个陈家。再次点明主题“封建礼教压迫”。

    色彩是这部电影的灵魂,红色是主色调,本片无处不透露出红,而这一抹红透露着诡异的色调;本来的红是能见度最高的,但《大红灯笼高高挂》中的红色是冷色的,是阴暗的,象征着压迫、窒息。颂莲刚嫁入陈家时,灯笼的红可见度高,预示着喜庆,但这一份喜庆被配乐所打破,当时的配乐是诡异的,凄惨的,像是有人在与观众诉说着“不顺”。这也从侧面衬托出主题,说明这场婚姻必是失败的,而颂莲则是失败婚姻的牺牲品。在颂莲假怀孕被发现时,灯笼的红色彻底变了,是最凄冷的冷色,加上悲泣的音乐相呼应。一下子就暗示了颂莲的人物命运,说明她必然是牺牲的结局。张艺谋就是通过这色彩表达思想,是对封建礼教的批判,而这一中心思想,亦是原著作家苏童想表达的。从中可以看出张艺谋对原著的尊重,还可以看出《妻妾成群》的艺术气息。

    音乐是电影的沉淀物,是电影的灵魂,多用于烘托气氛,但是从音乐中亦可以看出,导演深藏之下的关怀。《大红灯笼高高挂》的音乐使用的可谓登峰造极。音乐是一种抒情的体现,能让观者静下心来,感受电影带来的魅力。如果把该片的音乐分为两种,那么一种为写实性音乐,另一种则为表现性音乐两种。像颂莲刚进入陈家世的音乐,喜庆之中透露着诡异与阴森。与这是一种写实性音乐,主要说明颂莲悲惨命运,反应了当时社会的现状。而后面出现的音乐多为表现性音乐,用于表达封建礼教的压迫。是导演对时代的无奈,是一种心酸,但在心酸的同时,导演对着一现象进行了批判,从而使观众树立起正确的社会意识。

    评价张艺谋有一句被无数学者用烂的话:“艺谋不愧是艺谋”这句话凝聚着所有学者对张艺谋的尊重,亦可以看出他在电影界的地位。他的确是独一档的存在,再此无需质疑,可他的老去亦是不可避免的。跨时代的作品《大红灯笼高高挂》,无处不透露出年轻张艺谋的野心;是一种希望功成名就的意向,是少年的意气风发,而这与后面收敛的他大相径庭。

    他冒似成为了被禁锢的人,成为了自己塑造的“颂莲”。这依旧与时代有关,是观者太依赖与他的体现。当今华语电影成大厦将倾之趋势,而观众希望有人扶起大厦的想法过于强烈。张艺谋理所应当的成为了“扶厦”人,可这恰恰让他成为了“颂莲”。至于这是福是祸……好似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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